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凡对着江愉菲汗湿的额头一顿狼吻,不管怎样总是要不够她,她的毒已经深入骨髓了。
江愉菲则气喘吁吁趴在凌宇凡身上,小眼神恨恨的瞅着他,小手阴险的揪着他腰间的痒肉。“哎,对了,平时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呆在你的总裁办公室吗,怎么今天还窝在家里?”突然想起,江愉菲半撑着身子俯视着疑问道。
“公司是我开的,我爱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就算不去也没有人敢说一句话,这就是老板的特权。”凌宇凡神气鸠鸠的揉搓着她的小脸。
江愉菲拍掉他的手,张口就想咬,这死流氓也不知道轻重,多痛啊。
江愉菲翻身躺在凌宇凡身侧,略有所感的说:“腐败的资本主义啊!社会上就是有太多像你这种败类才会停滞不前,有了钱就只会挥霍玩女人,一点都不懂得回报社会。”
“喂喂喂,你说话注意点,什么叫挥霍玩女人,我不当凯子好多年了。”凌宇凡用手肘戳了戳她的肩膀哇哇的叫屈,要搞清楚,自从遇到这个小骗子,一颗芳心被骗走之后,他可是很洁身自好的,反倒她却在外头勾三搭四的招些男人回来,这笔帐他还没跟她算呢。
“谁知道啊,一看你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江愉菲将身子往外挪了几分,瞪着他哼哼声,“对了,你****这么强,以前还不知道玩了多少女人,啊…我光想就觉得脏死了。”
凌宇凡侧过身,一手圈着细腰,一手架上纤脖,狭眸闪着危险的冽光,低沉着声:“江愉菲,你想死吗?”
江愉菲脖子一缩,口水一咽,小手巴着他的手掌轻挠着,笑哈哈的打着马虎眼,“呃…嘿嘿,亲爱的老公,最最洁身自好,忠贞不一的老公大人,你放心,我心里无比清楚你比任何都在忠诚,看你的表现就知道啦。”
整一只色鬼投胎的流氓狼!不过这句话她还没敢说,她还想多败他的财产几年。
凌宇凡鼻子朝天的哼道:“少在那儿敷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底那些鬼心思,我只不懒得去揭穿。”
“是是是,凌三少明察秋毫,心如明镜,小女子拿敢在您大面前班门弄斧,我这就给你赔罪认错。”江愉菲将头依在他颈窝处,眨巴着眼,狗腿的奉承。
没办法,人家流氓就爱阿谀奉承这一套。
凌宇凡将躲得远远的江愉菲揪回身上,魅惑诱声道:“赔罪认错是吧?行,拿出行动来更实际。”
江愉菲彻底不淡定了,什么脸皮姿态都没有了,“别别别,除了实际行动,咱们更要注重精神方面的交流。”
“比起精神交流,我更倾重于身体交流来得直接。”
那是流氓!江愉菲恨恨的想,却欲哭无泪的承受着。
“那个,你有老板的特权,那我为什么没有老板娘的特权啊?”她怒了,这不是赤果果的歧视外加性别对待。
“哈哈哈…你要什么特权。”凌宇凡痞笑得更大。
“哼,这都怨你,都怨你。”江愉菲胡搅蛮缠的捶拳乱打,将心里的火气不满统统发泄出来:“别人当老板娘当得这么威风,凭什么我就这么窝囊,不行,我要翻身农民把歌唱。现在把你的银行卡,存折,现金什么的,统统给我交出来,我好好的盘点,看你会不会拿钱去养女人。”
凌宇凡半睨着她一会后伸出手探了探她额头,若有所思的喃念道:“还不会发烧!”
“我呸!你才发烧呢。我告诉你啊凌宇凡,不管怎样这婚都结了,以后咱们就是一体共存亡的。从现在开始,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的钱还是我的钱。”江愉菲拍了拍他的胸脯,气势汹汹的宣布着。
凌宇凡眨眨眼,问:“为什么我的钱就是你的,你的钱还是你的?”
“我还真看不出你这人真抠门,我身上能有几毛钱啊,难道这几毛钱你还要跟我争啊。”江愉菲丢了个愤愤的小眼神给他,他娘的,连个老婆要出精打细算的。
凌宇凡瞄着贱贱的笑道:“那我还不亏大,这样吧,我的钱是你的,你的身体是我的。”
江愉菲压根没鸟他,将头撇过去,直接一个字:“滚!”
这个精虫上身的变态。
凌宇凡见玩得差不多,摇着她的肩头讨笑道:“好了,难道今天我休息,带你出去溜㳠去。”
“不去。”江愉菲咬紧牙根,一口回绝,绝不再受流氓的诱惑。伸手一巴,再来颗糖,她可没那么卑贱。
“那好吧,反正钱我有,还怕找不到人陪。”凌宇凡故作不在意的起身穿衣,空闲间还偷瞄她的表情,没多久她就会撑不住的。
正当他打开门要出去的时候,江愉菲噌的一声从床上跳起来,指着他大喊一声:“站住!等我十分钟。”
一下了床,她便冲进卫生间,不到十分钟便风风火火的跟着凌宇凡出门。
她可不会为了这点意气之争让别的女人乘虚而入,更不会让死流氓找到出轨外遇的借口。
当骚包的玛莎拉蒂开出院区门口时,江愉菲一个不经意的侧头,侧方停着一辆霸气的路虎,从挡风玻璃窗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人正是…秦少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