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抿了抿唇角,这点她倒是承认,虽说苦禅看起来是个酒鬼,可是在某些方面上,还是十分靠谱的。
君若想了想,又是开口问道:"师父,都已经过去两天了,蝶影夫人那里怎么还没有一点消息..."
"她也算是理着一个不小的情报网,可惜了这份情报网还有很多疏漏的地方,反正咱这一路上也没什么事情,你愁什么?"
苦禅眯了眯眼睛,看着君若的模样笑了笑:"嘿嘿,为师瞧着,徒儿一定是因为被哪家的富家公子瞧见了,不想嫁人才被人盯上的吧。"
君若忍不住咳嗽了一声,摆了摆手:"师父,您该去睡了。"
苦禅啧了一声,看着君若又是笑了笑:"哟,还害羞了,徒儿这般的好模样,为师以后一定给徒儿找一个好相公,原来为师认识过一个人,也算是一个游荡江湖的,画的一手好画,改日为师要是再见到他,一定介绍给徒儿认识,还有..."
这话说得,越来越没有边界了。
君若按住了苦禅倒酒的手,看着苦禅开口道:"师父,你喝多了,不是说明日还有武林大会,先去休息吧。"
苦禅呵了一声:"孔雀翎,呵,那一年为师不是醉着来,醉着走,乖徒儿你不知道,酒真是一个好东西,喝多了之后吧,你就能把一切都看的特别的透彻。"
君若的嘴角又是抽搐了两下,苦禅的头却是一倒,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面。
君若无奈,只得扶着苦禅进了屋子睡下,看着苦禅的模样,君若微微叹了一口气,说起来师父也是挺可怜的,明明武功不低,却非要将自己弄成这样的落魄模样,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
君若叹了一口气,向着自己的屋子里面走了去,却不知苦禅的嘴角一动,落下了一滴眼泪来,嘴角呢喃:"赵姬,你说,为师这病,叫什么?"
可惜,屋子里,没有一个人,能够回答他的话语。
第二日的太阳照到了屁股,君若的眼眸一睁,便知道时候已经不早了,身形一动,赶紧穿好了衣裳向着苦禅的房间里面跑去,苦禅在床榻上睡得正香,君若的手掌,一动,伸手摇了摇苦禅,话语里面带了几分无奈的模样:"师父,起床了,不是说今日还要去参加什么大会..."
苦禅的眸子不情愿的睁开,瞧着外面的天色揉了揉眼睛:"明明还早嘛,徒儿你着什么急。"
君若的额头带了几点黑线,如今早已日上三竿,哪里早了?
苦禅慢悠悠的穿着衣裳,瞧着君若的模样,嘴角一张,倒是开始语重心长的教育道:"徒儿,你要知道,像是这样的事情,越是有身份的人,越是会迟到几分,若是有人等着,在众人到齐的时候,刷的一下从天而降,这样的阵仗,才是大侠的风范!"
君若的喉间一动,这般的理论,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君若也不答话,只是伸手给苦禅递衣裳,毕竟,和苦禅讲道理,还真是讲不清楚。
苦禅慢吞吞地穿好了衣裳,总算是能够出门了,君若的脑袋低着,她可不想因为迟到而被人人皆知。
君若对孔雀翎的武林大会本是特别的有期待,不知道这一次举办的地方又会有怎样的新花样。
谁知道苦禅带着君若到了地方,君若抬头一看,只看见了一块儿烫金的牌子,上面映了孔府两个大字,俨然就是一副有钱人家的模样,并没有什么差别之处。
苦禅走上去扣了扣门,便是有小厮开了门,看见了苦禅的模样并没有什么诧异,毕竟,江湖这么大,什么样的奇人都是有的。
苦禅从怀中掏了掏,掏出了一封请帖过来。
小厮看见了请柬,手掌向着里面一摊,苦禅便大步迈着走了进去,君若跟在他的后面,却是小厮的手掌一挡,将君若挡在了门外面,君若的眉心一皱,偏眼看着小厮的模样。
小厮依旧是笑盈盈的客气模样,缓缓开口道:"您只有一张请柬,便只能进去一个人。"
苦禅哼了一声,伸手去抓住君若的手腕:"这可不行,她是我徒弟,怎么也该一起进来。"
小厮的手掌没有动,便是放在这里,今日屋内聚集的都是江湖中的豪杰,想来苦禅也不敢闹出什么事情来。
可惜,小厮倒是真是小瞧了苦禅,苦禅虽然表面上还是一副孩子气的模样,掌心之中却是聚集了两分气力。
君若一怔,只觉得苦禅拽着自己手腕的手掌上带了几分气力,倒是和他平日有些不同。
小厮不查,手掌依旧挡在前面。
君若的嘴巴张了张,话语还没有说出来,却是有一人伸手也抓住了君若的一只手腕,一阵笑声瞧瞧荡开:"这是怎么了?这么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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