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你说…….”遥遥拿手掐了我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的脸很严肃,“还有,那天晚上你怎么碰了我一下,我就晕了,后来发生什么了啊。”
“呃……今天天气不错哈,小羊,你越来越漂亮了,小兔,你腿真好看…….”我笑嘻嘻地转移了话题。
“嗯,谢谢,你好像也变得更加英俊了呢,这是不是因祸得福啊。”小羊转过脸来答道。
“嗯嗯,我猜也是……”我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
“呀,我忽然发现你左脸比右脸帅呢。”小羊伸手在我脸上捏了一把。
……….
“你们…….”遥遥手指着我们,嘴巴撅了起来,“你们…….你们真的要这样么?”她眼眶闪动着,鼻子抽动,像是快要哭了。
“遥遥,有些事,你不知道反而更好一点。”我柔声说道,过去握了握她的手。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知道,为什么你拼了命去救我,反而不想让我知道,难道我就真的这么脆弱,只能想活在温室里的鲜花一样,什么都可以装作不知道么……”遥遥挣脱了我的手,推开了我,却又猛的抱紧了我。
“小刀,你真的可以为了我连命都不要么?”遥遥的眼泪又落下来了,晶莹剔透,如珍珠一般,在眼角滑落下来。
小羊和小兔对视了一眼,静静地站着,不语。
“你怎么知道的?”我轻轻抚着她的脸,擦了擦她的眼泪。
女孩子的世界里,是不是除了眼泪,就是微笑?我不得而知。
“我问过姗姗了,她说……她说你们为了救我,差点都死掉了…….我真的就这么重要么?”遥遥睁着泪眼望着我。
“你不重要,那谁还重要?”我嘴唇贴在她脸上,吻了吻她的眼角,泪水,咸咸的。
“好啦,不哭了,每次在我面前都要哭,我真的这么坏么?”我拿袖子帮她擦了擦泪水,笑道。
“你不知道女人是水做的么?”遥遥破涕为笑,粉拳飞了过来,打在我胸口,很轻。
“对了,小羊,你知道我师兄现在在哪里么?”我回头看了看小羊。
“在,那边。”小羊指了指远处的小房子。
“你们来啦?小刀,遥遥,哟,小羊和小兔也来了,快进来快进来。”神指医正坐在太椅子上,和鬼手在下棋。
“快点,我将军。”鬼手一个炮开过去,打掉了神指医的一个车,将军。原来是在下象棋。
“急什么,我好没死呢。我跳马挡。”神指医笑着移动了一下棋子。
“车吃,再将。”鬼手坦然地一个大车开过去,压死了神指医的马。炮配车,接下来抽子会吃的不亦乐乎
“下士,挡。”
“将军抽车。哈哈。”鬼手移动了一下棋子。
“呃…….”神指医下的满头大汗了,穷于应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为一个一个车被吃掉了,“输了。”他放下了棋子,“运气真差,连输三盘了。”神指医嘀咕道。
“什么运气差,是你自己技术差。”鬼手捋了捋胡子笑道。
“少来。”神指医站起身来,“小刀,你们坐吧,我给你们倒茶去。”他示意道。
“您别客气了,我们是来看野狼的,他怎么样了。”我说道。
“野狼,他……..”神指医脸色忽然阴沉下来。我的心揪了起来,谁知他却忽然露出笑容来,“没事的,我早上给他把过脉,脉象稳的很。”
神指医推开了一个房间的门,“他就在里面躺着呢。”
可是,我们顺着房门往里面看去,床上被子掀开着,就是没有野狼的踪影。
“咦?他人呢?”神指医忽然叫道。
“不是出什么意外了吧。”我连忙奔了进去,四处看了看,小房间里面窗户开着。
“没道理啊,我们一直在这里,他出去我们应该看得到的。”神指医抬手摸了摸下巴。
难道?野狼出什么意外了?我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万一他除了什么意外,我回去怎么面对万舒姐。
“你们看,下面那个是谁啊。”遥遥指着窗外叫道。
“谁?”我忙奔了过去,窗外,就是大海,而海面上,一个人随着海水起伏着,在游泳,只是姿势不太好看,是狗刨。那不是野狼是谁。
“喂,师兄。”我朝下面喊道。
喊了半天,野狼才好不容易地回过头来,我朝他挥了挥手。“上来吧。”我叫道。
谁知野狼却在海水里冲我招手,示意我下来。
“什么,我下去?”我大声喊道。
野狼还在冲我招手,那好吧,我下去就是了。
“你不是吧。”遥遥看着我三两下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了。
“小刀,你不是真的打算跳下去吧?”小羊也说道,“帮我拿好了,遥遥。”我把衣服赛到她手里,活动了几下手脚,一跃而出。
“咚”的一声,我掉进海里了,虽说是五月,但是海水还是有些凉,身上迅速起了鸡皮疙瘩。游了几下之后,这才感觉暖和些。
“小刀,小心。”遥遥在上面喊道。
我笑着往上面挥了挥手,向着野狼游了过去。
(有人说,这本书越来越像武侠小说了,其实,我只是更偏好冷兵器一些。电影已经把黑社会描写过太多了,香港的,台湾的,美国的,日本的,最臭名昭著的意大利的,电影描写过太多故事,血腥暴力,**,勾心斗角,我这本书里面,讲的是兄弟之间的情谊,和一个小混混的成长,感情,心理上的真正成长。故事,看的是故事,是人物的经历。我的文笔有限,也不是才华横溢,也不是逻辑严密得像侦探,所以,如果喜欢本书,给我留言,我看得到。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