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杨宇毫无顾忌地说道:“雅欣姐问我她的腿好看不,好看,真好看。”他说得非常坦然,脸不红心不跳。
看到这厮的面皮如此之后,林雅欣也无话可说了,这厮是什么人呐,难道他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含蓄,什么叫做廉耻么?
顾佳怡红着脸把药箱放在地上,没敢接他的话,岔开话题道:“你的手受伤了,我给你包扎一下。”
杨宇爽快地把手伸了过去,说道:“佳怡姐,刚才的事我是和你们闹着玩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你这个坏蛋,这种事也能玩,差点把我吓死了。”顾佳怡说道,她并没有生气,想想今晚要不是自己喝酒把他给撞了,也不会生出这后来的事情,说起来她还要感激杨宇帮她们对付了贺三那帮人。
她虽然不认识贺三,但看他们来势汹汹的样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后来又听贺三指名道姓要自己的好友跟他去见什么白公子,顾佳怡就知道他们肯定是冲着好友林雅欣来的。今晚要不是杨宇,说不定还真会出事。
顾佳怡握着他厚实的手掌,看到伤口只是划开了一点皮肉,心里不禁有些诧异,刚才那混混砍下来的一刀力道迅猛,杨宇伸手去接,照理说伤得不应该这么轻才对。不过诧异归诧异,她却没有想到这是杨宇的苦肉计,从药箱里拿出一瓶云南白药,就要敷在杨宇的伤口上。
顾佳怡的手很滑腻,柔若无骨,杨宇这厮不禁又是一阵心猿意马。顾佳怡的话虽然有责怪自己的意思,但语气却一点也不生气,杨宇知道她并没有真的责怪自己,不由得放了心。看着她手上的药瓶,杨宇不禁想起自己带来的伤药,云南白药虽然对刀伤有奇效,但和自己家传的伤药相比,还是要逊色不少,于是说道:“佳怡姐,我包里有祖传的伤药,对外伤的复原有奇效,还是用我的吧。”说完,他又对坐在对面的林雅欣说道:“雅欣姐,麻烦你帮我拿一下。”这厮还真是不客气,这就点别人做事了。
“祖传伤药?”顾佳怡停了下来,奇怪地看着他。
顾佳怡不知道,但林雅欣却是知道的,刚才翻他袋子的时候确实看到几个瓷瓶,不过那瓶子里装的东西其臭无比,她才不相信那东西能治病,于是说道:“就你那臭气冲天的狗皮药膏能治病?你别唬我了,金大侠书上写的灵丹妙药可都是香气扑鼻的!”言外之意是说他那东西不知道是从那个臭水沟里挖上来的。
杨宇哭笑不得,知道她看定看了自己的药瓶,她口中的那瓶其臭无比的药膏确实也不是什么伤药,那是他采药时无意中发现的一种草,这种草能发出一种臭味,一开始他也是掩鼻而行,后来他才注意到在这种草生长的地方,方圆数丈之内都见不到蛇虫鼠蚁,他觉着好奇,于是就采了点回去,给老爷子分析分析,谁知老爷子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草。这东西他做过试验,没毒,但暂时也看不出有什么药用价值,不过这东西一旦黏在皮肤上,马上从毛孔渗入,那臭味半个多月都洗不去。当初他可是恶心了大半个月,就连老头子后来都受不了,不得不跟他分房而睡。所以,他做这么一瓶药膏纯粹是为了以后用来恶心人的。
这东西虽然不是伤药,但按照林雅欣的思维,气味臭的就不是良药,却是大错特错,正所谓良药苦口利于病,这大多数的药可都是不太好闻的。
当然,这些杨宇是不会去跟她们解释的,正所谓隔行如隔山,自己跟她们解释和对牛弹琴没什么区别,于是说道:“不是黑色的那个瓶子,是白色那个。”
林雅欣半信半疑地走到他的袋子旁,找到一个白色的瓷瓶拿过来交到顾佳怡的手上,顾佳怡拔开软木塞,顿时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这才放心地把瓶子里的药粉倒在杨宇的伤口处,用纱布包扎起来。
林雅欣却好奇地拿起瓷瓶,问道:“小混蛋,这就是你说的祖传伤药?”
“雅欣姐,我有名字的。”杨宇撇了撇嘴唇说道,不就是多看了两眼吗,至于这么记着吗?
“谁叫你不老实来着?”林雅欣没有妥协的意思。
“那能不能把那个‘小’字去掉?咱可不小了啊?”这厮笑眯眯地像是在打着商量,目光却往下身看去。
林雅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见这厮的裤裆处隆起一个大帐篷,饶是她见惯了场面,也不禁闹了个大红脸,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无赖!”说完拿着瓷瓶,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此刻她心里有一种抓狂的感觉,她第一次觉得在一个男人面前无计可施。
翩翩杨宇这厮却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看着她的背影,对顾佳怡说道:“我指的是年龄,这丫头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顾佳怡面子薄,此刻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却又不能明说,暗道杨宇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她收了药箱,让杨宇今晚在客厅将就一下,也去睡了。
看着两个大美女又羞又无奈的表情,这厮窃笑不已,看来这趟自己是出来对了,被老爷子一关就是二十年,没日没夜地练功,这下终于可以松口气了。杨宇松了口气,忽然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伸手摸了一下挂在脖子上的一个吊坠,叹了口气,有些埋怨地自语道:“这老头子可真能想啊,都什么年代了,还搞指腹为婚这样的封建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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