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千机楼还有四大护卫,但我想,千机楼里远不止这几个人在守卫。
“果然,那人一句话都问不出来,眼睛却忽然射出光来,一咬牙,嘴里吐出黑血来,死了。”
这个我倒是知道,忍者在行动之前均会在嘴里暗置毒囊,为的就是防止行动失败后被人逼出口供来,只要牙齿一咬下去,毒囊里面的毒液在几秒钟之内就会结束他的生命,丝毫没有痛苦。
遥遥伸了个懒腰,体态慵懒得像只小猫,“讲完了,还真是不简单呢。”
“精彩,精彩。”我赞道,“你可以去说评书了,大小姐。”
遥遥却摆了摆手,“还是不要了啦,今天是个例外,平日里我很少跟人讲话的。”见我将信将疑的样子,她加了句,“你不信可以去打听,随便找个人来问问都可以。”
“我信,我信。”我连忙点头,“你讲的话我都信。只是我不明白,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听妹妹说的啊,她那性格,哪里热闹就去哪?从来没有个女孩子的样子。只要人多的地方,你去看,哪个抱着一桶爆米花,一边往嘴里塞还一边不忘喊‘加油’的,就是她了。”
世界上居然会有性格反差这么大的双胞胎姐妹?难以想象。看着遥遥,我心里在想着她妹妹该是什么样的。
“问个问题哦,那个故事没有下文了吗?”
遥遥摇了摇头,“这个我不知道,妹妹也没跟我说。我一般很少关注这个的。”
既然那个忍者可以易容成西门豹老婆的样子,还可以骗过那么多人,(当然,除了识破他的那个年轻人)他肯定对那个女人十分了解,那就表示那个忍者肯定在西门帮隐藏了一段时间。这里面肯定有故事。
“那个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半个月之前。”遥遥答道。
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来棋城呢,所以我没有再往下问了。只是我明白了一点,如果不依靠遥遥,我将会在这里寸步难行。
酒已经见了底,遥遥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红唇微张,媚态百生,眼波流动着,像在传递着什么信息。
“大小姐,现在酒也喝完了,故事也讲完了。我呢,也差不多该走了。”我这叫欲擒故纵,想探探她的口风。
“怎么?这么急干什么嘛?”遥遥语气有些不情愿。“我还没喝够呢,来,我们再喝。”她摇了摇瓶子,“怎么空了,我再去拿。”说完便要起身。
我也起身来拦住了她,“好了,这样吧。如果我能活着出去,我下次还能……”一根手指忽然贴在了我嘴边,“嘘,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小刀。”她的眼光在闪烁,“有我在,没有人敢伤害你的。”
“呃…..”我忽的愣了,“大小姐,这好像是我的台词吧。”
“怎么,我就不可以么,你别忘了,这里可不是外面。”遥遥说。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转移话题,“那你能不能带我上去转转,让我临死前开开眼界。这样就死而无憾了。”我半开玩笑道。
“喂,不要再说死字好吗?”遥遥嘴巴揪了起来。
“为什么?”
“你死了,那我下次要谁来听我讲故事?谁来陪我来这里小酌一杯?还有,谁给我变出玫瑰花瓣来。”
“最多我托梦给你咯,顺便也跟你讲讲下面的事情。”我笑着说。
“别再说了,我不舍得你死的,你要死了,我真的会难过的。”遥遥动情地说着,语调轻柔。
我拿手摸了摸她的脸,她没有拒绝,只是看着我。“那好吧,我答应你,就算阎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死。”
“嗯。”遥遥努力地点了点头,“你终于说了句人话。”
我捏了捏她微翘的鼻子,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