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岩在一排的小瓶中选好了一瓶,滴了些在手掌心揉了揉摊开,然后在采月完全光洁的背上慢慢地开始推按。
此刻的裘岩腰间只围了一块浴巾,美好的身材显露无遗,身上还有汤池中带上来的水滴,魅惑而性感!
男人的身材也魅惑而性感?绝对yes!
采月立即将目光从裘岩身上移开,她的脸色微微有些变了,红一阵白一阵的:“那个…这个服务就不用了吧?”
她有心拒绝,可现在身上什么都没穿,她只能老实地趴着,一动不敢动。
“我说过的话有不算数的么?再说我说这话时你不是也答应了吗?现在才来反悔,晚了!”裘岩正在她背上的手微微加了点力。
被按之处微微有些酸痛,她轻哼了一声,然后问道:“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裘岩闻言,微微一笑:“我说是你会怎样?”
“不怎样!”最初的紧张过后,采月换上了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坦然样子。
以裘岩的个性和大脑构造,今天这一切自然不会是巧合而已。
她当然知道裘岩是个正常的男人,会有男人的正常冲动,但她更知道裘岩不是那种不能自控的色狼,再怎样他也不可能在这里把她怎样了。这是她对裘岩的一种发自内心的信任。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表示她是一个不自守的女人,但在心底里,她真的并不排斥甚至偶尔会有些期待和裘岩有一些不过份不过界、却又超越普通男女关系的亲密。
男女关系原本就是这世上最微妙、又最让人怦然心跳、又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并非非黑即白。
她重新闭上了眼。虽然信任裘岩,但她的身体依旧紧绷得厉害。
“放松!”裘岩轻轻提醒了一句,声音温柔却并不让人感觉带着明显的欲念。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做了一个深呼吸,让自己尝试真的放松下来。
两分钟后,她真的放松下来了。
裘岩的手掌倒是很软,他除了偶尔开车,大部分需要手用力的活动就是健身了。她不自觉地又想起了萧天的手。
她在萧天别墅养伤的日子里,很多时间是和萧天一起在健身房里度过的。萧天健身时手上会戴上专门订制的手套,极薄却又极耐摩。她当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现在她知道那是为了防止手上起茧。如同他的墨镜,他要尽可能地抹去一切可能暴露他身份的痕迹。
一种心痛又在心底漫延。他的身份闪耀而张扬,他却必须保持变态的低调。一个正常人要如何地压抑才可以长年地过着这种在聚光灯下的黑暗生活?所以他才会有那些暴力的反弹行为吗?那是他的另类发泄吗?
“好惬意呀!二位介不介意我一起加入呢?”
采月一听这声音头皮一阵发紧,都说说曹操曹操就到,她却是一想萧天萧天就到了。
萧天不想让采月感觉到他的紧逼,但并不表示他可以任由她和裘岩无底限的交往。像今天晚上这种活动显然就是远远超过了他的容忍限度的。
裘岩不允许萧天再有以前那种对采月的冒犯活动,萧天更是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染指。
采月对裘岩有一种超然的信任,但对萧天却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萧天那咬牙切齿的声音一出现她立刻全身紧绷,忽地一下捂着胸口就坐了起来。裘岩立刻抓过一条大的浴巾就递给了她。她坐着转过身去用浴巾把自己围好了。
萧天身着浴袍已走到两人身前,这一次的场面比上次在马场三人相遇还要冷、还要暴!
三人都僵在当场,空间原本令人昏昏欲睡的仙境轻音乐,这会儿因为三人间的僵持都似乎有一些变调的意味了。
“泡也泡过了,按也按过了,接下来还有什么活动要进行呀?”萧天的话酸得让人牙都可以倒了,又冷得让人牙齿想打战。
裘岩起初的惊讶过后很快就镇定下来。
“运动完放松完,我现在要和采月一起共进晚餐了。”
“我正好也刚放松完也肚子饿了,一起吧!”
两人一起看向按摩床上的采月。
采月恨不得重新一头扎进池子里去再也不要出来。
“我…我不饿,我想回家。”
“那我送你回家。”两个男人几乎是同时开的口,说的同样的话。
采月吓得双手举起就想捂住耳朵。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了。”她说得有些怯怯的。
在心里,她对于自己被萧天撞到这样地光着身体在裘岩面前是很有些发怵的。毕竟,萧天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有一种不自觉的委身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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