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那么夸张”,玉鸣满心不喜,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算高士煦再狠辣,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听我说,郎小哥,黄金我们绝不会收下,大不了我给你家公子亲笔书信一封,他就不会怪你了,好么?”
“亲笔书信?”郎宣愣了,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主上对乌啼雪都那么郑重,不会不卖玉姑娘的面子吧,然而郎宣还是不能肯定,他在肚内百般为难,犹豫不决。
“而且”,玉鸣看出了郎宣的动摇,借机加码道,“我不仅可以将虎威将军白送给你家公子,还愿另奉一只‘青玉’给他,让他拿去斗着玩,怎么样,郎小哥是非要让百万庄下不来台面呢,还是各得所需两相欢喜?”
“小人,小人知道玉小姐好意,并非有心使玉小姐为难,只是我家公子的脾气令人琢磨不透,小人天生胆怯,怕交不了这个差,既然玉小姐坚持,那小人也只好回去试试了,唉!”
玉鸣微微一笑,总算可以把麻烦打发走了,遂叫丁奴取来笔墨,当即在促织房内挥书一封,粘了封口,叫郎宣带回,梁胡子送走郎宣,回来不满地抱怨道,“就这么一个二百五的公子,搭上了我三只宝贝,小姐,我来百万庄追随庄主这么久,还第一次干赔本不赚吆喝的买卖呢。”
“行了”,玉鸣笑容尽失,苦涩无力地坐在房中道,“庄里的烦心事就够多的了,你那两只虫子能越冬已算长命,送给他也活不了几天的,你就别斤斤计较啦!若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你好生看管你的促织便是,其他的,不要多问。”
“是孑晔少爷不见了吧?”梁胡子一反咋咋呼呼之态,沉声相问。
“都说了,与你无干之事,不要多问”,玉鸣咬牙起身,缓步朝外走去,还要挨到什么时候,才有孑晔的消息?
刚出jinfeng玉露楼,便远远望见院门口似乎又来了客人,丁奴正在验询来客的身份,然后其中一个跑来向玉鸣禀报说,“是来找凌飞公子的。”
玉鸣看了来人两眼,是个三十出头的男子,中等高矮,长相平凡,属于那种于人群之中,你绝不会留意他第二眼的人,经过之后也不会留下任何印象,就是这样的男人,此刻亦正望向玉鸣这边。
“让他进来吧”,玉鸣淡淡道,“凌飞公子可能还在斗鱼室,你直接将他带过去好了。”
“是”,丁奴应诺着转身退下。
“等等!”玉鸣唤住丁奴,“来客叫什么名字。”
“冉子旒,小姐!”
“说好了的,把恒安王诳来这里,等他乐不思蜀你就回转,可我的王,你怎么还在这儿耽搁呢,至少也该和恒安王一起走嘛!”在皇甫凌飞的屋内,冉子旒不满道。
“谁说我在这儿耽搁啊,我是就准备要走的嘛”,皇甫凌飞不以为意,大大咧咧地坐在桌旁喝茶,“最近,属地内没什么事吧,小柒没有偷懒吧,是不是像我在的时候一样天天操练啊。”
“小柒没有偷懒,先不说他,王爷,你报呈的离藩时间尽管还有半月,可先前就讲定的,你假意四处游玩,我则暗中去摸清朝廷的各城防御情况,如今还剩半月,能做什么呀!”
“你也是呆笨,本王在这百万庄待着,本来就是替你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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