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鬼们,他借故在外面透透气,有租住房客带笑给他招呼的,都一一点头回复。有一位好事的多嘴大妈,原本是对他畏惧的,后来亲眼看见那些闹事的被他客客气气邀请进屋,并且以礼相待。心里就产生了微微的变化,之前对他的畏惧顿然无存。现在看见他只身一人杵在外面,就趁机上前来搭讪两句。
“钟师傅没有出去呀?”大妈是地地道道的陕北人,说话鼻音很重。
“没,最近有点事。”
“嘻!也不知道咋滴,跟你一条街的那家铺面也关了,好像看见他们两口子走得很匆忙。”
“哦?有这事?”钟奎无语了,病了一场几天没有出门好像跟外面闭塞了似。发生那么多事居然一无所知,“好久的事?”他认真的看着对方问道。
“喏!就是今中午我买菜回来,看见他们的。奇怪是,我喊他们,他们好像没有听见走得很急。”大妈一边说,一边继续在想什么,然后一拍脑门道:“想起来了,还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
“嗯。”钟奎点头鼓励大妈继续说。
“三癞子出事了。”
“出什么事?”
“刚才我看见有穿制服的来他家查看什么。”大妈说着话,好像顾忌什么似的,慌张的扭头回看一眼,继续道:“我在外面可听说了,这三癞子死得诡异。”说完话,她似乎醒悟对方就是搞这一行了,不由得呐呐的动动嘴皮子,不好意思冲粗眉毛紧锁的钟奎淡笑一下。她这一笑满脸的皱纹好像隐藏了很多秘密一般,片刻间的自嘲,越发举止不自在起来。
此种情形别有蹊跷啊!钟奎见大妈没有什么话要讲了,就自顾的扭头离开原地,进屋里去了。
看着默默无语离开的背影,大妈怔怔的愣了一下。把刚才的话,仔仔细细过漉一遍,确信之前没有说错话,才转身离开往自个家走去。
话说:这院坝,老太太在时,还没有什么租住房客。自打钟奎长期居住在这里后,后来无意间把丧葬店老板痴呆儿子治好后,这些零散的房客才陆续进驻来的。
这些房客来自天南地北,谁也没有闲工夫去打听谁的来历,各自相安无事就好。
钟奎进屋,无心吃饭,对香草简短的叮嘱几句,再给志庆耳语一番。见文根没有出来。貌似在房间里换衣服,也就没有等到他出来,就蹬自行车出了门。
他出门是去找冉琴的。
县公安分局,冉琴把最近几天查访的笔录挨个清理一遍,细细的琢磨。刑警队长还在等她的案情汇报,所以心里着急。
她根据那位路人的话,去了幺妹店子,也证实了路人所言不虚。三癞子的确是一个赖皮,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出了名。
究竟是谁会对这么一个社会人渣,没有社会背景和个人恩怨以及经济纠纷,更加不会有情感纠葛的单身屌丝下此毒手呢?
钟奎来得及时,给她提供了一个可靠的消息。那就是那位携带家属慌张遁走的慕容老板,有嫌疑。并且把另外一件事也扯进来,那就是婴儿事件。
当下冉琴就布局,一面作人去调查慕容老板的去向,一面和他一起去查那个神秘的婴儿下落。
婴儿是一个谜,一个很诡异的迷,这个婴儿来自何处?是异类还是什么来的?提及到婴儿。钟奎只有苦笑的份,感情有什么东西在模仿他的身世背景来现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