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原本已经平息下來的情绪再次被钟奎这几句质问给点燃.
“试问有谁愿意刻意去回忆伤心事.我额头怎么啦.不就是有一个印迹而已.你要看就看呗.”她变调的语气.横眉怒目一把撩起额头刘海.露出白皙额头前一道浅显的‘T’字疤痕道;“他有沒有毛病我不知道.但是像是中邪的样子.”
果然有那个字体.钟奎不动声色.沒有因为香草的怒叱而生气.相反的是他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看着对方道:“好了.哥说一句.你顶好几句.不想提就甭提.都是哥不好.你去好好休息.明儿我给陈叔联系联系.让他去看看文根的情况.”
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见钟奎这样.香草反而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些过.人可是已经睡下.这还是自己主动找來说事的.不就是问了她心里最忌讳的话題.怎么也不应该发这么大的火吧.
“哥.对不起.我刚才失态了.你想知道我的那段故事.我告诉你好了.”
“别.好妹妹.去休息.咱们甭提那事.明天去给陈叔联系就知道文根的情况了.”
看來这马大哈的钟奎再次把香草的意思给误解了.以为香草來找他.是因为不放心文根所致.
香草一动也不动依旧坐在板凳上.犹疑片刻.毅然抬头认真的神态看着钟奎道:“哥.我不知道额头这个字体代表什么.但是在精神病院里有些病人有这种字体.有些病人沒有.后來有人告诉我说;凡是刻了这个字体的人.都会接受一种实验.就是可以让病人康复的实验.在当时我是沒有病住进去的.可想到要成为他们的试验品.所以我就消防设法的逃……”
钟奎完全被香草讲述的事件给吸引.他无语的点点头道:“那你记得是怎么逃出來的吗.”说出这句话.那段梦境悄无声息的浮现在脑海.他想证明一件事.那就是香草为什么会出现在梦境里.为什么会是他带着逃跑的.
房间香草咬紧嘴唇.低下头手指相互的搓捏着.再次抬起头时.眼圈红了.“是一个陌生男人救我出去的.”声音很小.但是钟奎却听得清清楚楚的.
他不由得扪心自问:一个陌生男人.难道真的是我吗.
香草抹了一把眼泪水.继续断断续续道:“一个三四十岁的陌生男人.他沒有说名字.我也沒有问.他把我送出精神病院雇來一辆三轮车.三轮车送我们到车站.然后他陪同我一起往咱家乡跑.一路上叮嘱我.改换名字.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是从精神病院跑出去的.把我送到县城一座山丘上他就离开了.”
嘘.听到这儿.钟奎才真心的松了口气.香草所讲述的事实里.根本就沒有他存在过的印迹.跟梦境沒有任何瓜葛.
可香草故事里这个男人又是谁.他为什么要救她呢.钟奎失神的沉思.沒有发觉香草已经起身离开了房间.
香草刚才的话.的确值得深思.
钟奎之所以沒有完全信香草的话.那是因为受到陈志庆判断的影响.
志庆说文根是因为房事过甚造成机体失调.才会出现精神不振等症状.同时他们俩都错误认为.这一切都是香草造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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