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锦垂首不语,白竹也觉得了然无趣,不再逗他,而是认真地对寒泽予道:“王爷,属下这次前往天幕城,并未找到相府五小姐,却发现了娄幽阁门徒的行踪,属下怀疑,当年救下五小姐的,很可能便是娄幽阁!”
寒泽予放下手中的文书,幽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好似并不是很关心那五小姐的事情,而是问着南锦:“事情办得如何了?”
“皇后娘娘已经服了药,王爷且放心!”南锦淡声道,余光瞥向白竹,可是她的眼,却灼灼地望着寒泽予,不论何时,她的眼里,都没有过他南锦的影子……
“那便按计划行事,白竹,五小姐的事暂且搁下,本王另有事情要你去做!”寒泽予沉声吩咐道,起身,大步走出营帐,白竹立马跟了上去。
幽幽的女子香味从鼻前飘过,直到消散,南锦这才抬头,只捕捉到白竹的背影,俊逸的脸上黯然失色,他走到一旁的桌案,倒了杯茶自饮。
茶虽苦,却苦不过他的心。
“本以为你逍遥自在,没有什么是看不透的,可为何偏偏犯在了一个情字上!”墨飞扬的话语传来,像是一颗无形的利针,狠狠地扎进了南锦的心底。
拂唇,淡然浅笑,只是这片刻,他又恢复成了清幽淡雅的南锦,就仿似刚才的黯然神色,根本没有浮现过。
“走吧,王爷还等着我们!”淡声而语,南锦率先离开,墨飞扬无奈地摇了摇头,大步跟上。
傍晚时分,天幕低垂,院子里被烈日烘烤了一天的花花草草,此刻都奄奄一息地耸拉着脑袋,空气中还隐约带着灼灼的热气,微风一过,又带来几许清凉。
司云裳将准备好的包裹藏于木床之下,只待天色一黑,她就要实施出逃计划!
清秋端了晚饭进来,布在桌上:“娘娘,先吃饭吧,呆会儿奴婢再为你打水沐浴!”
看着这个一直以来对她悉心照顾的丫头,司云裳心有不忍,却还是走过去,站在她的背后,趁她一个不注意,右手化掌,狠狠地劈上了她的后背!
“砰!”盘子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司云裳接往晕倒的清秋,将她拖出屋子,藏在了院子偏南处的墙角,然后找来一桶水,将清秋四周的泥土洒湿。
刚做完这一切,沉重的冷宫大门就被人缓缓打开,司云裳暗惊,慌忙跑回屋子里,不稍片刻,就见大批的宫女太监井然有序地走了进来,恭敬地站在本就不大的屋子两侧,紧接着,一身绫罗华服的太后进了屋子,她的身后,还跟着舜王,寒泽予。
“皇后,你不守宫规妇道,与娈童珠胎暗结,毁我皇族清誉,哀家自是留你不得,来人啊,赐毒酒!”凤音满含愤怒的话宏亮地响彻屋子,话音方落,一名太监就端着毒酒,走向了司云裳。
“舜王,这皇后当初是由你送入宫的,今日,哀家要让你亲自处决她,所以,这杯毒酒,就由你让皇后服下吧!”凤音的目的,再为明显不过,她就是要让长得和云妃相似的司云裳,死在寒泽予的手里,这样,才能以泄她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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