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浴间。粗鲁的动作,将她扒了个精光丢进浴缸,而后拿起莲蓬头,同时按下开关。
冰冷的水喷洒而出,直接淋向了她。
“咳!咳!”蔚海蓝双手捂住脸,被水呛到咳了起来。
雷绍衡将她按在浴缸里,让她浸在冰冷的水中,还不断地用冷水浇她的头。但是她依旧不觉得释放,反而更加难受。小手攀住浴缸扶手,拉过他的衬衣就要起来。他甩开她的手,她却继续去抓,纠缠的时候,他的衣服也全都湿透了,贴着身体很是不舒服,雷绍衡搁置了莲蓬头,继而去脱衣服,黏在身上的衬衣有些难脱,他烦躁地解着。
蔚海蓝扶着浴缸,使了力气从水中慢慢起来。
雷绍衡刚甩下衬衣,就见她如出水芙蓉,妖怡到不行。水珠顺着她桃红色的身体流下,性感的锁骨,俏丽的双峰一颤一颤地抖动,两朵可爱的粉色花蕾,正在等人采摘细细品尝。
蔚海蓝迈开腿想要跨出浴缸,可是人也没有力气,脚步不稳就要跌倒,“啊!”
一个眼明手快,雷绍衡大步上前,本能地将她护住。她作势依靠向他,身体全部的重量全都交付于他,双腿如蛇一般又缠上了上来。炽热的身体,交织着冰冷的清水,她沉重的呼吸全都落在他的肩头。
雷绍衡好看的眉毛皱着,双眸转为炙热,大手按着她光滑滚烫的后背,声音哑到不行。
半晌,才道了一句,“蔚海蓝,你会后悔的。”
她却低头开始亲吻他的肩头,像是在表明态度,小小的贝齿啮出痕印,身体的契合处几乎都快融为一体,他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完全瓦解。托住她拥抱着她奔向卧房,一下将她放下,他拽去皮带,开始脱裤子。
她又半躺起来,跪坐在床上,微眯着眼睛小手朝他伸出。
他的大手回握住她,一个覆身压向了她。像是两头互相纠缠的兽,开始嘶咬对方。他的唇落在她的锁骨,一个深深吸允,让她浑身颤栗,发出轻微的呻吟,身体扭作一团,似是渴求更多。扭动缠绵的时候,坚硬如铁的下身早就受不住这份痛苦。
“看着我!”他捏住她的下颚,强制地命令她面对。
蔚海蓝难受不已,恍惚茫然中对上了那双漆黑的眼眸。
“我是谁!”他喝了一声,浓浓的欲望锁于眼底。
蔚海蓝呜咽着不出声。
“说!”
她吃力地瞧着他,许久才喃喃开口,“雷……绍衡……”
“求我!求我要你!快!”他冷声命令,俊颜残佞。
蔚海蓝痛苦地摇头呜咽,药物控制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躬向他,不断地喊他的名字,“雷绍衡,雷绍衡……”
他眼眸一紧,终究还是受不了她下身的摩擦诱惑。没有过多的爱抚,身下一沉,托高了她的臀部一举挺入。
“呃!”她愈发痛苦地蹙眉,身体里侵入的异物让她感到尖锐疼痛,却又感到一瞬充实。
雷绍衡扶着她的腰肢,往死里摇晃摆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撞击,不带半点温柔。
疼痛和快感在交替,带来一波一波的冲击。
他深入浅出,慢慢的在小穴外徘徊,逗弄她收缩的花瓣,她难受地闷哼,身体像是不属于她的,难耐地自动曲起双腿,缠在他腰间扭动,用身体里最温热的肉摩擦他的敏感。
她早已湿透,酝湿了他,体内更是温热柔软,紧紧地包裹住他,像是第二层肌肤。
这感觉到过美妙,让他的情欲更甚。
身体还在沉沉撞击,大手沿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往下摸去,转攻她此时因大口吸气上下起伏的丰盈。大手一把罩住无暇顾及的另一只,火热的掌心用力的揉弄。蔚海蓝意识不清,却还能听见他吞咽的暧昧呻吟,感觉他舌头裹住自己的顶端,微微轻咬,大手熟捻地揉动,酥麻的感觉一波波扩散开,让她愉悦地喊了出来。
“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他低吼一声,掰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低头瞧见她颤抖的身体,私密处流淌出黏腻的晶莹液体。对准了穴口,又是一阵强烈地冲刺,她承受不住这份撞击惊颤地叫了出来,“啊——”
交合处强烈地撞击,许久过后,她感觉一股灼热的液体涌进身体深处,整个人一个激灵,打了个颤。
眼前仿佛一片空白,脑子里也空灵无物,浑身轻飘飘得像是要飞起来。
他压向她,依旧硬挺的下身充实在她的体内,不曾退出。
过了一会儿,蔚海蓝又开始攀附上他,粉唇凑向他,可是他却微微一侧,避开了她的亲密亲吻,转而吸吻她的脖子。吸住她的肌肤,每一次都允到发红泛紫,这才松口,一寸一寸地烙印下专属痕迹。
“叫我的名字!”他的声音低沉响起。
他捧住了她晕染了情欲的脸蛋,她半梦半醒间瞧着他,“雷绍衡……”
“再叫!”
“雷绍衡。”
“继续叫!”
“雷……”他大动,每一次都将自己送入最深处,研磨她,再抽出到入口,用力的冲入,火热随着摩擦越来越肿大,她渐渐受不住,可身体却还偏离意识在继续索要,她在呜咽与呻吟声中呼喊着他,“绍衡……”
从日落一直到天黑,从床上又转而来到浴室,冲刷着冷水,纠缠着身体贴合着冰冷的瓷砖,他将她翻过身来,由后攻进,她颤抖了身体,在他炙热的喷射中再次达到了顶点。
这一夜间隔着不断地做,直到天泛鱼肚白,她才药性渐过。
雷绍衡半躺着点了支烟,星火明灭,身边躺着被他狠很爱过的她。方才在他身下辗转承欢,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伸手撩开她的头发,她已经疲惫地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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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亲们,你们知道的,这可能是某瑞最大尺度的船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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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流年已偷换(1)[VIP]
漆黑地房间,蔚海蓝只感觉浑身酸痛。
身体像是不属于自己的,快要散架,她惺忪地睁开眼睛,头也快要裂开一般,涨得不行。四周很黑暗,窗帘严实地拉着,当中的缝隙里隐约可以瞧见一丝异样的昏黄,那是外边的颜色,已然是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