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男人他妈就是一群发情的公猪。他大白天的居然就在办公室里和别的女人乱搞!我…我…”坐下后刘艳红终于把心中憋着的事说了出来,说完眼泪就流了出来。
采月将老友搂进怀中,眼泪也流了出来。
“我恨不得…当场用刀捅了他,还有…那个女的!可是…可是我真的好爱他!”刘艳红躲进采月的怀中也不顾是在大街上就开始嚎啕大哭。
采月一样不住地流着泪。将心比心,她的心中想起自己见到萧天和韩露或是别的女人在一起时的情景,心中就无比理解刘艳红此刻的心情。
真的只有哭过痛过才算真正爱过!
幸运的是,哭时痛时能有一个人可以陪着你、和你一起哭一起痛。
“妈,艳红心情不好,我想今晚陪陪她!”采月给妈妈打了电话。
前段时间她像一个生活在童话故事中的公主一样在萧天的别墅养伤,公司的所有事都是刘艳红在顶着。现在正是刘艳红最脆弱最需要她的时候,她要陪着她。
晚上,两个死党洗浴已毕,躺在了床上。
“采月,还记得我们读书那会儿,你让一群男同学陪着你跑步。我那会儿还笑你,说你考验人的方式太他妈惨绝人寰了。呵呵,现在想想还是你有先见之明。”
“怎么说?”
“真正的爱的确是需要时间去证明的。我曾经以为我和他会一直牵着手走下去的,谁知道就因为那阵子我忙了些没顾上他,他就和别的女人好上了。”
“艳红,对不起,如果不是我…”
“呵呵,幸亏你受伤不能管公司的事,否则等我和他结了婚才发现原来他是这样的人,那我岂不是更惨?”
“你能这样想是好事。凡事都有两面,你现在伤心生气是正常应该的,但就像你刚刚说的,现在早点结束对你对他未尝不是件好事。”
哭完痛完发泄完,刘艳红的心情畅快了不少。
“说了一晚上我的破事了,现在说说你的事。今天究竟怎么回事,那两个男人怎么扛上了?”
采月对刘艳红这个大拐弯一点准备都没有,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刘艳红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用她很少有的认真和深沉语气说道:“采月,有些男人的爱需要时间去证明,有些男人你只需要看他平常对人对事的态度就可以知道他未来会如何对他的女人了。萧天我实在不了解,但裘岩实在是一个难得的好男人。”
“我知道。”采月回复的声音很低。
“那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我不知道。”
采月的话让刘艳红惊讶之余叹了一口气。
“原来你也有这种看不清自己的时候。我曾经以为就算全天下的人都糊涂迷茫了,你也会是最后一个保持清醒的人。想当初你告诉我你妈得了尿毒症,我都觉得老天爷玩人玩得太狠了,可你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劝我:‘没事,我妈还有我呢!’那个时候我就对我说,你周采月是我这辈子认定的死党了。”
采月自嘲地一笑。曾经她也以为自己是不会像现在这样看不清自己的。
于是她又想起了萧天,曾经她问他爱她吗,他说不知道。或许有时候人的确是会看不清自己的,是否是我对他太苛责了?是否他还有我所不知道的苦衷?
得意失意、热恋失恋,太阳每天照常升起落下。
采月依旧每天正常上班时间在裘岩身边工作,下班时间就去健身房和kathy一起进行形体训练。裘岩如果有时间就亲自陪着她,如果没时间也一定会让薛勇亲自接送她。
采月一边坐着薛勇的车一边开始留心学开车。
不同的是,从会所水疗相遇那天起萧天就天天亲自守在健身房外等着采月,他坚决不允许再出现那天水疗的那种事。
他也不对采月多说多做什么,只是每天亲眼看着他上了裘岩或薛勇的车,然后他驾着车跟在后面,直到她安全到了家才离开。
这实在让裘岩无语,也让采月颇为头疼。
“颜”的秋冬装发布会在一步步筹备中,赵飞的生日会却即将到来。
楚天云梦大酒楼的一间豪华包房里,赵飞和铁帮四大金钢聚在一起。
“飞哥,嫂子说天哥让您大办,那这个生日宴你想怎么办?”马凉身为本市的餐饮业老大,寿宴这种事自然是要比别的人要更热心,何况这回是飞哥的寿宴。所以他首先发起了话题。
“既然天哥说了要大办那就大办。”
其实虽然萧天说了要大办,但赵飞原本还是想低调着办的,只请铁帮内部的弟兄们聚一聚就可以了。可是那晚丽都之事后赵飞就一直在琢磨着如何可以帮天哥把那女人给夺回来。他想或许他的生日会是个好日子、好机会。
他要让他的生日宴成为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不是他的,而是天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