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的阳光总是那么明媚,总是那么暖和。
当这样的阳光照在人的身上的时候,不会有灼热感,只会让人懒洋洋的,甚至让人产生惰性。
早晨,二狗子骑着自行车去上班,被这样的阳光一照,竟然打起了瞌睡,几次差点都撞到路边的绿化带,幸好他及时醒过来。
当然他的瞌睡也不止是来自于阳光,如果全怪阳光的话,那么我们伟大的太阳公公就实在太冤枉了。
二狗子的瞌睡主要还是因为他昨晚玩牌玩到了凌晨三点钟,他总共晚上才睡五个小时,他不打瞌睡就太奇怪了。
虽然摇摇晃晃的,最终二狗子还是来到了上班的地方。
别看二狗子长得像是一个臭流氓,顶着一个油光删的大光头,身体瘦弱得像是吸了几个月的毒,但是二狗子还真不是个流氓,相反他是抓流氓的条子,也就是警察的意思,当然他身上唯一能让他看起来像警察的地方,可能就只有他那一身警察制服了。
虽然二狗子是个警察,但是他也不算是什么大场面警察,他只是一个小小派出所的民警而已,而他所在的派出所叫做“后海派出所”。
二狗子把自行车停在派出所的门口,打着哈欠便走进了派出所。
“二狗子,你昨晚又去打牌了吧。”突然二狗子的手臂被人拉住。
二狗子转过头来,却只能看到一个胸膛,他缓缓抬起头,才能看到一堆大胡子,大胡子再上面才是一张略显老气的脸。
这个高大的大胡子叫做大胡子,没错,他就叫大胡子,大胡子是二狗子一个大队的同事,而且他俩还是老乡,但是二狗子总知道他叫大胡子,一直记不起他的真名,不过也没关系,全所的人都叫他大胡子,根本没几个人在叫他的真名。
二狗子一把推开大胡子,仰视着大胡子,十分不高兴地说:“你又不是我老婆,你管我是不是打牌!”
大胡子哈哈嘲笑二狗子:“就你这个赌鬼样,鬼才愿意跟你当老婆。”
“人也好,鬼也好,我肯定不会娶你当老婆的。”二狗子叉着腰,不服气地反驳大胡子。
“谁当你老婆,我才不管,你打牌的时候不叫上我,我就要管。”原来大胡子只是气二狗子不带上自己。
“你还好意思,让我带你,你上次打牌欠我的钱结了吗?没结的话,就一边凉快去。”二狗子脸撇到一边,对大胡子一脸轻蔑。
一听到自己还欠二狗子的钱,大胡子立马便怂了,他那高大的身躯,竟然蜷缩了起来,低声下气地对二狗子说:“这不是最近手气差,没有钱还你嘛,这样,我昨天去庙里求了一签,是个上上的大吉签,你再带我去一次,我保证能赢,赢了钱,我还你双倍!”
“双倍?真的吗?”见钱眼开的二狗子没有骨气地动了心。
“真的,我大胡子用这胡子发誓,如果我骗了你,我就把这胡子剪掉。”大胡子抚摸着他的大胡子。
二狗子放低了声音:“那么我们今晚……”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突然两人的背后传来了一个严厉的声音吓得大胡子和二狗子脸都白了
两人战战兢兢地回过头,果然是他们“后海派出所”的杨所长。
杨所长是个快退休的老所长了,他一脸横肉,平时看着就吓人,批评起人来,更加地可怕,二狗子和大胡子这种不务正业的警察平时怕他得要死。
杨所长指着二狗子和大胡子的鼻子,挨个批评:“我平时说什么?你俩总是当耳边风,我告诉过你们,你们可是人民警察,赌博是犯法的,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们两个就不能长点心吗?尽早不要参与这些事情,我说你们以后……”杨所长吧啦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
大胡子仰着头看天花板,二狗子低着头看地板,就是没有一个人看着杨所长,而杨所长说的那些话,也是左耳进,右耳出,他们听了太多杨所长的这些话了,只是他俩从来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被杨所长批评,而且这也绝不是最后一次,两人早就习惯了。
看着两人不成器的样子,杨所长深深地叹息,他没有再说下去,他知道两人没救了,他是个嘴硬心软的人,说归说,但是他还是很在乎自己的这些手下的,他有时候觉得他们变成这样,主要是因为他教导无方,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们所里太闲了,事情一少,他们的惰性就会冒出来,也许只有给他们找点事情做,他们才能学着去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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