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呸!”这些范家娘子忍不住了,“这样的话你都说的出来,这一带谁不知道你和永宁候府交好,你不是整天得瑟说有永宁侯府撑腰的吗,他们家的三公子是死是活你都不知道,这话谁信啊,陈夫人,不要放过她,去告她!”
那紫衣小娘子也道:“这黑心肠的东西,她自己也有女儿,还下得去这狠心,实在是恶毒,我们家的大妞妞,可宝贝了,要是谁敢算计她,我们全家跟她拼命!”她生了一对龙凤胎,都很的家里的宠爱。
这胡凤慌神了,求道:“婆婆!我娘是一时糊涂,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娘吧?”胡凤这一叫,就间接承认了胡氏事先就知情。
胡氏喝止道:“求什么!无凭无据,她能怎么样!?”陈俏俏笑了,笑得极其无害,“胡凤,你看见了,不是我不放过你娘,而是你娘不知悔改!无凭无据是不是?那我们就去衙门说罢,你还不知道吧,我和那包府尹也算有几分交情,到时候看看是谁有理!”
胡氏的眼神变了一变,有些犹疑,但胡凤却真的慌神了,那陈述平的案子是怎么破的,这婆婆后来又是怎么逗留府衙的,这胡凤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她自然慌住了。
“娘!你就服个软吧,这件事本就是我们做的不地道啊!我也想过了,若是我有了闺女,有人要把她往这样的地方送,不要说是一万两,就是十万两我也是不肯的!”
算这胡凤还有几分良知,知道换位而处。“凤儿你糊涂了,你的孩子就是我们胡家的外孙,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这怎么能比?”胡氏尤不低头。
陈俏俏不怒反笑,“好好!胡氏!你这话可算说出你的心声了啊了,原来在你的心里陈家的孩子都不及你胡家金贵是不是?那当初是谁哭着喊着要哦和我们陈家结亲?告诉你!我们陈家再落魄,那也是官家后人,你一个满身铜臭味的商贾是高攀了!是高攀你知道吗?”
“我呸!就你们陈家,穷得花的都是我胡家的银子,还得瑟一定什么劲!我告诉你!要是我们胡凤没有孩子,将来这些陪嫁都还是胡家的,你们一分也别想要!”胡凤一脸的不屑。
“胡凤!你听见了吧,你娘是怎么说的,这话你当着伯年的面再说一遍!”陈俏俏越发的冷冽,“胡氏,既然话已经说得这么难听了,也无需再说,我们现在就去衙门,辩一定是非!”
“去就去!”胡氏叫嚣着,“谁怕谁?这事情又没有成,你怎么告我?”胡凤急死了,“娘,你少说一句吧,这件事不管告得成,告不成,只要上了公堂,那还人尽皆知啊,这件事是我们理亏,会被唾沫星子淹死的,我们胡家是商家,经不起这折腾啊!”
看来胡凤还是有些头脑的,不像这胡夫人一味的胡搅蛮缠。陈俏俏到有些好奇了,这胡老爷到底是什么人物,这胡氏这样折腾,他还能坚持住。
这下胡氏老实了些,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她一想就明白了,这牵涉到银子的事情,她就特别的敏感。胡氏有些后怕了。但也不想输了气势,还是哼了一声。
胡凤小心翼翼的道:“婆婆!你大人有大量,饶过我们吧,这些事情,以后我们不掺和了!”
“饶过?谁饶过思左和思右?若不是我执意拦着,思左和思右这一辈子就毁了,这笔帐该怎么算?”陈俏俏喝道。
“那你想怎么样?去衙门闹大了,于你们陈家也不利啊,你们家陈述平的事情好没有过去,这又是要打官司,你们也不好看!”胡氏突然想起陈述平的事情,十分得意。
“胡夫人!一码归一码,我们述平的事情,府尹有了定案,我们述平是有不对的地方,但是府尹既然说了他是冤枉的,他就是冤枉的!我们陈家没有理亏,但是胡夫人做这样的事情,那是连畜生也不如,不要把我们家述平也牵扯进来!”原来是许慧芳走了出来。
他们夫妻早就听见外面的争吵声,但陈述平可不想见人,许慧芳才忍不住出来看看,正巧听见这胡氏拿陈述平的事情来说事,就忍不住辩白了起来。
陈俏俏微微一笑,道:“你看见了吧,我们陈家不介意,你要不要试一试?”
“婆婆!你要怎么样才能消气啊!?”胡凤哀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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