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肯定能看到,如果我是敌人的首脑,会派人过来看看。陈贤颂看着星空,有些失神,他缓缓解释道:我猜测他们应该是在攻占城主府,像这样的巷里攻坚战,主力绝对是步兵,那么兵力方面可能会有些紧张,况且攻坚步兵一般都是重盔居多,行动慢,城中心离这里有些远,等他们到了,我们可能都走了,不太可能让步兵过来查看,所以他们大概会派骑兵过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我必须得布置一下,免得被骑兵给撵上。陈贤颂看着市中心,说道: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现在我只希望,那个人最好不要派骑兵过来,否则为了自保。我不得不杀掉很多人。
铺满枯草的路段,是陈贤颂特意选定的,道路的周围是一些小丘陵和草丛,骑兵不可能从道路的两边进行冲锋,起伏不定的地形,还有那些蔓藤野草很容易让战马擙到蹄脖,从而失衡,把人从马背上摔下来。
陈贤颂说话有自夸和狂妄的嫌疑,可巴尔夫和阿斯兰却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现在城门还烧着大火。这对他们这些不懂得创造思考的人来说,就是一个奇迹,因此自家主人说话再狂妄些,似乎也是理所当然。
又坐了一会,城门的大火开始变得小些了。凌晨的夜气湿重,陈贤颂觉得有些冷了。正要回马车里坐会。西边的城墙上发出几道亮光,很有规则地闪动起来。陈贤颂看了一会,叹气道:应该是从这里逃过去的城卫军,他们多半是在发信号将这里的事告诉他们的长官。敌人的骑兵部队是来定了,唉。
巴尔夫问道:主人,那我们该怎么办。
你有生火的工具吗陈贤颂跳下车辕。带他往前几步,指着地上的细长油路:等敌人的骑兵一踏上我们布置的场地,你就用火把这油点着了,剩下的就看着吧。他淡淡地说着话。神情有些低落,也有些无奈。
地下黑市的三楼,里卡尔多的前面大床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中年大汉,他昏迷不醒,双唇发白,没有一丝血色,左手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纱布全红了,他身上的衣服几乎也全是血。而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着另一个中年男人,他身上也全是血,不过并不是他受了伤,而是床上那个伤员的血渍溅涂到了他的身上。
床头坐着一个老年医师,他翻开伤员的眼睛看了会,再摸了摸对方的心跳,缓缓松了口气:主人,幸好这位阁下实力过人,硬生生撑了过来,现在没有多少危险了,就是要休养相当长一段时间才能痊愈。
里卡尔多点点头,他转头问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人:杰瑞,到底是怎么回事汤姆怎么会伤成样子,你们有魔力水晶盾,还有我的晶体破城弩,就算打不过太阳神仆,压制他应该没有问题。
主人,你可没有告诉我,那小子居然是个战争灵魂深思者。杰瑞苦笑道:本来我们的确占有很大优势,但那小子突然冒出来,开始指挥战斗,结果我们莫明其妙就输了。至于汤姆,他只是手臂中了女人一刺,怎么会弄成这样子,我也不明白,按理说,手臂上的伤口,应该很快好才对啊。
里卡尔多看向老医师。
老医师解释道:这位阁下手臂上的伤口很奇怪,是方形的,很大,像个窟窿,血从里面流出来,怎么都止不住,后来我没办法,想起以前老师教我的特殊法子,试着用针线将他的伤口给缝了起来,这才慢慢把血给止住了。
里卡尔多听到这,扭头问道:杰瑞,那女人用的是什么武器。
她出手速度太快,天色又暗,我看不清。杰瑞摇头。
淡淡的恼怒在里卡尔多心里生起,他今晚的计划进展的很顺利,很快他就是帝陨城的新主人,以后以此为据点,他会慢慢成为一国之主。但这事让他觉得很可笑,就像是一块刚出烤箱的面包,他吃得正开心,却发现里面突然多了只苍蝇一样,即扫兴,又恶心。
这个时候,门外进来一个黑袍人,他摘掉面上的面具,拿着一张羊皮卷,说道:父亲,西边城墙发紧急信号,有一车队强攻南面城门,现已失守,城门被大火焚烧,他们似乎在等大火把城门烧开再逃走。领头人自称是灵魂深思者协会的人,据我的猜测,应该是陈贤颂和乌迪尔两人。
哦,南城门里卡尔多走到窗外,向外一看,果然南城门的方向有大火在焚烧,一时半刻看来还不会熄。他一思想,哈哈大笑起来:陈贤颂啊,任你再聪明,这时还是犯了傻,你肯定在想这么远的距离,等我的步兵赶到了,大火一定会熄得差不多,然后你也能逃走,可你一定没有想到,我还藏有一支骑兵吧。
杰瑞,你带着骑兵队去追杀他们,一个不留。里卡尔多冷笑道:前面大火,后有追兵,陈贤颂,我看你这次怎么逃,居然火烧城门,你这是自寻死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