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忆眼睛一亮。确实啊,新塘那里,说是两家,其实跟一家人差不多。从他的住处摸黑溜达到她的闺房,实在是太方便了。
他当即表示:“明天我再找一队人过去赶工,加快进度。”
江凌满头黑线,给了他一拳:“胡说什么,你赶哪门子工啊?”
秦忆“嘿嘿”笑了两声,没跟江凌争辨。心里暗自下决心,这工期无论如何都得在一个月内完成。
“走了。”江凌催道。
“不。”秦忆反把她搂紧了。
江凌又好气又好笑。以前怎么没发现,秦忆还有这般孩子气的时候。只得使出哀兵战术:“我困了,要睡觉。”
“我抱着你……呃。”这话说出半句,感觉味道不对,秦忆赶紧收口,却还是得到了江凌的一下老拳。
江凌此时悲哀的发现,人类进化起来,那是相当的快速。想当初,在山崖下,秦忆摸她的脚裸都还会手颤脸红,可刚才经过了两吻之后,他陡然有向狼哥发展的趋势了,危险系数直线上升。
“好凌儿,再让我再亲一次,我就走。”本来这个行动是不用打招呼的,但刚才说了半句冒犯的话,秦忆不敢乱动,只得先请示报告,等待领导批准。
“不行。”他这一说,江凌立即警惕起来。本想马上远离他,却被这家伙那强有力的臂膀圈住,动弹不得。只得动用语言威慑:“你要强来,我以后不理你了。”
这句话杀伤太大,秦忆顿时僵在了那里,最后只得妥协:“就轻轻亲一下。”
“真的?”江凌狐疑地看着他。
秦忆很受伤:“凌儿,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江凌想了想,这家伙还真没有过犯罪前科,只得点点头:“那好吧。”
领导终于批准,秦忆这章便迅速地盖了下去。夜长梦多啊!
“唔。”江凌瞪大了眼睛。她上当了。本以为轻轻一下,就是亲脸颊,却不想这家伙又吻上了她的嘴。
不过好在秦忆知道不能留案底,否则以后再这样说就不灵了,也就亲了亲江凌的唇,没有再进行深入探讨,便撤了回来,这才心满意足地掠窗而去。
看着秦忆消失在夜色里,江凌这才关上窗户,又倚在窗前摸着自己的嘴唇发了半晌呆,这才回到床前,换了睡衣上床去,辗转了半宿,方才迷糊睡去。
……
“姑娘还没起床?”
“没有。”
几句对话将江凌从睡梦中惊醒,她睁开眼睛,发现天已大亮。
“惨了。”江凌“呼”地坐了起来,然后看着面前的锦锻被面愣了愣。似乎,她既不要上学,也不用赶飞机,就算睡晚了,好象也没什么问题。到这唐朝早已习惯早起了,乍然间睡到天大亮,一时还真没反应过来。
江凌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哑然失笑。继而想起昨晚的种种,伸手抚了抚嘴唇,心底里涌上一股羞涩与甜蜜来。
她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平复心情。然后起床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除了两眸如星辰一般比平时都明亮,嘴如樱桃,面似桃花,倒也并无异样。遂开了门,放了柳绿和春婆婆进来。
“姑娘,昨晚睡得可好?看起来气色比往日都强呢!”柳绿端着一盆水进来,看见江凌,笑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江凌的脸红了红,低着头用杨木枝刷着牙,心里却又疑惑:柳绿这样说,昨晚不会是听到了什么动静吧?呀,这要是真让她们知道……江凌禁不住抬头看了柳绿一眼,发现她拿了块布巾浸入水盆里,面色平静,似乎刚才那话也就随口一说;再想想自己脸色确实有些不同,柳绿这样说也很正常,江凌松了一口气,暗骂自己做贼心虚。
洗漱完毕,看看天时不过是相当于现代的七点半钟左右,还没到早饭时间,江凌带了春婆婆,决定到袁伯的苗圃去。虽然袁伯把一大包花木种子给了她,但那是做了一辈子种植活计的老人,有着许多的经验,她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向他学一学。虽然时间不多,但能学一点是一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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