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抓了我和大象,连夜提审。
我们被带到了上次的那个院保安办公室,出乎意料白欣也在里面,显然一副无辜者的表情。
“知道不,你们勾结那么多人,是什么性质?建校以来你们也算头一份了。影响恶劣!还好没搞出事,要不开除是小的,都给你们送局子去,判个刑,毁你们一辈子,你们想过这么搞的后果吗?”处长十分生气!
“后果?我没考虑过,我只想揍白欣这王八蛋,至于怎么处理,是你们的事,我犯不上去想,大不了就是开除吗。人活着要有尊严,就是不能被欺负,他带人进我宿舍,连我眼镜都打的找不到片了,我一点尊严都没有了……”我斜眼看着天花板说到。
“啊!,你还死猪不怕开水烫啦,你的行为必须要严肃处理,在处理你之前,我想知道这就是你自己的解释吗?”
没等我回话大象抢先一句:
“你是不是教育工作者,玩不转了,就会开除?啥叫无能,你懂不?看人家是外地的,你就草率的欺负。和你说吧,我爸是市委办公室主任,现在的市长是和他一起玩上去的,我绝对不会叫你轻易欺负外地学生。”
我也添了把火,歪着脑袋看着天花板:
“我爸和副市长**,是省政协的哥们,我小时候他就教我打过篮球,我来秦皇岛也是他接待的。”
处长听后大怒,用手重重的砸向桌子,那声音大的我们直关心他的手有没有骨折。
“今天,就是江*泽*民来了也不好使!”
在一边的白欣终于开口了:“我爸是农民,我爸是在家种田的……”
没等他说完,处长就大喊着叫他出去了,随后处长居然换了口气:
“知道你们不简单,就不要自报家门了。错就是错,要敢于承认。”
处长360度的态度转变,叫我们一时接受不了。
过了许久,大象诚恳得说:
“我们是做的不对,而且也不想动不动受了气,就拿自己老子出来平事,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但他们实在太欺负人了,龚宁人家以前是学医的,但后来居然不远百里来到秦皇岛就读燕大,多不容易啊。他们居然带人拿着凶器来宿舍行凶,打伤了龚宁,毁了他新配的进口眼镜,还不依不饶要废他一条腿。有这样的吗?他的腿为了燕大做了多少贡献,为了大运会带伤也要上,冒死获得第一。你们要真开了他,我马上就联系我姑姑,她是秦皇岛日报的的主编,报道一下这个事,叫所有人认识燕大。叫更多人知道燕大管理层的无能黑幕……”
“呵呵,小小年纪就开始威胁学校了,学校会慎重、严肃处理这件事的。”
至于那晚发生的事情,或许是真喝多了,只记的我们义正词严的论述了过程,像爱国青年一样高喊“死了都要尊严”的口号,再后来的事,谁也不记的了,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事后,我和大象开始活动着找了不少关系,最后学校也真的低调处理了。给了刘胖子一个处分,我带白欣去医院做了个脑CT,还好他没事。
我把我那20快的眼镜,说成了韩国的镜框,日本的掐丝工艺,片儿是美国树脂、超薄、加膜的。在市里的大明眼镜店写了个1500的报价,最后学校去调查,因为框还在,证实是普通的,只能赔片儿,叫白欣赔了900。
这次打架事件也告一段落了。
很多年以后,当我们几个人整理个人记忆的时候:大家更多的是怀念那900块钱的巨款,这里不得不再次提起那900的去处。那天吃饭是黑子和大象先垫的钱500,拿到钱的当天,先被二人打劫了400。之后猴子办理了50新空间的网卡,剩下的去了医院给胃出血的膀胱交了450的输液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