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心怀异心的女子,早日甩掉了便好了,估摸着她八成是受不得你不在身边的苦,等到你再从战场上大胜而归,这样的事情便被免去了也是说不定的。"
穆念泽没有说话,倒是微微摇晃着站起了身子,说是想要去趟茅厕。
步子微微有些踉跄,瞧着穆念泽的模样,多少应该还是有些醉了,这样美好的生活还没有过够吧,人就是这样,总是享受安逸,明明好不容易在京城有了一群可以谈心的朋友,如今一道圣旨,一片战乱,便是又要走了。
哪怕是穆念泽这般从小就被作为战斗机器而培养的人,哪怕穆念泽这般久经沙场的人,还是会觉得微微有几分舍不得。
君若刚好肚子有些痛,便也是出了门,等到上完了茅厕回来,君若一出门,却看见穆念泽站在不远的地方,静静地瞧着台上的歌舞,姑娘们搔首弄姿,好不妩媚,穆念泽满目哀伤,好煞风景!
君若走到穆念泽的身边,开口道:"一个孟茜,就将你弄成了这副模样?"
穆念泽一怔,这才瞧见旁边的君若,眉目微眯,里面还带了几分迷离。
嘴角一张:"一个孟茜?呵,我不在乎的人,她有什么样的威力?"
君若托着腮坐到了穆念泽的身旁,眉目轻轻挑了挑:"那是因为什么?"
穆念泽的嘴角张了张,沉默许久,终是开口:"君若,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自己永远不能得到的人,明明知道困扰你们的都是虚无,可是你却连追求的勇气都没有?"
君若一愣,嘴巴张了张,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样哀伤的话语,从穆念泽的嘴巴里面说出来,多少还是带了几分奇怪的意味。
穆念泽的唇角一勾,带出了一丝苦笑:"对啊,你有叔父,你有叔父一直宠你爱你,你怎么会知道这种感觉呢。"
君若偏过头,静静地看着穆念泽的侧脸,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阳光的战神也会有如此哀伤的时刻,就像是那种深入骨髓的疼,你想呀驱除,却完完全全的无能为力。
"从小,我便知道我是父皇捡来的孩子,我叫着父皇,叫着母后,却连自己的生父生母都没有见过,有人告诉我,我的生父曾是大燕国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可是,我连他是什么名字都不忍心去打听,我在皇宫中被养大,我被冠以五皇子的名声,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因为战争而被养大的。"
"或许,就是这份关系,我始终记得,我不是皇族的人,我也便忘记了,控制我的一切,那夜里,我便也没有控制住,悄悄吻上了静涵的额头..."
君若的嘴巴张的老大,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穆念泽对静涵那般的躲避,可惜这件事情,估摸着静涵并不知道。
穆念泽的头微微垂下,轻声的叹了一口气:"我想追求属于自己的东西,却连努力的勇气都没有,在世人的眼中,我终究还是他的哥哥,而且,像我这种久经沙场,不知明日能否安全归来的人,真的不知道能否许诺一份幸福。我也知道静涵有喜欢的人,可是..."
君若抿了抿嘴角,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这样的话,实在是不好接。
穆念泽的眉目一动,瞧向了君若的方向,眉目一动,带出了一丝苦笑:"看来,我真的是醉了,这些话,还希望你万万不要和静涵提起。"
君若点了点头,算是承诺,可是,除此之外,她却是一点建议都想不出来,毕竟,这件事情,涉及了自己最亲切的两个朋友。
君若随着穆念泽一起回到了屋子里面,虽然座位还是刚才的座位,人还是刚才的人,可是君若总是觉得,眼前的气氛带了几分诡异的感觉。
君若的眉眼一挑,还未来得及说话,却是刚才的扣门声又响了起来,静涵捏了捏自己的下巴:"下一次我倒是要让沈妈妈好好的管管他们,若是总是这般敲门,万一客人在做什么正经事,岂不是全都要打断了了。"
环彩阁里面的正经事...
穆晟轩的身子向下一低,嘴角轻轻地划开了一丝弧度,声音很轻,只有君若能够听得清楚:"娘子,何时与为夫做一点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