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不一会儿,就有胆大的羽林军,陆续的过来坐下了。
有人试着打招呼:“殿下,听闻你生病,可好些了?”
她微笑,“好多了。”
“哎殿下!”有人笑道:“听说你们马上就成亲了,成亲之前,不是不能见面么?”
她羞涩的瞥了霍祈旌一眼:“是呀,从明天开始,就不能见面了,我下午不见他过去,问了问,他居然在这儿练兵。”
旁人立刻起哄,还打趣霍祈旌:“将军啊,你这就不对了,沙盘演兵什么时候玩都行,非得这个时候玩儿!有时间不能陪陪小嫂子么!”
霍祈旌道:“毕竟是演兵,从明天开始到成亲,都不玩了,你们要玩,成亲之后吧。”
晏时玥立刻做出“原来是这样呀”的神情,抿着小嘴儿低下了头,偷偷笑了起来,表演简直天衣无缝。
唯一知道真相的褚宁远觉得备受煎熬。
尤其看着这些人被迷的不要不要的表情,他就老想起吴七精干的样子。
等等,吴七?
他没想到,他一瞥眼居然看到了“吴七”。
同时出现,这样一来,估计没人会怀疑殿下就是吴七了。
郭浩那傻货,正凑在吴七身边,不住的问:“哎哟殿下这么好看你怎么舍得走?要我我一辈子给殿下当影卫啊!一天能看殿下一眼我都能多吃两碗饭!”
吴七冷酷的道:“你再叨叨,我就把这话告诉你媳妇。”
“哎,兄弟,你这就不对了,我可没把这话告诉你媳妇啊!”
“兄弟,”吴七维持妻管炎人设:“你真告诉了,估计我活不过今晚。”
郭浩同情的道:“不说不说了,喝酒!”
一伙人就着烤全羊,从下午喝到了晚上,肉是好肉,酒更是好酒,喝到最后,不少人起来且唱且舞,霍祈旌被人起着哄,还出来跟人家比划了几招。
男人的友谊么,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喝过酒、一起票过昌……
虽然最后一条做不到,不过,从今晚开始,霍祈旌就算是在羽林军中彻底站稳脚跟了。
此时,都城中某间宅邸之内。
一身道袍的钟毓正站在香案之前,神情肃穆。黑衣人冷冷的道:“你要的东西都给你找来了,阵法到底布成了没有?”
钟毓轻声道:“恩公请放心,恩公救了钟毓性命,钟毓必为恩公尽心竭力,虽死无悔。”
那人不耐烦道,“不用说这些废话,你只说,布成了没有?”
“已经,已经布成了。”
“何时会见效?”
钟毓神情俨然:“这个,说不定。”
黑衣人上前一步,森然道:“什么叫说不定?你是不是在糊弄我?”
钟毓道:“一个人的运势,本就有起有伏,身体的情况,也会影响运势。例如当年老王妃借福,阵法摆上,立时就能生效,例如我偷偷借她之福,足足摆了百天才渐渐生效,说明那时她福运正隆,就会慢些。”
她长叹了声:“若有她贴身之物,应该能快些。”
黑衣人点了点头,迅速遁走,不到两个时辰,就回来了,递出一件衣服:“她的贴身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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