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的鸡骨头在我和蚊子的脚下纷纷断裂,‘嘁哩喀喳’之声不绝于耳,此时此地更显诡异。蚊子一个劲地在我身后嘟囔。:“浪费是最大的犯罪,看看这一地的鸡骨头,******那只黄皮子犯的罪过都够枪毙的了!这要是弄一只小鸡,拿黄泥一摸,埋在地下烧好了,得多香啊!”
我本来就挺饿的,实在是不想听蚊子说吃的,不过他的话还是字字不落地钻进我的耳朵里,紧跟着我的肚子也应时应景地响了两下。背包里倒是还剩下两罐牛肉罐头,可那两罐罐头连我都吃不饱,更别说还有三个人呢。
我强忍住饥饿生出的阵阵烦躁,两步走到陈可心他们身边。揉了揉‘咕噜、咕噜’作响的肚子,见方教授脸色缓和不少,刚要催促着他们起身赶路,抬头却看到陈可心和方教授目不斜视正盯着我身后看个不停。我心中疑惑,我身后只有蚊子,他们这是看什么呢?好奇之下,我转身一看,只见蚊子正撅着屁股在一堆鸡毛里翻腾。
蚊子翻腾了两下,从鸡毛中吃力地抱起一个黑乎乎的物件,光线太暗,我也瞧不清他抱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从他吃力的样子能够判断,这东西肯定不轻。蚊子看到我们三个都在看着他,大嘴一咧,道:“老胡,赶紧着过来搭把手,******总算摸到个物件了。”我见蚊子有些吃不消,赶紧折身返回,同他一起把他在鸡毛里找到的东西抬了过来。
这东西扁平不高,通体黑黝黝的,烛光照在上头瞬间便被黑暗吸收。不过看这东西的样式十分古朴,像个古物,可是实在不出来这到底是那个朝代的东西,又是拿来做什么用的。四人举着一根蜡烛,围成一圈,仔细打量起这个东西来。这东西像是小作坊焊接的锅炉一样,呈台阶状,高一点的地方平平整整,只是上头有不少刀切斧凿的痕迹,或深或浅横竖交错。向下有一段凹槽,凹槽连着的地方有一个圆形的坑,上面密密麻麻的刻着奇怪的花纹和符号。
蚊子本来以为摸到了宝贝,欢喜的不得了,此时一看,这东西除了死沉死沉,黑乎乎之外,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当即怒道:“******,原来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就找到个破锅炉!真是晦气到家了。”陈可心皱着眉头看了一遍,轻声道:“这东西好像是个刑具”我思绪转动,猛然间想到,这东西该不会是地上那些死鸡的断头台吧?上面的凹槽正好是把活鸡按在上面,把脑袋一剁,新鲜的血液就会自然淌到下面的凹槽之中。
想到这里,我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恐怕这会我们几个是闯进了黄皮子的老窝了。当即我把这个想法同三人讲了一遍,蚊子听后更是怒火中烧,一脚把这个奇形怪状的东西踹翻在地。我环视一圈,叮嘱三人道:“咱们务必要小心谨慎,种种迹象都表明了,这黄皮子在这古墓之中的地位非常高,咱们今番闯进了它的老窝,别陷进它的圈套!”
我又看了两眼被蚊子踹翻在地的黑乎乎事物,也不知道有多少鸡命都丧于此。轻轻叹了口气,我着实是想不出这青巴图鲁的古墓之中为何会养着这么一群阴险狡黠的畜生?冥冥之中我有种感觉,这其中定然和青巴图鲁古墓有着莫大的联系,可是一时之间我却理不出丝毫的头绪来。我收回视线,拎了寒铁长枪,和三人一起像大殿更深处走去。现在后路被‘血藤’断了,只能寄希望于前面能够连着墓室,直捣黄龙之后,逃出升天。
四周静悄悄的,要是现在有根针落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我走在四人的最前头,心中也是忐忑不已,那黄皮子精明的很,我得时刻提防着它在暗中给我们下什么绊子,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黄皮子既然能一直尾随我们到这里,相信它一定是亡我之心不死。走了好一段距离,我才发现,原来这处大殿气势算得上恢弘,大的离谱,恐怕不下几百平方米。我心中不禁更加肯定了我之前的猜想,这黄皮子对于青巴图鲁的古墓来说,起码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要不然也不会单单给它修建了这么大个大殿。
我正胡斯乱想之际,眼前猛然涌起一阵凉风,一道白色的影子在我眼前一晃而过,骚哄哄的气味透过防毒口罩,熏的人头胀脑花。我不禁勃然大怒,开口骂道:“这厮简直就是给脸不要脸,还跟咱们得瑟上了。”蚊子说:“要按照我来说,老胡咱们以前就是过于谨慎了,长了黄皮子的反动气焰,灭了咱们自己的威风。就算它再精明,也他妈就是一兽类,想通了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要知道,咱们无产阶级的铁拳可是能砸碎一切反动势力的!”
我定下心神,血液里流淌着的那股匪气也开始在蚊子的煽动下躁动起来。我握紧了拳头,道:“你说得对,本来我还想放它一马,没想到天堂有路它不走,地狱无门它倒闯进来,再让我看到它在我眼前晃悠,我不给它的皮给扒下来,我这二十多年的粮食算是喂猪了”我狠话还没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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