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的不对劲,不禁侧头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临渊。
而在拉斐尔转头的同时,肖恩将一面虚拟触控板对着拉斐尔展开,“有件东西,需要你签收。”
第一眼确认临渊没事儿,第二秒拉斐尔就转头对着肖恩说:“我拒绝!”
肖恩:“不能拒绝。麻溜的收了。”
拉斐尔“不要,哪儿来的你送回哪儿去!?”
肖恩:“送不回去,皇子给你的。”
拉斐尔:“皇子又怎么样,你不是很吊嘛,摔他们一脸啊。”
肖恩:“那是迟早的事儿,现在你先把东西签收了。”
拉斐尔:“不管你说什么都不要。而且我的宿舍也放不下那么大的东西。”
肖恩指指临渊,“他的宿舍挺大的,就放他哪儿吧。”
临渊微微皱着眉头,“这个发展怎么听起来有点不对啊?你们有问过我的意愿吗?”
拉斐尔晃了晃两人牵着的手,“你放心,他不管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的。”
临渊,“恩,那还差不多。”
肖恩,“……”
临渊:“既然不会答应,我们为什么还要被拦在这里?”
拉斐尔眨巴眨巴眼睛,“因为他军职比我们高,想把我们拦下来就把我们拦下来了。”
“可是……”临渊看了看肖恩的蓝色军装,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墨绿色的迷彩背心和迷彩军工裤,“他是机甲兵,我是陆战兵。我们不是一个系统的。”他没资格拦我。
拉斐尔被他一提点瞬间悟了,机动科作为一个特别的科系,所有学生在校期间都不会被定性,到底是被编入机甲战队,还是陆军战队那都要看毕业后怎么分配,而现在他们虽然全部都被称作军人,但却完全属于两个不同的体系中。
在非特殊状况下,不同体系长官对不同体系士兵下达的命令是完全不用遵守的!
所以即使在三人都穿着军装的状态下,肖恩以长官身份拦下两人的行为也是完全可以无视的!
这么一想通,拉斐尔在看见肖恩时莫名纠结的眉头也很自然的舒展了开来。压根不理那傻逼,任凭临渊牵着他跑路,末了还回头冲站在他们身后的亲卫队们挥挥手dbye!
年轻的亲卫队精英们也同样对他们曾经的梦中情人举起手告别,然后怎么想,怎么觉得时态发展的非常诡异。
阿维:“好吧,这里是军校,肖恩的军籍毕竟高一点,殿下和准驸马不能当众给他甩脸的事情我能理解。但是三殿下和肖恩那仿佛两个孩子耍脾气似的对话到底是什么鬼?”
梅迪:“也许殿下和野鸡的关系还没有我们想得那么糟。”
卢克:“其实我能理解拉斐尔阁下对肖恩的心情。”
希达塔:“何解?”
卢克:“我曾经有个常年不联系的发小,再遇的时候我发现他的外貌、家事、背景都非常符合我的一直的理想,我当时差点都有点想要想他告白了。”
梅迪:“然后……”
卢克:“他对我说我这种官二代不去报考军一院收收筋骨掰正一下思想,永远不会明白民间疾苦,永远是个渣。”
阿维:“哦……”
凯伊:“恶……”
希达塔:“我明白了,那感觉就好像,季节对了,时间对了,葡萄品种也都对了,可期待的‘极品贵腐甜’却被人酿成了普通香槟,连酒种都不一样了!在打开酒窖的那一刹那,连掐死酿酒师的心情都有了。”
梅迪:“所以说这年头要找个三观匹配的对象实在是太难了!”
卢克:“那时我第一次感觉自己日了狗。认识过那样的家伙,简直就是是人生中最大的耻辱。哪怕那人没有再干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但是一看见就仿佛嘴里被塞了一大勺子盐巴齁得人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也许有时候想想对方其实也没犯什么错就是三观不合,不谈别的,偶尔出来喝个小酒当个普通酒友也能凑合一下不至于绝交,但是说到底还是越看越讨厌,越看越不想看。”
凯伊:“然而身为皇子,他凭什么要凑合?”
阿维:“所以就直接决裂了。”
凯伊:“不,以三殿下的性格,我想他也许根本不会和肖恩吵,只会默默的建一堵墙把自己和愚民隔开。”
希达塔:“然而愚蠢的野鸡却完全没有领悟到自己的错,还在发现那熟悉的苞米出现在了别人的田园中时,不问青红皂白一门心思的追了过来。”
“哦……可怜的殿下,可怜的愚民!”亲卫队们一脸默哀的用右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