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从未有过这样一代人,能像我们一般,如此彻底地颠覆着流传千年的传统,从生活到思想,无一例外。大醉之后,曾经高呼:此生何负?引来周围一群谩骂:
“傻比呀”。
但如果就算是流星,那么他划过了永恒的灿烂,至今还能看到,这才是一个生命的最好见证,所以这便足矣!
初秋的夕阳照着,大街上每个人脸上都闪着金光,“塞恩斯”旁边的美发厅放着朴树的《我去2000年》。猴子和老赵在里面理着发。大象嘴里抽着我的“双叶”,一条腿跷在门口的台阶上,另一条腿撑住地面。他胖嘟嘟的脸上有一种不服输的仇怨之气。
忽然大象仍掉烟,冲我大叫:
“真j8无聊,走吧宁哥,咱去沟渠寨看扇贝养殖,你tm就好这口。”
知道他心里因为班长那事憋闷,我也没有多说什么,两人晃着从财校那边坐25路车,直奔山海关方向。
沟渠寨在海港区到山海关的沿海公路上,是个很大的扇贝养殖基地,靠近海边的路上到处可见堆积的像小山一样的扇贝贝壳。很多的渔民在匆匆的忙碌着。
空气里弥漫着超臭的鱼腥味,我们坐在海边,大象一支接着一支抽着烟。我安慰的拍了下他:
“不至于吧,不就一个班长,没看出来吗,这年头做干部的不都傻比吗。你这样的做了干部还有自由吗?”
大象起初一言不发,之后抬头望天,
“宁哥给发道烟,哥们的抽完了。”
他点上烟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无奈的看着天:
“班长这个事是个小事,但叫哥们联想了许多,想到了自己,想到了我们这一代。这日子……真没盼头。”
\"咱哥们不是都这么过吗?\"我赶紧安慰。
大象长叹一口气:
“哥们从小就不顺,因为80后的计划生育,家里为了生我,我一出生直接发配到广东,8岁才tm回来,上小学没有得过小红花,初中最后一个入的团,高中可算追上一个姑娘,没毕业还j8散了,一进大学看上夏鸥,结果弄出个丑女春娜,好几次接近夏鸥的机会都被她搅了,上次还记吗?就我买的那彩票,7个数,哥们前3后3都对了,就中间的不对,操了,500万没了!总之tmd机会见了我,恐怕也会绕着走,我这个人运气一直不太好。”
\"大象啊,你从来都是乐观的人,今天怎么变得这么消沉?这tm可不象你啊。\"
\"你不知道,我贼爱夏鸥,连做梦都想她,那天在广播站我说我要选班长,她居然主动说如果选上了就请我吃饭,哥们激动毁了,但老邹宣布那傻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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