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大海般宽广的一片虚白的世界里,一个男人紧闭着双眼平静的躺在一个大圆心里,圆圈四周曾经燃起的熊熊烈火都已经燃尽,留下一片黑色的灰烬。
一只单脚的,有着蓝橙相间羽翼翅膀的大鸟,静静站在男人旁边,眼睛始终一动不动的看着男人,他似乎已经站在这里很久很久了。
忽然,空气中飘来血液的气味,这只大鸟才将头抬起,看向天际,空中呈现出林小待的背影,她抱着双膝倦缩着靠坐在墙上,她的左手鲜血湍急,她紧皱着眉头,似乎忍受着疼痛,她的右手还握着刀柄,刀锋在滴嗒滴嗒滴血,她的手在剧烈颤抖……
突然,一阵狂风席卷的声音从耳伴掠过,大鸟迅速的低头看去,男人的额前的印记有了反影,渐渐变的越来越红,掀起一阵狂风将血化为雾席卷进了封印里。
不一会,男人睁开了钴蓝色的大眼,从一片浑沌中醒来。
“毕方兄。”他对那只大鸟说,“吾以为你等这一刻已等太久,何不趁机毁灭了本君这一缕神魂?”
大鸟听得翅膀一扇,当即幻化成了一个男人,三十岁左右的年龄,一脸憔悴的胡渣子,眼睛又深又黑,脸上表情不多,应该属于喜怒不形于色之人,一看就像是有故事的大叔,他穿的衣服灰扑扑,一身深蓝色的布衣,远没有是大鸟时的那样光鲜靓丽。
“这千百年来,你我斗生斗死,又有哪一次真取对方命门,论武力,我毕方早败于你手中,几次侥幸赢得一招半式亦是神魔君重伤在前,毕方虽是兽类,却也有君子之风,趁人之危这等下作,又岂是我毕方所为!”
“如此本君便谢了。”男人嘴角微勾起,好在赌毕方的人品没有赌错,他心里都懂,毕方于他又何只不杀之恩,在他神魂唤散之时是毕方给他输了神力才得以保住这一缕魂。
他们虽然斗了千百年,却在对方最寂廖落魄之时,这份惺惺相惜再无可代替,他会对毕方留情,毕方也一样!
他起身扬起宽大黑袍,带起身后一阵劲风,一步跨出了识海。
小黑屋里是林小待被抽干了血液横在墙角,可怜兮兮的看起来像是一件被丢弃的垃圾,毫无生机,那把水果刀就落在她的赤脚旁边,刀锋上的血早化作血雾连同林小待全身的血液一起被卷入了封印口,刀锋是白净的,如同她现在像干尸一样的皮肤。
“该死!”男人的心一颤,你这蠢女人!
他黑影一闪,便到了她的跟前,拾起自愈石戴回她的脖子,蓝色的虚影一下将她整个身体包围住,她像一张失去颜色的人像画,正在一点一滴的填回色彩。
片刻之后,她恢复了血气,双颊粉嫩,微微紧闭的眼让她看上去只是熟睡一样。
男人终于松了口气,她均匀的呼吸和一起一伏的胸口都在表明她睡的正酣,却不知她这样软软的躺在墙根也能令人心跳加速。
她仅仅只穿了一件吊带儿睡裙,香肩儿和销魂的锁骨露在外面引人遐想,胸前一片雪白被她半个身子压住,隐约只看到双峰下的勾勾,真该死的性感!
他忍不住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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