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对面的人又是咽了咽唾沫,眼眸一转,刚好看见君若手中的匕首刀刃上的寒光,再看看不说话的左怪和刚刚把自己带过来的小弟,此人噗通一声,就是跪到了君若的面前。
眼前的这个姑娘,够毒,够狠,够不要命,如果自己再不说点什么,估摸着命根子肯定就是保不住了。
小弟咬了咬牙,眼泪都快要被君若激了出来:"老板,我错了,我没病,也没有食物中毒,刚才的一切都是我装的,是他,是他说只要我装的好,事成之后,左怪老大就会给我一串铜板,小的家中尚有老母,还等着用银两治病,小的鬼迷了心窍,才答应了陪他们来演戏的,老板饶了小的吧。"
君若的眼眸一顿,换了表情,手中的匕首一斜,便是递到了吴爷的手中,脸色一冷,转过身去,坐在桌边的客人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都对君若暗暗敬佩,虽然早就知道左怪做的事情没几件是真的,多半是来挑事,可是能让左怪这群人吃这么大的一个亏的,貌似也只有尚品酒楼一家。
吴爷伸手将匕首放回刀鞘之中,心中对于君若,却是有几分服了,那些关于君府之中的传言,果然不可不信,也不能全信,若说之前,谢燕做自己的主子的时候,吴爷还嫌弃她是一个女人,不过是嫁的好了一些,钱财多了一些。
可如今君若做了他的主子,无论出身,无论年纪,单单看君若出手处事,吴爷便知自己以后跟定了君若,他是个生意人,看的也就是个利益的最大化,虽然只认识了一天,可他知道,跟着君若,绝对可以将生意越做越大。
君若的眉眼一动,向着眼前的客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还带着几分孩童的稚嫩:"各位客官,真是抱歉,今日让你们看了这么大的一出闹剧,不过,最后真相大白,所有的一切都和我尚品酒楼的菜色无关,还请各位放心食用,同时,也对各位表示抱歉,既然无关,我尚品酒楼,便没有一个人能够动的了一丝一毫,至于刚才砸坏的桌椅和餐具,还希望左怪大侠记得付钱。"
声音不卑不亢,却将事情一一全部安排的合理,左怪咬了咬牙,还想要说什么,却是穆晟轩的脚掌动了动,将他的脸颊狠狠地踩在了脚底下。
君若吩咐小厮继续开门做生意,拿了一吊铜钱将装病的人打发了,剩下的人,便带到了楼上任凭君若处置。
吴爷看着穆晟轩的模样,心中也有几分敬仰,便向着穆晟轩拱了拱手掌:"不知英雄何人,今日竟是帮了我们尚品酒楼这么大的一个忙,他人英雄若有用得到我们的地方尽管提,我们也定当竭尽全力。"
君若笑了笑,伸手拍了拍穆晟轩的肩膀,眉眼一眯:"不必不必,他是我的朋友,都是自己人,不需要这么客气的。"
玲珑咬了咬唇瓣,想要问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酒楼的小厮将左怪他们扔到了楼上,君若的眉眼一横:"说,是什么人让你们来的?"
左怪冷哼了一声,只是没有刚才装酷的模样:"我告诉你,我们可不是你们能够惹得起的人,要是还不给我们松绑,等着徐尚书来抓你们的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君若瞧着左怪傲慢的模样,伸出脚又是踹了左怪一脚:"还不快说!"
左怪的眸子里攒了一团火:"我们背后的主顾,自然也不是你们能够惹得了的,我劝你还是放了这条心,赶紧放我们回去,小妹妹,我看你年纪尚小,若是为了这种事情赔了一条性命,实在是有些不值得。"
君若的眉眼一眯,瞧着地上的人:"不过是左尚书虚假,梁国侯府君家,你以为你的靠山到底有多大?"
左怪一愣,抬眸瞧着君若冰冷的眸子,却不知她究竟是怎么猜到的。
君若瞧着左怪的模样,知道自己猜的已经有几分准确,她本想着或许是太子的人来捣乱,可是转念一想,太子最近的动作实在是太多,就算他自己不想收敛,身后的人也会让他收敛一些,再加上左怪和太子之前找来刺杀她的那些人差的实在是太多,这般算来,请来左怪的,多半是梁国侯府的人。
左怪的唇角一偏,心里实际上已经没有了多少的底气:"既然知道我身后的靠山有多大,还不快点放了我!"
君若坐在座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左怪,眼神之中竟有一丝可怜...
左怪一怔,心下不禁惊异,眼前的这个姑娘,究竟是谁,细下想来,眼眸一瞬瞪得老大:"莫非,你就是宫中刚刚归来的静涵公主?"
君若浅笑:"我这种小门小户的人,还真的不是皇亲国戚这么高的位子。"
左怪嘘了一口气,却是君若又开口道:"可惜我这个人喜欢挑战,既然你的身后有这么大的两座靠山,你又不肯说出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我便只能杀了你,再看看究竟会有什么后果了。"
左怪一愣,却是君若拿出牙签剃了剃牙,伸手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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