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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加快了脚步,走了大约二十分钟,曲曲折折的地道,连通道下水道,我们沿着下水道往里走。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看到外面的太阳了。吉田顶开了下水井盖,往外面看了看,慢慢爬出去了。
我把端木往上一举,吉田把他接了出去。我也出去了,往下想去抓美沙的手,可是美沙不见了。我急忙探下身去,被一个人从下面拉住往下一拉,我的身子被摔倒水管上,生疼。
我连忙挺身站起。“小刀快走。”美沙喊着。她被一个年轻人抓在手里动弹不得。吉田刚要下来,我向他摆摆手。“弟弟快走。”美沙喊着。
吉田在上面没有下来井盖子也被盖上了。
“小刀,你快走,他是渡边的人。”美沙哭着喊道。
那人对美沙还挺客气,但色迷迷地看着她,还不时往她的身上摸出,笑得甚是下流。他忽然一把甩开美沙,向我走来,手里是一把长刀。
“小刀……”美沙喊着。
我飞刀握在手心,没等他奔上前来,我的一把飞刀扔出,谁知他拿刀一格,刀弹到了墙上,没有击中。这人身手极是灵巧,长刀在手里变化着各种花样,向我逼近。我又是一把飞刀,他往下一蹲闪过,一刀砍出,刺啦一声,我的胸口衣服就被他看砍破了,幸好我躲得巧,刀口没有碰到皮肉。那人双手握刀,左砍右劈,力道奇大,我几乎听得到刀锋的劲力。心跳不觉加快,这人是个高手,绝对的高手。我只能一步步往后退,他大叫着冲了上来,猛地一刀劈来,砍的是我的脖子。我猛地一提气,气运丹田,一跃而起,躲过他的刀风,他收力不及,一刀看到墙壁上,溅起点点火花。我在他背后就是一脚,将他往墙上一踹,使出擒拿手的招式,抓住他的手腕就是一扭,那人吃痛不过,长刀落地。但他反应也很快,一个翻身,将我的手腕也握住,想将我抓住。但是,任他怎么用力都扭不动我。那人急了,膝盖一提,想去攻我下阴。我早有准备,一下将他的腿夹住,又猛地一转,手肘猛地击向那人面部,不等他挣脱,我又猛地一拳打在他面门上,他伸手一挡,可是挡不住我的劲力,只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他的小臂被我打断了,我扭着他的另一只胳膊,拿腿猛地一踢,另一只胳膊也断了。
我舒了一口气,将他放开了。他瘫软地倒在墙边,我正要离开。美沙却大叫一声,“小刀……我来不及回头,飞刀就是往后一扔。那人倒在地上,捂着肚子,我的飞刀深深插在他的腹部。脚边是那把长刀。原来他还不死心,拿脚夹着那把刀刚要跃起,美沙一声尖叫,我的飞刀刚好出手击中他的腹部。
美沙哭着跑了过来,好像吓坏了。“小刀……”她扑到我怀里,紧紧抱住了我,眼泪涌了出来,晶莹剔透的泪珠流过她美丽的脸庞。
她的身子紧紧贴着,隔着她柔软的胸部我几乎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她只是在流泪,并没有哭出声来。
“好啦,美沙,不哭了。你看现在不是好好的么?”我拿手轻轻帮她擦了擦眼泪。是不是每个女人都爱哭,眼泪不值钱么?我暗想。
美沙眼泪还在不停往下流着。“好啦,不哭了。再哭的话我走啦。”我作势放要放开她。
“别。”美沙自己擦了擦眼泪,眼睛红红的。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来,“谢谢你,小刀。”
她哭起来的样子,楚楚动人的,粉红色的皮肤上海带着泪水,我不禁俯下身去吻在了她的唇上,美沙一惊,身子往后退了一下,又迎了上来。美沙的唇又软又湿,吻起来很有感觉。她的舌头像个棒棒糖,滑腻的一下伸进我嘴里,舌吻。
这个吻真长,美沙闭上了眼睛,发出小声的娇喘,呼吸开始急促。
井盖开了,吉田探出头来向我招了招手,看我们抱在一起,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吉田跳了下来,看到了墙边的人,“这个是?”
“他是渡边的打手,刚才就是他在暗中抓住了我,是小刀救了我。”美沙说这,捂着发烫的脸。有些害羞。虽然是她亲弟弟,她还是会害羞。
“那渡边怎么会知道这里。”吉田说。“莫非……”
“一定是杏子那个女人。”美沙说。
“好啦,我们出去吧。端木教授呢?”美沙问。
吉田说了句日语。
我们一个接一个出去了,这次我把美沙拉了上来,路人有些奇怪地看着我们。吉田笑着说着什么,有些不好意思。
美沙理了理头发,牵着我的手。
原来吉田把端木送到的附近一户人家里面,那家人很热情地迎接我们。端木已经醒了,头上垫着一块热毛巾。主人端上茶来,美沙冲那老大妈笑笑。
端木看了看我们,问了几句。美沙回答着,拿手指了指我。“他问是谁救他回来的,我说是你。”端木笑着对我说了句话,“他说谢谢你。”
我点了点头。
“这里说话方便吗?我们还是找个僻静处吧。”我说。
美沙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