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他的双腿,竟然被一根木棍射穿了,两条小腿被并在了一起,可想而知那细长的木棍有多大的力道。”
“那木棍是谁射出去的,为什么又那么准,黑灯瞎火的,加上他的烟雾,什么人有这么好的眼力,力道和准度,那可是偏分毫就谬以千里的。”我问道。
“是一个我最想不到的人,你猜是谁?”遥遥忽然停了下来,忽闪着大眼睛望着我。
我耸了耸肩膀,摸了摸鼻子,“这我怎么猜得到,这里我认识的,就你一个。总不可能是你吧?”
“哎呀,你再猜嘛。你忘记了,刚才还有一个人的。”遥遥见我不配合,娇嗔道。
刚才?谁啊?我左右看了看。莫非还有隐身人?我想,但看遥遥的样子,那个人我应该接触过。
对了,刚才真的有个人,就是那个在门外喊遥遥喝汤的老人,自称彪叔的。对了,难道是他?
“是不是刚才在屋里喊你喝汤的老人,自称彪叔的。”我话还没说完,遥遥立刻鸡啄米似地连连点头。“你真聪明呢,小刀。”
唉,我笑了笑,没有答话。
“当时离那个日本忍者最近的,就是彪叔。当人们赶过去的时候,彪叔却背着手踏着缓慢的步子,向往常一样来这边看看我。现场的人心里都明白,一定是彪叔射出的这条木棍,因为他走过的地方,路旁的木篱笆上刚好少了一节。所有的人都惊讶了,他们都不知道,原来彪叔居然有如此神力。在他们眼里,彪叔就是个慈眉善目,整天乐呵呵,对谁都是一副笑脸的老人,彪叔是负责我们千机楼内务的,我和妹妹的日常起居都归他管,我爸也从来不多过问。有什么重大的事都会去和彪叔商量,没事还会找彪叔喝两杯。”
看来彪叔也不简单,照遥遥所说的话,管家敢把亲生女儿的起居都交给他照看,也是对他极为信任。
等等,她刚才说什么?妹妹?遥遥有妹妹?不会吧?
“呃,你刚才是不是说,你有妹妹?”我说。
遥遥点了点头,“是啊,我是有个妹妹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只是好奇,好奇而已。”我笑了笑,“那你们怎么不住在一起?”
“唉,你还别说,我这个双胞胎妹妹,最刁蛮了……”
她的话总是让我一惊,“什么,双胞胎妹妹?”我一口红酒差点没噎住,忍不住咳嗽了几下。
“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是双胞胎妹妹啊,样子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可以说,有时候连我们自己都会分不清楚。不过我们有个最好区别的方法。”
“说说看。”
“就是,好比,有个陌生男人忽然出现在我们面前,如果他多看我们两眼,我可能若无其事地走开,可是我妹妹就不是我这样,她会冲上去,直视着那个人,‘看什么看,没见过女啊。你是不是喜欢我,告诉你,我已经有心上人了。你是不考研喜欢我的,看你这丑样,哼。’这里,她可以算上一霸,这里的男人,是个有九个一见她就远远躲开,生怕挨骂。”遥遥讲起她妹妹来,似乎有说不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