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想,不过这倒提醒了我,怜叔认为,孑晔哥哥的失踪,会不会跟怜叔去见钰公子有关?”
“你认为晔儿的失踪跟我见钰公子有关?”怜牧苦笑,“以前我又不是没单独见过其他客人。”
“当然,也不一定是由于怜叔见过什么客人,我的意思是,钰公子和孑晔哥哥都相互不甚喜欢对方,会不会是钰公子的手下对此不满,在临走的前夜,又恰巧见到尚未回屋的孑晔哥哥,因此瞒主枉为,替主泄愤?我想,钰公子既然天亮便要启程,他的手下自然会连夜打点行程所需吧?”
怜牧沉吟,“这个理由太简单了吧,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个手下,任何人见到他,也没有谁会喜欢的,撇开”泄愤“一解过于牵强不说,他第二日不是还留下来替钰公子传话给你么?”
“这也并不难啊,既然是他去准备启程所需,如果害死了孑晔哥哥,随便塞入哪只衣箱里便是,第二日钰公子启程也不会去检查的,他完全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留下来传话,然后追上钰公子,等到了自家府上,再趁着深夜无人,将孑晔哥哥的尸身抛出,又或许怕牵连到自己身上,而将孑晔哥哥的面容尽毁,怜叔,这应该是最合理的解释吧?”
怜牧叹口气,“除了原因,其他还算合理,但原因恰巧是最重要又最不合常理的一环,所以后面的推论可能会安放在任何一个人的头上,鸣儿,你别急,听我说!”
怜牧见玉鸣着急的想辩解,做了一个让玉鸣稍安勿躁的手势:“不管我们怀疑的是钰公子还是他的手下,我们也仅仅能怀疑、推测,以及猜想,我派去恒安打探的人,拿着我的名帖正式拜会过钰公子,得到的肯定答复是,‘自酒席散后,绝没再见过百万庄的晔公子”,所以那个手下又按照我的叮嘱,留在钰公子的王府附近,暗中打探消息,可是,真的,数天来一无所获!鸣儿,钰公子是堂堂的王爷,是千岁爷,皇上的王兄,别说找他对质,就是单单猜忌都是大逆不道的,他能不追究我们,还答复了我们,都是王爷大量,给了天大的颜面啊!如果没有捉实证据,我们这样莽打莽撞,别说替晔儿讨公道,便是自己也会立即招来杀身之祸的呀,以后,鸣儿,我不许你再胡乱插手此事了,晔儿的死,我怜牧自会妥当处理,啊?你就安心的,等我的消息就好!”
“可是,怜叔……”
“别说了,这没得商量,失去了晔儿,怜叔绝不能让你再出事,数年来,你一直待在百万庄,从来一步都没出过庄门,对外面的险恶根本就不了解,所以,你就不要再掺合了,听怜叔的话!啊?”
怜牧的语气越说越严厉,越说越不容商量,玉鸣呆呆的望着他,半天都找不出一句话来。
正在这时,前来送殡的人纷纷行至灵堂前。
“怜公,时辰已到,我们是否?”段五进堂请示,却见到两个僵持的人,互相别着脸,沉默对峙。
“你们,你们这是怎么啦?怜公?小姐?”段五看看左边,又瞧瞧右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