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奥辛维茨古国的都城蓝波亚,那是一座由千百座蓝色古堡组成的城市,它位于加拉诺斯山的西部山麓,城市的西方相邻波鲁诺大洋,美丽得令人心醉。
由凌魔首领特雷托里所率领的近十万魔军在攻入西方众国后主要队伍全部在此城中驻扎,如今他所奴役的人类全然消失不见,他惊愕之余更有愤怒,每到白日便四处搜寻人类的所在,夜晚才又归于平静。
清晨,驾黑骠骑战马的北皇道将军与一个地灵军团士兵赶到了加拉诺斯山神殿下的地宫中,他们来到这里时,地宫大厅中的两边座椅上早已坐满各国王者与权威之人。
“啊!真是!”北皇道带着惊讶道,“即便我们倾尽其力极速前行,即便我们以为我们行在星月之前,但我们还是被你们落在身后。”
“北皇道将军,我们也是刚刚聚在这里,您的到来,正意味着会议的开始。”大座上的兰多西统帅说。
“现在无论是天国还是彼岸世界都已除尽其内部的蛊毒,我们西方人豪壮的心对魔族的忍耐仅限于此,逆转之时已经到来,在这之后,即便滔天洪水涌动而来我们也定能怒目而视,挺身面对!”奥辛维茨古国王者鼻下长有一撮浓密胡须的肖西恩说。
“帝依罗塔新任王者列格兰的命令,我帝依罗塔会在明日夜晚集结众军围剿存在暗城的魔军,希望各位能够在同时有所行动在明晚一举消灭所有存在于西方的魔族。”蓝廖拱手道。
“弟弟,请恩准我担任主将,我愿率举国大军十万回返地上,痛击魔族!”肖西恩的哥哥布鲁说。
“我等愿派出精英力量为布鲁上侯作援,一同围剿魔族!”众国之人起身道。
“好!”兰多西起身,“那么就此定下,明日夜晚,我们在此相聚,集结各国三十万大军,包围整个蓝波亚,绝不放过任何一个魔族人!”
“同时,为防止百万魔军的滔天报复,我提议,我们应立即派人重修被击垮的帕加瓦罗古长城,弥补安博拉大断口,并在西露古堡以及其后废弃城市中集结队伍,迎击可能到来的魔军,为表公正,大国出兵五万,小国出兵一万,组成三十万浩浩雄狮,守卫帕加瓦罗古长城,那将是我们卫戍故土的第一道防线!”克力休什起身道。
“好,面对魔族大军,这是我们必要而为之事。”兰多西说……
各地兵士集结流窜在深土掩埋的地下,准备一举击溃魔族。地面上表面一无所扰,实则杀机四伏。
此刻,长十城地下的王殿塔群中,奥维尔斯早已醒来,他踏出塔门。
塔门前的两个侍卫向他问好,他心不在焉,侍卫的声音他没有听到。
塔群呈圆形围绕着中心广场,中心广场屹立着王殿,王殿不远处是一座幽静的喷泉花园,他缓步来到此地,那黄杨树篱和紧密的圆柏将其挡在外面,圆柏投下一片树荫,之下有一把漆红的长椅,奥维尔斯在此坐下。
“心中空空荡荡,我本该寻找父亲或陪在达莉娅身边,有一种莫名的被缚感。”奥维尔斯心思道。
就在这时,左伦带着大队兵马经过此地。
“嘿,小子,”左伦挥手上前道:“别总傻坐着,找点事情做吧!你的超越一切的****运已经让你成为一位将军了,是将军就要为国家卖命,帝依罗塔没有哪个人是徒有其表的虚职,明日夜晚我们便要与上面的魔族人一战了。”
“真是大快人心的决定,如果能用到我的地方,呼唤便是,在这样繁乱的地方,虽然事情杂多,但我更不知自己应该做什么。可是,等等,”奥维尔斯起身道,“刚刚你说了什么,什么将军。”
“真是糟糕,这样紧张的时节,你还不知道么?没有人告诉你么?好吧,让我来告诉你,就在昨夜,你已被王与长老们提拔为将军了,是的,这是个不争的事实,虽然你并没有对国家有什么贡献,并没有什么成为将军的资质。”左伦说。
“一路上承蒙您的照顾,左伦将军,但不要对我以这种纡尊降贵的态度说话,不要耍嘴皮,捉弄老实人,任何一个坏了良心的人要想欺骗都能趁人毫无防备而成功,这并不是聪明,而那些被骗者虽说是可怜的,但在我的眼光看来,他们可比那些惯于用计耍诈的人强得多。”奥维尔斯说。
“你误会我了,我左伦可不是那样的人,天知道我对他们如何痛恨,我对你说得都是真的。”
“我只是在陈述一段情绪,并不是在针对你。”奥维尔斯说:“若你说得果然为真,那么我可要与长老见一面了,你说得很正确,我有何资质成为一个将军?能够成为一个地灵军团士兵甚至成为帝依罗塔的一个普通公民就已是我天大的荣幸,我不想更不愿意接纳这名不副实的飞越,即使名符其实,也不能成为一个兵戎累身的将军,我想活得自由些。”
“那样最好不过了,你的认知让我对你刮目相看,走,长老与新任的王列格兰就在王殿内,有什么话尽管对他们说吧,你真的不适合作为一个将军,并且那只是个空职,一种形式上的东西。”左伦话罢,带着队伍向王殿内走去,奥维尔斯思想片刻,随在其后。
王殿之上,列格兰、长老正谈论国事,奥维尔斯随左伦走进。
“王,昨夜之间,我们已通知各地兵士,他们今夜便会聚在暗城地下,到了明晚,我们的十万士兵会包围整个暗城,他们会趁魔族入睡的时机潜入地上,将他们一举歼灭。”左伦禀告道。
“好,北皇道将军已抵达奥辛维茨,联军对抗魔族大势所趋。今日各位将军与众兵士都要多加休息养精蓄锐,明晚就是我们返回地上之时。”列格兰说。
“休息总归是好的,可你知道,众兵士对这场圣战已期待久矣,听说要返回地上,全军的所有人已全部不能入眠!那好,就到这里,我还有一些形式上的事要处理,告退了。”左伦话罢,退出大殿。
“那么,长老,我有一事相问,请抓出时间解决我的疑惑,不然我将义无反顾地离开这里。人的所行皆出于目的,或者物质,或者情感,而我两种目的哪个也不占有便随众来到这里,我想问我对于你们而言到底有何非同寻常的意义,听说我被你们提拔成了万人之上的将军,这是否属实?”奥维尔斯问。
“好,一颗自由的心,现在我来为你解答,这是个事实,是亚格斯王生前的旨意,他曾传术在你的身上,那对我们来说有非凡的意义。”西塔罗说。
“那他为何偏偏要传术在我的身上,又将至宝穹庐剑要我带到南阿又带回来,这是如何愚蠢的多此一举,亚格斯是个令人尊重的人,可他临死时却说出他‘利用了我。’这样不知其意的话。”奥维尔斯说,“他利用了我,便要我作为将军么?可我这样一个人,曾被帝依罗塔的民众称为杂种,究竟有什么是可以利用的呢?帝依罗塔从不缺少将军,更不会缺少闲人,难道我比其他人更适合作为一个将军?那不可能,但这一切出于什么原因呢?”
“我们不会知道,唯有亚格斯王清楚。”列格兰说。
“唯有亚格斯王清楚,这样的回答更像是敷衍,没有目的的随众而行难道不是随流扬波么?你们有谁愿意浪费自己的生命于别人的生命里,这或许就是我离开这里的原因,虽然我还不清楚我能够去哪里,但走在路上总会发现自己应该去哪里。”
“好,也许我早该告诉你,但又怕你的精神受到伤害,这事情亚格斯王生前只告诉给了我和艾斯比那法两人。”西塔罗说,“如果你想听的话我愿意给你诉说,但我希望你在听了之后不会有任何失态。”
“那么请说,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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