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着新出的布告,一片哗然,似乎那张布告上写的东西,非常荒唐可笑,还犯了大忌讳一样。
“啧,不晓得办考试的人,脑子里到底装些什么?闹得这么乱七八糟的,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东方恋雪道:“该不会是改变主意,今年考试不考了吧?搞了那么大动静说不考,小心底下的人闹革命啊,烽火戏诸侯也不是这样玩的。”
“我看好像不是,应该只是一些规则修改……”陆云耕盯着看了几眼,“增设特殊规则一条,为保证特殊人才权益,凡经过特殊核定之人士,得以不依正常程序,直接取得考试资格,成为特殊考生,其一切权益与责任,与一般考生同,这……这是什么啊?”
陆云耕双拳紧握,他明白前头的考生为什么那么群情激愤了,自己也有着同样的愤慨感觉,应该要是绝对公正的大考规则,忽然多了这莫名其妙的一项,摆明是开了后门,方便那些走不了正常程序的人成为考生,而什么人不能走正常程序?当然只会是那些没有真本事,只靠着权势与钱来走后门的权贵子弟。
“太过分了,我们今天能站在这里,都是一步步通过乡试、省试,最终才到了这里,如果那些富二代、官二代,什么考试都不用,直接就能站在和我们相同的地方,那我们的努力又算什么?”
人群中有人这样骂了起来,陆云耕没有接口,因为他的背景不正,同样是靠走后门才进的慈航静殿,只不过,为了让他拜入慈航静殿,家里不只花光积蓄,还借了外债,压力极大,而他自己入学后的努力,也自信不输给任何人,所以在心理上,他从没当自己是富二代,反倒与普通人一样心情,所以此刻虽未开口,却握紧了拳头。
“啧!有意思的规矩,不知道是谁订下来的。”
愤慨之中,陆云耕听见这样的一个声音,尽管声音不大,但确实来自身边的东方恋雪,他讶然回望。
“东、东方兄……”
“行啦,不用大惊小怪的,又不是死了老爸,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拿了准考证之后,先离开这里吧。”
东方恋雪陪着陆云耕换好准考证,两个人离开了考试院,东方恋雪脚下不停步,带着陆云耕钻了几条街,最后来到一处市集的边缘,看中了一个卖凉茶的茶摊,买了两碗凉茶,递给陆云耕一碗。
陆云耕奇道:“东方兄,我们……为何到这里来?刚才你嫌那边人多口杂,不便说话,但这里……人不是更多,与那边有何差别?”
“人多嘴杂?这不用担心啊,我们是聊八卦,又不是谈国家机密,不用避着人,市场和考试院都一样啊。”
“那你又拉着我走?”
“这是因为我口渴了,当然要找个卖茶的地方,不然说得口干了,你负责吗?”“那……怎么不去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