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三弟,今天妙玉坊的水上运动,共分为四项。这第一项就是观看这秦淮河做出一副画出来。第二项是吟诗作对,第三项嘛,就是弹奏曲子。至于最后一项。。。”赵浩然没有说出来,反而顿了顿,道“我们已经说好了,第一项由吕兄上场,第二项由为兄我前去,第三项由吕小姐代替,第四项。。。就由三弟你上场了。”
原来是这样,画画、淫湿、弹曲儿,简单嘛!孟星河觉得那五千两的彩银已经装在口袋里了。转而想了想,不对,大哥只说了三项,至于第四项还没有透露,而且还是老子参加,不会是特别艰难的事吧!
感觉事情不妙,孟星河认真问道:“大哥,这第四项是什么?”
哦——赵浩然打了一个哈哈,指着远处道:“三弟看见远处那艘小船上的旗杆没有?”
“看见了,上面还挂着一个红色的彩球嘛!”说了这句,孟星河立刻感到不妙。已经破口骂道:“你们不会要老子从这里游过去抢回来吧!不干,打死老子都不干,这么冷的天,还不冻死我呀!”
赵浩然直接无视,道:“早就对三弟说过了,这彩头是不好拿的,我们这里只有你看起来结实一点,你不游难道让我们游吗?再说了,这里不只有三弟一人参加,对面那些组的书生中,也有一个人和三弟同时下水,去抢那个彩球的。”
你不要拿别人和我比,我最狠有人和我比。孟星河扫了一眼旁边的那些书生。比他长的还瘦,下水还不抽筋淹死。老子可是打小生活在长江边上,号称浪里白条,那些虚弱的书生都不怕,老子还怕个球呀!
参加就参加,看了看对面小船上的彩球,不就一千多米吗,等会儿叫你们见识什么叫水中小白龙。这一关,老子赢定了。孟星河狠狠瞪了一眼赵浩然,道:“大哥,我那一关没有问题,到不知道你们那几关是否能胜过旁人。”
对赵浩然的能力,孟星河不表示怀疑,反而是吕家兄妹有几斤几两,他的确不知道。别到时后他抢到彩球,前面三项却是落了单。就算四局三胜,他还是输,这样多么划不来。
赵浩然知道这个三弟担心什么,安慰道:“三弟不要说话了,请仔细观看吕兄作画吧!打乱了他的思路,到时可别怨恨我们。”
孟星河哼了一声,斜眼瞟见吕岩正在那张画纸上,细描浅画,不一会儿,一个江南水乡的模子初步勾勒出来。孟星河眼睛一亮,这吕岩当真是一把画山水画的好手,笔下所作,简直就是眼前秦淮两岸的摸样,画工可见非凡。
孟星河还没来得及称赞几句,耳边嗡嗡嗡传来悸动的嘈杂声。闻之就像红杏枝头的蜜蜂,翻来覆去的闹腾。原本安静的船板,一下子浪声淫语丛生,那些先前还很专注作画的书生才子,皆是耳目一亮,欢喜道:“大家快看,是梦蝶姑娘,梦蝶姑娘出来了。”
被一声声怪叫惊醒,孟星河适才转过头去。刚才闺房光线较暗,没有看清楚。现在青天白日下,前面那个秀眉联娟、金叉压鬓、罗衣袭眼、如同一支高贵白玉兰花般的女子踏着碎步而来,他一眼就认出来那女子是江都第一才女烟梦蝶。
梦蝶的身边,并肩站了一个同她一般美丽的女人,女人粉面桃腮,目含远山,嘴如红核,薄薄的碎花长裙拖在地上,就像一朵云游在天边飘忽不定的白云。孟星河感觉这女人眼熟,一时没认出来,多望了一眼,看见那女子走路诸多不便,顿时一拍脑门。老子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吕凝那疯婆娘,换了身皮子还差点认不出来了。
换成女儿身的吕凝,此时已经吸引了诸位才子书生的目光,见她同梦蝶姑娘同时出现,两人都是惊为天人下凡,那些才子的目光立刻发亮,都在小声议论着此位佳人是谁。毕竟平日的吕凝都是男儿装扮,这女装还真是少有见她穿过。
看见自己的弟弟和赵浩然在前面,还有那个欺负自己的恶人也在。吕凝狠狠瞪了一眼,挽着长长的衣裙,漫步而来,娉娉婷婷的样子还真想一个大家闺秀的举动。
吕凝来到孟星河身边,美目中闪过一丝怒火,不过没有发作。孟星河脸皮较厚,见先前还挺泼辣的疯婆娘,现在变成了淑女,他嘻哈笑道:“吕小姐也走花木兰路线,脱掉军装穿女装啦。不过,我怎么感觉,你脱掉马甲和没穿马甲是一个样呢?难道是我欣赏水平变高了?”
“你去死!”吕凝直接赏给孟星河一个白眼。走到吕岩身边,仔细观看他作画。随即小声骂了一句:“我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