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顿时就明白了,“这个……按律当法办,可以交给衙门处理!”陈俏俏满意的点点头,“吴二家的,你可听明白了!有些话绝不能乱说,不然的话,小心惹上官司!”
这吴二家的顿时脸色煞白,她可是没有想过,一句话就会惹来官司!那衙门是什么地方啊,老百姓进去了还有活路?
陈俏俏见她脸色发白,便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吴二家的,你说我该不该把你送进衙门?送吧,人家会说陈家刻薄下人,不说吧,这贼的罪名我实在是担不起啊!”
吴二家的已经慌神了,急忙跪在地上,不停地打着自己的嘴,“夫人!饶了我吧!我是臭嘴,叫你胡说,叫你胡说!”一边骂自己,一边扇这自己的嘴巴,不停地求饶。
众人在一旁看着,却没有人上前为她说话,可知她是多么不得人心!
这胡凤的脸色已经非常不好看的,原本是来羞辱陈氏的,想不到却被陈氏羞辱了,她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婆婆!算了吧,也怪不得吴二家的,婆婆去厨房找吃食,怎么不告诉她一声,况且,早点不是留下了吗?思左和思右是小孩子,贪吃也就罢了,婆婆怎么也……”
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顿,分明是讽刺陈氏为老不尊,和小孩子一般贪吃。
这下陈俏俏是真的发怒了,胡凤的话深深的踩到了她的痛处了!她穿越到这里做了婆婆和祖母,本来已经是委屈至极,万分不愿的,还要被胡凤嘲笑老;还有,作为一个吃货,她觉得寻找并创作美食是一种艺术,绝不是贪吃!
陈俏俏一步步地走向胡凤,那气势竟叫胡凤后退了几步,“大媳妇!你这话可说偏了啊!也冤枉婆婆了,婆婆哪里是为了自己?你看看,这三个孩子饿的和什么一般,还有这二媳妇,还怀着陈家的骨肉,那可是金贵,早点怎么能吃小米粥呢?婆婆知道你当家不易,也向来勤俭,可是也不该过头了啊,我们陈家好歹还有着忠勇将军的名号在,这么寒酸可是叫人笑话的!”
陈俏俏的眼睛一瞄,看见了墙头看热闹的妇人,看来这就是那杏儿嘴里的范家大娘子了,微微一笑,“是不是啊!范家的大娘子!”
这范家的大娘子想不到被人发现了,更想不到的是这陈氏还和她打招呼了,说实在话,她相公是一个商人,天天不在家,她搬到这的两年多,唯一的乐趣就是爬墙头观察这陈家,故此这陈家的事情她是最明白不过的了。这陈氏她基本就没有怎么见过,想不到还是一个厉害的主,完全不是传言中那柔弱可欺的模样。
范氏的脸皮也是极厚的,“陈夫人说得有理,我家的早饭也不会这么寒酸,说出去真是笑话!”这范氏很是得意,她又找到了可以传播的素材了,这陈家的大媳妇总是眼高于顶的模样,她看着就不舒服,如今给她抓住了短处,还不好好宣扬一番!
这次胡凤是急了,她一向塑造的贤妻良母,会持家的形象就要破灭了啊!
“我陈家怎么会寒酸!今日只不过……只不过……”胡凤想要辩解,竟说不话来,她该怎么说,说所有的东西都被她收起来了?
陈俏俏却故意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哦!我明白了!一点是这吴二家的将所有的好东西都中饱私囊了对不对?婆婆我是不要紧,可是饿着孩子怎么办?还有儿媳妇肚子里,都是怠慢不得的啊!”
叶婉容真是有苦说不出,大嫂不停地向她使眼色,可是她刚刚也吃了那些东西,况且婆婆还每句话都捎带的着她,叫她无法辩驳啊!
吴二家的是有冤无处说,只是眼巴巴的看着胡凤,胡凤不禁气结,欲要发作,却顾忌范家娘子那好奇的眼光,若是在这院子里闹起来,不出半日,这条街传的就是她陈家的消息了。
陈伯年最看重的就是名声,这胡凤不孕,他已经听了不少的闲话了,再要是传出一些不好的传言,陈伯年一定会发作的。
于是胡凤就深呼一口气,“婆婆,既然是一场误会,也就罢了,这吴二家的毕竟在我们陈家多年,婆婆就饶过她吧!”
陈俏俏微微一笑,她已经达到了自己目的,也该见好就收,若是做的太绝了,反而不好收场,“既然大媳妇为你求情,那就罢了,只是以后要记得,不是什么话都可以混说的。还有,以后我也会亲自做一些吃食,不要再大惊小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