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对于我们两方来说才算是公平。”
话罢,没等几人回语,绿门再次被关闭。
伽拿斯呆呆地站在门外,“真是没想到啊,想不到强大天国的帝上竟然被人看扁了。”
“既然他说要等,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吧,他们也不能总是在这里面啊。”一个白军士兵说。
于是伽拿斯等人就在外面等。
在这期间,欢呼声不断从殿堂内传来,优美地歌唱声,诵诗声,以及各种乐器的奏鸣声在伽拿斯的耳边嗡嗡作响,扰得他耐心全无。
直到一轮弯月从天空中出现又旋转绕到夜空的中部,里面精灵聚会才结束。这之后,挡在他们前方的绿门终于被吱的一声拉开。
“让你久等了,帝上大人,我们的前辈在呼唤着你进去呢。”那小精灵探出头与伽拿斯说。
伽拿斯正靠在绿门前的渊木下躺着,听见声音,他不自然地站起。
“是在跟我说话么?”他弯下腰,与那小精灵问,他的举手投足间完全没有曼多武修斯与生俱来的非凡气质,但小精灵没有见过曼多武修斯,没能知道他是个假的。
“是的,帝上大人。”那小精灵说,“但只允许你一人,执有刀枪的白军士兵是从来不被允许进入的。”
“好吧,那就我一个。”伽拿斯瞥了身后两位白军士兵一眼,此刻,他在想着在七阶圣殿临走时蓝罗涅斯告予他的那几句开场白与一些举止上的注意。
从树屋绿门走入,是一段狭小的树隙小道,在小精灵的带领下,伽拿斯走出树隙小道穿出人群,也不知道哪个是索腊贝纳,就冲着那坐在那藤椅上的大精灵说:“您就是自称‘终剑埋觞诗魂界,血洒长原不自惜。’的精灵诗人索腊贝纳吧?”
说到这里,他感到蓝罗涅斯教授的话语实在太少,便补充道:“真是如同传说中的一样潇洒俊俏啊。”
蓝罗涅斯派伽拿斯前来实在低估了索腊贝纳。
索腊贝纳乃何许人也,他一眼就看出了眼前的这个天国帝上是个入了劫道二分劫的邪派之人通过邪术变作。听见他如此不成体统的话语,索腊贝纳一笑道:“难道你不知道诗人的眼睛比明月还要透亮么?”
伽拿斯不知他所言何意,呆呆地站在原地,他有些恐惧当前的气氛。
“你说出如此蠢话,我且饶你。”索腊贝纳继续说,“但难道说是你们天国帝上让你变成他的样子四处招摇撞骗的么?这绝无可能,他不会用你这样的人来毁灭自己的名声,变成别人,这样自欺欺人的行径无可饶恕。”
话说到如此,伽拿斯深知自己已经暴露。他一向贪生怕死,慌忙腾跃而起,欲要穿过树隙蹿出殿堂。
就在这时,索腊贝纳微微一笑,口中轻念一声“皎皎空中孤月轮。”
之后,一道圆月的影像突浮现在伽拿斯身下的大地上,那绚丽的月影发出一柱白色光芒将伽拿斯罩入其中。之后,伽拿斯如同铁块被磁石吸引坠落在地,他伫立在那圆月影像上,不能动弹分毫。
接下来,索腊贝纳缓步走上前,轻笑道:“既然你想成为天国帝上,那么你就永远当做天国帝上吧,我想真正的帝上见到你一定会颇感惊讶。”
伽拿斯闻听此言,凝聚其力,他的周身一团蓝色元刺涌动,但除之以外,却不见任何其他反应,这时他方才知晓自己已变不成自己原来的样子,想到将要面临的后果,他的面颊上大汗如雨而下。
“我不会杀你,我也不会插足于天国的丑事,只是你们一定要记得,这片森林是属于精灵的,这在很早以前羽魔大战时期就有过约誓。”索腊贝纳背着身子与伽拿斯道,“但这貌似不是你天国帝上的指使,他定然不会让别人冒充自己四处招摇撞骗,说出你们的指使者是谁吧,他只要保证不会再到这西普洛洛斯之森中破坏森林,我便可饶恕他这般罪行。”
“是,圣人,”伽拿斯慌忙说,“这与我无关,我是受人指使,是本国白军统帅蓝罗涅斯让我变作帝上的模样来到这里,目的就是为了欺骗你,而那个说砍伐你们森林中树木的人是前几日刚刚从这里走掉的解惠特,他骄傲自大,实际上,帝上根本没有下达砍伐树木这一条命令,所有的一切都是解惠特一人自以为聪明干出,而我只是被他们派来收拾残局的而已。”
“蓝罗涅斯?解惠特?”索腊贝纳停顿了一会儿说,“这两人是何方小辈?竟敢胡言乱语,假传帝意。”
伽拿斯颤颤巍巍地说:“他们两个一个是现任天国白军统帅,一个是他旗下的副将,拥有着极高的权利。”
“原来如此,”索腊贝纳轻笑,“假传帝上旨意可是大罪吧?我如果见到你们帝上将此事诉诸与他,看他们两个能够做出如何决定?”
“那样他们两个一定会受到帝上的处置。”伽拿斯瞥视着索腊贝纳说。
“我说过我不会插足于天国的丑事,你们若是想要在这片美丽的土地之上继续平静地生存,就请他们两个亲自来到这里道歉吧。”索腊贝纳一笑道。
之后,他的手臂在天空中轻轻一点,那团明月便随之在大地之上消失,伽拿斯也顿时能够动弹。他理解了索腊贝纳所言之意,便盯着众精灵战战兢兢地向后退出几步,见他们没有反应,又背过身,从树隙小道中推门跑出。
这时,两个随他而来的白军士兵正百无聊赖地伫在绿门之外,伽拿斯慌乱闯开绿门向两者告知:“不好了!那索腊贝纳神通广大,我一进去还没等说出一句话,他就看出了我的真身,快到七阶圣殿中去请解惠特与蓝罗涅斯大人到这里来!不然恐怕要出大事。”
两个白军士兵听之,傻傻地互相对望,驾起那腾斯掉头回返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