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凤听了这话,恨恨的握紧了拳头,断定这婆婆一定是故意的!这是她从娘家移植来的白菊花,品种稀有,十分昂贵,这当初婆婆也是看见的,却故意将她糟蹋了,分明是泄愤!看着吴二家的,一口恶气没有地方发泄,喝道:“吴二家的,你是亲眼看见夫人摘的?”吴二家的头点的和小鸡啄米一般,“大少奶奶!千真万确,是我亲眼看见的!”
“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的花被人糟蹋!?真是没用!不知道当初怎么会聘请你来陈家做厨娘!连拦一下都不会吗?我就是养条狗它也是会叫的啊!”胡凤恶狠狠的骂着她。吴二家的没有想到她的几句话会遭来这一顿的臭骂,刚刚她还在思量,为什么夏盛回去没有告状?现在才知道了,以夏盛对胡凤的了解,一定知道她会借题发挥,臭骂见到的人!
吴二家的不禁无地自容了,当着这么多人被骂还是第一回啊,她不解有些委屈,不说她一个仆人怎么敢拦住夫人,单单说她不是陈家的奴役,胡凤就不该这么骂她!她和陈家只是雇佣的关系,并没有写卖身契,按说胡凤是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骂人的,但是胡凤向来跋扈惯了,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层。
在她的心里,所有的人都应该围着她转。
胡凤却没有心思管她的情绪,气哄哄的来到了厨房,正碰上准备出来去看看三位哥哥有没有回来的思左,思左突然之间看到了这么多的人,于是惊恐的叫了一声,胡凤不禁怒目而视,思左就和受了惊吓的小白兔一般的瑟瑟发抖。
陈俏俏看了过来,发现这乌压压的人群,就走了过来,把思左推至身后,冷冷地一笑,“媳妇!今日这么好,带着这么多人来看望婆婆?”
胡凤强压下心头的怒气,“婆婆!儿媳听说你要亲自动手做晚饭,实在是吓了一跳!是不是吴二家又惹婆婆生气了?婆婆只管和儿媳说,看儿媳怎么收拾她!不过,婆婆,不管怎么样和下人置气,也不改降低自己的身份啊!早上您亲自动手,是儿媳考虑的不周全,可是这晚饭又是怎么了?儿媳是真不明白了!”
陈俏俏讶异的睁大眼眸,却不看胡凤,只对着吴二家的喝道,“吴二家的!你是怎么回事,没有告诉大少奶奶吗?记得本夫人是和你说得一清二楚的,本夫人要亲自动手为三位少爷做饭,连个传声筒都做不好啊你!”
吴二家的不禁哭着脸,她是招谁惹谁,她们婆媳斗法,遭殃的却是她啊!胡凤的脸色白了一下,“婆婆!吴二家的倒是说了,只是儿媳觉得没有必要啊,婆婆待她们三兄弟好,只要少闹腾些就是了,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做饭给他们吃的!”
因为白菊花的事情胡凤的心里憋着一口气,说话也渐渐不客气了起来,陈俏俏的眉毛一挑,“媳妇!你这话婆婆可不爱听!作为他们的娘,做一些东西给儿子吃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怎么就叫闹腾了?唉!也难怪,媳妇又没有生养,自然是不知道做母亲的心的!婉容!你也说一句话啊,你是不是有好吃的都会留给震儿?”
叶婉容顿时夹在陈俏俏和胡凤之间不知道高怎么办,看看胡凤的脸色,“婆婆!我是疼爱震儿,但是做母亲的要为孩子着想,不要做出让孩子为难的事情!”叶婉容好不容易才想起这一番说辞。
陈俏俏叹了一口气,知道是说不清,索性冷笑了一下,“饭菜都快熟了,做也做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说罢就要把门关起来,奶奶个熊的,她没有必要陪着她们浪费口水啊,还不知道刚刚死了多少的脑细胞!
“婆婆!”胡凤用力顶住,“婆婆!你为什么把媳妇种的白菊花给摘了啊,那可是媳妇的心爱之物,婆婆难道不知道要爱花惜花的道理吗,却偏要做一个辣手摧花的粗俗之人!”
胡凤不禁有些狂傲起来,她自小也读了一些书,不是那种丝毫不通文墨的主,而这婆婆出生小门小户,怕是连书也没有读过吧!
陈俏俏看她的神情,不禁哑然失笑了,这几分文采还敢在她文史系出身的才女面前摆弄,就陪她玩一玩!“儿媳啊!话可不能这么说,所谓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须惜少年时。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儿媳你懂是不懂?若是不懂,却请教一下慧芳吧!”
说着笑了一下,“这里的烟雾重,可别熏坏了你这娇滴滴的身子!婆婆可担待不起啊!”说着自顾自的把门关了起来,思左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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