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一个弱女子!”
“你是什么人,敢管我桥西帮办事!”
男子在巷子两面都安排了人手,此时见方羽白大摇大摆的出现,自然知道来者不善。朝身旁两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人举起橡胶棒一左一右朝方羽白砸去。
别看方羽白一天揍过陆成翰三次,刚刚又打倒一胖一瘦两个混混,实际上在打架上唯一的心得就是要快、狠,其余的技巧还停留在电影里的飞来飞去,于打斗毫无帮助可言。
两根橡胶棒夹着呼啸的风声迎面而来,方羽白不懂得该如何去抵挡,索性咬紧牙关,琢磨着打倒一个算一个。
他任由左手边的棍棒砸在背部,却陡然抓住右手那根棍棒用力一拉,握紧的拳头自下而上狠狠的来个了勾拳,正中右侧混混的下巴。
混混仰后凌空飞起,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和数粒被打掉碎牙,重重摔倒在地上。
方羽白没有打架经验,却足够狠,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敌人。
他不顾后背疼的钻心疼痛,足下用力一瞪,挺肩朝着左侧混混的胸口来个野蛮冲撞。
那混混一棍打中了目标,还道自己有成为武林高手的潜质,正沾沾自喜时突觉胸口剧痛,就如同被十头蛮牛冲撞,整个人腾云驾雾般飞出,半空中就晕了过去,如死猪一般摔在地上。
方羽白扭动了一下肩膀,看到被打翻的两个混混,顿时觉得后背的疼痛不算什么了,他眯着眼瞧着为首那名男子,冷笑道:“桥西帮都是这样的货色吗!”
那男子面色有些发青,他根本没看清方羽白如何出手,那两个手下就飞了回来。一个碎牙飞满天,一个晕倒不知生死,战斗力之强悍超乎想象。
方羽白冷哼一声,大步朝前走。六名混混瞧着两名伙伴的惨状,根本不敢阻挡,任凭他走到女子身边。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这货之前霸道无匹揍翻两名混混,面对这女子却又突然好似人生导师,指点生存的意义。他攥住女子的手腕,将圆珠笔仍在地上,“别随便就拿这玩意扎自己,真死了这些家伙不过拍拍屁股一笑了之。”
女子被**个男人围住欺辱,以死要挟才得以保全清白,此时稍觉放松,只觉浑身乏力,双腿一软就瘫倒下去。
方羽白现如今反应速度很快,伸手搂住女子腰肢,让她半靠在自己身上。
女子半靠在方羽白身上,脖颈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滴在白色的中山装上如同盛开梅花,明媚娇艳。
方羽白心中叫苦,他这身衣服可是借的,如此沾上鲜血,估计是洗不干净了,怎么还给何家姐妹!
他叹了口气,伸手从女子仆人装的裙摆上撕下一条布,将女子脖颈上的伤口包上。
“朋友,这是我们桥西帮内部的事儿,你最好还是不要掺合。”男子朝身边混混使了个眼色,那混混点了点头,从高墙下的一个小门溜了进去。
方羽白明白那混混是去叫人了,他凝神细听,发现就在刚刚自己藏身的地方,传来淡淡的呼吸声,知道冷凝雪已经过来了,却不知道她藏在那干嘛,为何不出来将这些人抓走。难不成又玩什么套话的戏码?
冷凝雪这次藏身在后面,并非是要套话录音,她是觉得方羽白和普通人有些不同,纯粹是想看看他面对危险时候的表现。
方羽白道:“桥西帮办事就是逼良为娼吗?我刚刚可听到,你要对这女子不利,你有种再将那什么头汤的话说一次吗?”
男子不知方羽白是什么来路,叫去的后援还没赶来,明白不是嚣张的时候,沉声道:“我那不过是气话,自然不会做出逼良为娼的违法事情,可我找苏飞霏讨要欠款,这也是正常的事情,难道朋友要替她还钱吗?”
“你欠他钱?”
苏飞霏点头道:“我母亲被车撞了需要做手术,他借给我十五万,又介绍我来宁王府当服务生,没想到他今天逼着我陪客,我这才逃了出来。”
“苏飞霏,你说这话可就昧良心了,当初若不是我,你那老娘能保住一条腿?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不逼你陪客,你能还上钱吗?还有,你现在欠我可不只是十五万了,算上利息,现在已经二十五万了。”
“利息!你当时和我说不算利息的。”
王文礼从兜里掏出一张纸,狞笑道:“天上就那么多馅饼掉下来给你!这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利息怎么算,还用我重新给你算算吗?”
“你无耻!”苏飞霏靠在方羽白身上,连声音都发颤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