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铃……”少将桌子上的电话响起。
“喂,哪位?”少将拿起电话。
“别问我是谁,让你听一个声音。”电话那头男人压低着声音说着。
“爸爸,爸爸……。”一个稚嫩的童声撕心裂肺的哭喊着从电话的另一头响起。
“绑架我女儿,你也太猖狂了,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在YN省设立的一个堂口的老大昨天栽了,你知道他每年能给我送来多少票子吗?现在你们的人把他给做掉了,只要你把那两个特种兵给干掉,我就放了你女儿。”
“好,我明天就把他们俩交给你。”少将沉稳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不不,亲爱的少将,你弄错了,我的意思是让你干掉他们,他们俩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交给我们?好让他们俩把我们一锅端了吗?”
“你……”少将拿着电话的手出现了轻微的颤抖。
“别急啊,我们很快会有礼物寄给你了,收到礼物之后我会再打给你的。”嘟嘟嘟…………对方挂断了电话。
“砰”的一声,少将狠狠的将电话摔在地上。
“警卫员”少将站起身来,顾不得穿上外套,便叫来警卫员开着车朝着女儿所在的幼儿园疾驰。
绑架的把戏曾经也出现过几次,不过都是假的,企图替他们的老大脱罪,所以少将第一反应便是先去幼儿园确定女儿是否真的被绑架,而这次电话里女儿的声音十分真切,让这位少将出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迫感。
幼儿园中,老师正带着孩子们开心的做游戏,见到少将慌张的跑了过来,连忙打招呼。
“首长好,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您不是要跟您女儿一起过生日的吗?”
“这么说我女儿确实被别人接走了?”少将双手握拳,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是啊,您的一位警卫员今天提前将她接走了呀。”幼儿园老师也从将军的话语中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一时间慌了神。
“走,回营区。”少将毕竟是大风大浪里过来的人,并没有在老师这里过多纠缠,伸手招来自己的警卫员开着战地吉普再度朝着营区出发。
大门口站哨的士兵看到是少将的车来了,连忙升起挡车杆,行了一个的军礼。“首长好,请稍等,这里有您的包裹。”哨兵将一个厚厚的硬纸板包裹递给首长的警卫员。
警卫员接过包裹顺势放在副驾驶的位子上,车后排的车窗缓缓降下“送包裹的人呢?”
“已经走了。”哨兵挺直着身板回答着少将的问话。
“恩,继续站岗吧。”
少将看着这包裹,有种强烈的不详预感,这东西可能和女儿有关。
回到了办公室,少将迅速将包裹打开,只看了一眼,全身的血呼的一下子涌到头上,里面竟然是女儿的三根手指。
没错,是女儿的手指,因为今天是女儿琳琳的生日,早上自己特意亲手为女儿涂上红色的指甲油。包裹里三根苍白的细小的手指根部血迹未干,鲜红的血比红色的指甲油还要刺眼。
愤怒、心痛瞬间像洪水般吞噬了这位钢铁般的硬汉,心在滴血,在滴血。”混蛋!”他攥紧拳头使出全身的力气锤向办公桌,“咔”的一声,骨头和桌子同时断裂了,想到女儿早上出门时还活蹦乱跳,现在不知遭受着怎样残忍的折磨,一时间现实的打击几乎击垮了这个身为军人的父亲。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再次响起。
“礼物收到了吧,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只是两个兵而已,只要你将他们开除军籍,交给YN省最高人民法院就行了,后面的事情就不用你问了”
“请不要再伤害我女儿,她还是个孩子,你的意见我会考虑”少将极力忍住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
“少将先生,给你时间考虑,但明天要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你动作可要快哦,不然明天你又会收到礼物了,哈哈哈哈哈…………”
嘟嘟……,电话在神秘男子猖狂的笑声中又挂断了。
这次,少将瘫坐在办公椅上。
“两个兵而已”。少将脑海中想起绑匪的这句话。
两个兵而已吗?
李飞,21岁,在特战队服役两年,虽然是新队员,但是强悍的军事素质和沉稳冷静的性格,让许多老队员都深感佩服,作为特战队中最年轻的队长,李飞还保持着201次执行任务,0失败的神话,作战时的临危不乱,缜密的计划,让李飞成为整个特战队的核心成员。
张凯,32岁,在特种队中也是老队员了,但是从来没有任何架子,忠厚朴实的性格也让张凯成为了特战队中的老好人,哪个小队出勤执行任务的时候人手不够都会邀请张凯协助,而张凯从来没有推脱过,要知道每多参加一次任务就多一份危险啊,即使会死,张凯也义无反顾的欣然接受战友的邀请。
多么优秀的两位士兵啊!为了一项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一次次出生入死,从来没有半句怨言!
可女儿怎么办?四十多岁老来得子,女儿简直就是自己的手中宝、心头肉。
少将没有回家,坐在办公室里,脑子飞快的旋转,到底该怎么办?
傍晚,少将办公室的门“嘭”的一声被推开,是妻子搀着老母亲径直走了进来。妻子哽咽着,母亲声音颤抖的哭着说“我的孙女去哪了,我的宝贝琳琳去哪了,叫那帮土匪还我的孙女!”
看来母亲和妻子已经知道女儿被绑架的事情了。
“这包裹里是什么?”或许出于一个母亲的直觉,妻子扶着老母亲往包裹里看了一眼。
“啊……”妻子尖叫起来。老母亲一下子倒在办公桌旁。
“快来人,把老太太送医务室。”
少将从小没了父亲,是母亲含辛茹苦的把他养大,部队里从上到下都知道少将是出了名的孝子,此时,看到母亲悲痛的昏了过去,少将已顾不得自己的身份,几乎喊了起来。
已经是凌晨三点了,这位平日以冷峻严厉冷静著称的少将,像只困兽在办公室来回走着,独自舔舐心里的伤口,地上散落了二十几支或长或短的烟头。
“爸爸,爸爸……”女儿凄厉的哭喊。“我孙女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老太婆也不活了”母亲醒来泣不成声的第一句话。“我要我的女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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