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位,他才能继续为外患做出考虑和相应的应对的政策。
如果他失去了太子之位,也就意味着他失去了生存的权利,那么考虑再多也都无济于事。
权衡之下,南宫月手中力量必然有了偏颇,南宫月把绝大部分身家都压在了皇位之上,而关于奉天失踪皇后的事情,他也就索性来个避重就轻,恍若无知事情严重性一般。
反正奉天出使齐国的人是为国王,只要独孤云峥不死,只要独孤云峥醒过来,那么这事态就不至于到不可挽救的地步。
毕竟,独孤云峥只不过是一个王爷,还是一个显而易见被排挤的王爷,奉天的轩元皇帝,初登皇位,皇权未稳的情况之下,又怎么会贸然发动战乱。
思绪既定,南宫月的步子也稳了许多。
可意外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发生,良国的彩云公主在带上侍卫之后,前来独孤云峥此时居住的“怡宁居”途中,居然遭到了不明人士的袭击,幸好恰好路过的南宫炫雨带人路过,要不,彩云公主也是在劫难逃。
虽然彩云公主所带的侍卫武艺高强,更何况还有良国武功第一的尚开将军张武相伴,但是百密总有一疏,他们还未来得及抵抗,就被迷昏于地,毫无抵抗能力。
要不是南宫炫雨的及时援助,彩云公主的后果不堪设想。
思索再三,南宫炫雨还是决定把彩云公主带回自己的王府,毕竟既然有人袭击,就说明彩云公主已经成为了袭击的目标,那蝶馆已经不安全,鉴于“悠然居”的被袭,南宫炫雨还是决定先带公主回府,更为妥当。
同时也派人前往皇宫向皇后禀明情况,传了太医,也要了禁卫军。
不出半晌,这彩云公主被南宫炫雨所救,中毒诊治的消息也传遍了整个齐国。
且不论,这袭击公主的人究竟是何许人也?
先不议这南宫炫雨怎么会那么巧合的救下了公主,闻着心中第一个闪现的念头就是,这彩云公主和齐国之间,联姻那是肯定了,本雾里看花的可能性也有了突破性的进步。
毕竟这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并不为过。
虽说,彩云公主在齐国的地盘上遭到袭击,南宫炫雨搭救本属应该,但坏就坏在,公主中了毒,昏迷不醒的时候,可是这南宫炫雨一路抱回王府的。
在古代,这个礼教甚严的年代,这无疑已经算是肌肤相亲的一步。
好似,这南宫炫雨和彩云公主的婚事就成了定居,原本并不看好南宫炫雨的人们又因为这一突发事变,重新对齐国各皇子之间做出了审视,而齐国的势力割据无形中又有了变动。
这是南宫月始料未及的,也是南宫月措手不及的。
虽然知道,皇子们会对彩云公主有心,但是却不想会是这么一个情形。
“把这个交给公主,她知道该怎么做。”当彩云公主进入了南宫炫雨的府邸,一个玉玺,一个让多少人为之疯狂的权力的象征也抛向了彩云公主。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道理,谁都懂。
但是当真正的要拿孩子当诱饵的时候,又有多少人能够如此果断的做出决定呢?
这就是成大事者和成不了大事者最根本的区别。
别说就是一个良国,如果有必要,良庄,他也在所不惜。
他既然有自信送出去,就有自信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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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炫雨府中,在一番慌乱之后,彩云公主终于幽幽醒来,当她看到完全陌生的环境,当她看到守在一旁的南宫炫雨,明媚的双眸中闪现了让人心怜的波光。
不知是恐惧未平,还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亦或是对南宫炫雨的感激,很复杂,但是却让观者怜惜。
“公主,别担心,这里是本王的王府,在这里,没有人敢伤害公主。”南宫炫雨温和的安慰道,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无心之举却让他捡了这么大一个便宜。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只希望这分幸运能一直眷顾于他。
皇帝眼看大限将至,他已经没有多少可以争取的力量了,如果能够拿住彩云公主,无疑是拿住了良国,这可比朝中势力要来的更坚固和雄势。
“尚武将军怎么样了?”却不想彩云公主凤目一闭,随着两行热泪的滑落,沙哑的声音有着惊惧过后的坚强。
果真不愧是一国公主,在这个时候,即使害怕怯懦,但是想到的还是自已的臣民的安危。
她的坚强却不会让人感到做作,反而让彩云公主彰显了一种真正的皇家风范。
一种不屈不乱的,处变不惊,从容的气势。
当然,彩云公主并没有完全达到这样的规范,但是她已经尽力了。
她的表现,已经表露在了众人眼中。
这已足够。
亦真亦假,虚虚实实,只有半真半假,才更能让人信服。
“公主放心,尚武将军没事,已经先于公主之前醒来了,其余人也没事了。”南宫炫雨对眼前的这位公主感到更加的欣赏了,没想到彩云公主不止人美,心地也不错。
这样的人儿,才更好拿捏。
一躺一站的两人,却都有着无人能识的思绪。
“公主,这是国主让人送来给公主的信物,请公主过目。”一直跟随着彩云公主的贴身宫女蔓儿却在这时,拿着一个锦帕,恭敬的交到了彩云公主的手中。
彩云公主也很疑惑,在蔓儿的搀扶下撑起身子,靠向床头,这才打开了手中的锦帕,却在看到那莹润的物体时,惊呆了。
第138章
墨良印,当彩云公主看到这三个有着红色印泥的字体的时候,不可否认的,她也惊呆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良国的玉玺居然出现在了她的手中,国主究竟何意?
“啊,玉玺。”蔓儿小小的惊呼声,让一旁的南宫炫雨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被彩云公主捧在手心里的东西,还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住嘴。”彩云公主想要阻止,好似已经来不及了,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