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恭毕敬,却已经发出了痛苦不堪的低吼声。
“老东西,狗奴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什么念头,竟然觉得此人,天赋还在本少之上?算你有眼无珠,本少爷可以不计较,但你得搞清楚了,你们不过是被我泰家诅咒之人,就算是轩辕黄道的传人,看到我们,也要毕恭毕敬的行礼!”
心胸狭隘,却成为了一方雄霸,这等崩坏的法则,愈发让秦涛看到了如今的时代劫难所在,正因为都市之中,一方财团的老大,都是为富不仁,所以修士也是如此,世人看到了他们的强大,底蕴,所以臣服,恐惧,甚至是尽一切的可能去跪舔,讨好。
所以泰家存在的意义,就是象征这一面扭曲,却真实存在的法则,南方曾经为蛮荒之地,而且人杰地灵,如果让一个贤能之族来管理,表面上可以让许多人信服,但实际上算上秦家在内,自私狭隘之人为多,心胸开阔者为少。
“我早就猜到,为何你这种小人,也可以堂而皇之的成为一方地脉的守护者,现在我才算是明白,只要能守护南方的地脉,上界那些人,不会计较太多,何况现在的世人,也只看得到眼前利益,表面的强大,他们没有多少分辨力。”
与其让一个真正有才能和德行,但表面很容易被误解的镇守一方,不如以毒攻毒,这边是许多地方的称霸之法,正因为华夏人埋藏在内心之中的奴性,让他们一方面嫉妒强大,一方面又极端的渴望,崇拜,不敢偶丝毫的反抗和忤逆。
“哼哈哈哈哈哈!你这狗东西,倒是看的透彻,但没用,秦涛,你以为你闯出了一些名堂,在海外杀了几个无名之辈,就可以撼动天下的法则?你触犯的是大部分人的利益,就算是没有能力的普通人,也会激发出本命灵体来诅咒你。”
破碎规则的人,注定被针对,打压,无论他做的是否是对,对错,在这一念之间,似乎也变得无关紧要起来,但秦涛悟了,他发觉并非对错无用,只是自己脚下这片土地,暂时影响地脉之人出现了问题。
“原来如此,天道,天道一向公正无比,老前辈,既然你有难处,就算让我做一个顺水人情好了,其实我说的金丹高手,根本也不是这个自以为是的少爷,而是你。”
泰谷默然不语,似乎也不为所动,只是在秦涛说出这番话的瞬间,嘴角终究微微蠕动,很显然,他忍受自己的主子和少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心中积怨,早就比身边的泰家仆从周身凝聚的赤印还要灼热。
“年轻人,这就是规矩,不懂规矩难免会节外生枝,今日你为我出头,的确算是义举,但也算是和天下为敌,他们经历了数百年,上千年,才建立了自己家族的优势,若是你,你可以保证自己一定不会打压异己?”
“前辈说的有理,若是我能做到,我的妻子,未必能够做到,就算她可以,我们连带的信众之中,难免会出现坏了规矩之人,若是仔江湖之中,难免身不由己,但这法则,却并非合理。”
“不错,如今戏子之事天下知,殊不知,早就脱离了自己的本质,世间的修士为了证明自己是玄门正宗,无所不用其极,也生怕他人可以继承更多衣钵,超越自己,身为玄门名族后人,心胸却如此低微,可悲,可叹也。”
万事万物,难免发展之后,逐渐脱离本道,老者身负宿命,如今在秦涛的三言两句之下,逐渐苏醒本心,胸膛那狰狞的烙印,竟在瞬间化为乌有。
“修者,一心修行便可,所谓繁文缛节,若是遵循祖师之道,自然名正言顺,但若是脱离本道,沦为束缚自己和他人,争权夺势,欺压庞道的手段,岂不是可笑至极?”
破妄,立道,破碎其三,去断其二,而最后其一,是为秦涛代为化解,如今他也撞见了自己胸膛之上,有十条焦灼之痕,并且不断的变换。
眼看秘密暴露,秦羽的脸色也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他们一向用这种手段压制天下的少年天才,延续了数千年不止。
“秦涛!你可知道,你现在所做之事,会让我秦家视你为毕生仇敌?”
若是失去了这种打压手段,失去原本地位不说,甚至还会被所有曾经欺压过的家族报复。
这种种演变,也如同行卦之中的反噬,若是太过贪婪,妄想,迟早会引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