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惊,暗道难不成这座古墓的虚位已经被人给破了?想到这里,我赶紧上前两步,只见尸体旁的好几块墓砖已经被撬开了扔在一旁。原本铺着墓砖的地方,早就已经被巨石和流沙给堵了个结结实实。
看到这些,我脑袋轰地一声,这墓室中的虚位果然已经被人动过了手脚。王老头不是说考古队一进入帽儿山就全都死了么?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蚊子从虚位旁额尸身上拽下来一把小铲子,对我说道:“老胡,你看看东西是什么玩意儿?”我定睛一瞧,心里又是一惊,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几年的时间,不过这把小铲子倒是保存的非常完好,枣木手柄还泛着一层红色的光晕,只是铲子上生了一层厚厚的铁锈。
蚊子见我拿着铲子半天不说话,在一旁问道:“老胡,这东西是什么玩意儿?你认识不啊?”我又何尝不认识这种东西,自古盗墓从类型上分为官盗和民盗,这只是按照盗墓者身份来划分的。而从地域上来说,便有南北派别之分。摸金校尉,只是这其中手段了得的佼佼者。我手中此时握着的,正是南派盗墓贼使用最平常的洛阳铲!此物穴地奇快,是盗墓贼最愿意使用也流传最广的工具。
蚊子三人听完我的话,都是暗自吃惊不已。这么个盗墓贼惯用的工具,怎么会出现在一个考古队员的身上?我脑袋也乱糟糟的想不出个所以然,抬头一看,陈可心正皱着眉头盯着地上半埋在流沙中的尸体出神。
陈可心的脑袋灵光,心思缜密,思考问题的角度也很不同,通常能够一语中的。此时我见她盯着地上的尸体出神,立即问道:“大妹子,你怎么看?”
被我一问,陈可心这才回过神来,看了我一眼道:“也许王老头嘴里所说的十几年前莫名其妙死在山里的那些考古队员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考古队员!”此言一出,我和蚊子面面相觑,都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我正色对陈可心说道:“你的意思是十几年前死在山中的那些人是打着考古队的幌子,其实是另有目的?!”陈可心眼光一亮,说道:“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如果他们是真正的考古队的话,一次死在山中这么多,那么政府早就会派来更多的人来帽儿山山收索!而不可能像王老头说的那样,只是不了了之。你也说了,这个尸体身上带着的铲子是盗墓贼使用的洛阳铲,这就更说明问题了。我怀疑他们是挂着羊头卖狗肉的盗墓贼!”顿了顿,陈可心继续说道:“不光是这样,我想王老头十有*也是当年这伙盗墓贼中的一个!”
陈可心一口气把前因后果分析了一遍,虽然其中又不少是她猜测的,不过条理清晰,很具有说服力。我原本乱糟糟的脑袋此时也梳理出一个大概的头绪,可是王老头憨厚朴实,绝非像是盗墓贼的奸诈之人,如果他真的是当年冒充考古队进山的盗墓贼之一,那么他还留在靠山屯干嘛?难道是没有得手?
蚊子见我沉默不语,还以为我对陈可心的分析持不同态度,当即气呼呼地对我说道:“老胡你还想什么?我看大妹子说的不假!没想到王老头长的一副老实人皮囊,骨子里倒是这么阴险,故意编造出帽儿山闹鬼的事,好不让当地人进山,原来他是他妈害怕事情败露吃枪子儿。”
我万万没想到蚊子也能分析出这么透彻的来龙去脉,刚要赞赏他两句,只见一旁的方教授满眼惊恐地盯着地上那个尸体。我顺着他眼神的方向看去,只见尸体肩膀处裸露着,上面有个伤口,层层翻叠,好像是一朵诡异的肉花一样,着实骇人。
蚊子和陈可心也瞧见了尸体上那个好像肉花一样的伤口,都是吃惊不小。我忽然想起来,那王老头的肚子上不也有这么个伤口么?看来他还真是和他们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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