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迹象显示,他们都是一直生活在养尊处优的环境里,且非一般的官宦子弟可比,光那种对吃穿用度的讲究,就够怜牧忙活的了,当然,他们的讲究是以银子为代价的,能付出这种代价的人,孑晔又怎么可能认识?
“白色为零、红、橙、黄、绿、蓝、黑依次为一至六点,二位公子可记清楚了?”玉鸣打开匣盖,给皇甫凌飞和皇甫钰一一验看七色球,以证明球没有事先做过任何手脚。
待皇甫凌飞和皇甫钰各自点点头,表示没有疑问后,玉鸣又晃了晃木匣,将十四枚球在匣中混成一堆,然后按动开关,果然见匣中机簧,推动了最靠近机簧的两枚小球,小球落入滑槽,一径滚出了外面的槽口。
“好呀!”皇甫钰说,“那我们就快些开始吧?谁先来呢?”
玉鸣道,“寻常玩的都是掷色子比点数,今日一样,就以色球决定谁先走吧,来,钰公子,凌飞公子,二位是客,就由二位先摇色球好了。”
“唔,那凌飞兄,你看是你先摇还是我先摇啊?”皇甫钰笑嘻嘻地征询皇甫凌飞。
“当兄长的自然该让着弟弟,钰弟,请吧!”皇甫凌飞边说,边在自己这一侧坐下,目光落在桌上展开的那张jinfeng玉露图上,不由暗暗钦佩,如此复杂而精细的绘制,自己光是看看就头晕目眩,更别说亲手一笔一线地绘制出来,得花多少心思呐,就算精于制作城池攻防图的冉子旒,若是见到此图,怕也要自叹弗如。
“呵呵,既然凌飞兄有心谦让,小弟也就却之不恭了,呃,就是按下这个就行了么?”皇甫钰指着匣子外的铜按钮问。
“等等”,玉鸣将两枚落出来的小球复又放入匣中,合上匣盖,递给皇甫钰道,“公子还是先将匣中小球摇混再说。”
“噢!”皇甫钰依言“呼啦啦”地晃了几圈匣子,然后按下铜钮,“扑扑”两声,落出一黑一黄两枚。
“是九点呐,钰公子,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钰公子开了个好彩头,以后要与夫人长长久久的”,玉鸣笑着取了球,同样放入,将匣子递给了皇甫凌飞。
“什么?”皇甫钰惊讶之后失笑,“玩jinfeng玉露图还有这样的说法吗,可惜在下到现在,还都还不晓得谁肯嫁与在下呢!”
“所以才说钰公子开了好彩头嘛,说不准钰公子一回家就有喜事盈门呢!”
“你……”皇甫钰耳朵发烧,这么多年来,他还根本没想过要娶什么亲,天下间的女子,落在他眼里,不是寡淡无味,就是妖娆有余,头脑呆笨;再不就自以为是,非恶即毒,令人退避三舍,哪还有兴趣迎娶入室?于是皇甫钰只得尴尬笑道,“玉姑娘你可真会说话呀!”
皇甫凌飞也笑得乐不可支,他这位王弟风liu倜傥,处处留情,拥有女人无数,却又无不寡义,换女人如换新衣,玉姑娘偏还说什么长长久久,这岂不是踩在了皇甫钰的短尾巴上了么?
越想越忍俊不禁,碍于面子,又不好放声狂笑,皇甫凌飞只得拼命忍住,抽动着肩膀胡乱摇了摇匣子,铜钮一按之后,落出来的小球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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