,问属下何时回来。”宁歌把过程大致说了一遍。
“完了?你没问她来颠城作何?”
叶悬渊的话把宁歌问得愣了一下。
“姐姐说,是来游玩的。说接下来会在颠城做点小买卖。”
“她身边都有哪些人?”叶悬渊问起来语气自然,像是问今天吃什么。
宁歌低着头抿了抿嘴,过去把姐姐放到王府也只是怕自己万一有不测,王爷还可以护着她一些。
可现在王爷真正关心起姐姐的时候,自己心里反而有点不舒服。
“元芳和楚君唯。”
对于宁歌所说的两个人,元芳叶悬渊倒是知道些,只是这楚君唯是何人?是男是女?
叶悬渊手指敲打着桌面:“你们先下去,好好准备半个月后的习演。宁歌记得去领罚和做言录。”
二人拱手道是,然后腿出了营帐。
人一出去,叶悬渊就把椅子往后挪了挪,背靠椅背,双脚交叉放在了案桌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搞不清楚对小明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思,听到小明说话就很舒心,看到她就想逗弄,见她哭想想安慰她。这些年午夜梦回都是当年的那件事,可现在,偶尔也会梦到小明。梦到月光下,雪地里,一回眸,她就站在那里呆呆的望着自己。
原本以为相隔千里,但现在有人告诉他,她就在离他不到半天骑程的颠城。
想见她吗?见到说什么呢?
叶悬渊突然发现,原来他和小明,其实与陌生人无异。见过几次呢?
可自己却又一种,相识已久的错觉,是因为她的眼睛?
叶悬渊不知道现在自己是怎么回事,这种感觉陌生,奇特,又让人有点恐惧。因为不受控制,情不自禁。
颠城现在怕是热闹非凡,但这里,除了马儿的嘶鸣,就是铁甲相互撞击的声音。
叶悬渊的生命里,从来就没有儿女私情。有的,只有责任,和杀戮。
注定不能属于自己的,就不要去渴望。
叶悬渊睁开了眼睛,嘴角勾出一抹自嘲的笑。起身出了营帐。
第二日一大早,只见叶悬渊浑身血迹的走了回来。
众人一看就知道,将军昨夜又去横山祸害山里的那些‘小可怜’了。
“将军。”路过的士兵给叶悬渊打招呼。
叶悬渊脚步没停的点了下头,回了营帐,取了件干净衣裳,便去了洗澡的帐篷。
路上所有的士兵看他的眼神有畏惧,有崇敬。叶悬渊能闻到自己身上的血腥味。
他就该是这样的。
……
沉辛这几日也回过自己的院子,然后又来了客栈。
唐砂觉得快要养不起人这个小巧玲珑的医师了。
唐砂在这几天又仔细想了一下,若是采集,而且要想有受益,那采集的量肯定不在少数。
山上长的东西会整整齐齐一片一片的长着等着自己去采?
所以她需要一个山头,大面积的种植自己想要的作物。
但土地对于陈国的人来说,如同生命。一般人不会卖,就算是要卖,价格也不会低。
更何况,自己需要的不是一小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