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务必先给平梁府大营里挪出一部分粮食和冬衣来。
至于陇川府和定北路,自然也不能都漏下了,只是朝廷国库紧张,这军资轮到陇川府,自然就少了几分。
西宁王得了消息,面色阴寒地回了王府,刚进了书房,却又换上了一副满意的笑容。
陇川府一带,因天冷,元江一带的战事暂时停了下来。渭源城的军营里各兵士们吃得饱穿得暖,住得近点的还能轮流回家探亲,这一阵下来,军营里倒没什么事儿。
自从上次秦如山带着秦如云来后,林晚对卢俊昭依旧是嘘寒问暖温柔小意,却让卢俊昭浑身不得劲儿。卢俊昭索**代了徐录文,也没去军营,同林晚待在一处,脸色却一天比一天发寒。
林晚本就没动什么气,不过是见秦如云三番五次上门心里到底不舒坦。冷了卢俊昭两日自己也觉得好笑,暗道是越来越活回去了。
气顺了,林晚也不再矫情,晚饭时吩咐朱槿到小厨房煲了鱼汤,亲自给卢俊昭盛了一晚。
卢俊昭喜出望外,原本暗沉的眼眸瞬间亮了几分,期待而又焦急地看着林晚。
“阿晚,你不恼了?”
几个丫头和嬷嬷早退到了外间,林晚见卢俊昭这幅模样,心里一暖,笑着嗔了卢俊昭一眼,眼波盈盈,笑意在脸上流转,看得卢俊昭紧绷的心弦突然一松。
“这鱼汤里我让朱槿加了醋,你尝尝,看是不是酸的?”
卢俊昭依言喝了一口,眉头蹙了蹙,随即又突然松开了,眼里闪过一丝亮光,随即放了碗突然站起身,坐到了林晚身旁,不等林晚反应便一手搂了林晚近前。
看着林晚微微张大了眼睛,脸上的错愕一闪而过,卢俊昭闷声笑了起来,低头飞快地含住了林晚的红唇,舌头探进去轻轻搅动,随后微微撤了出来,在林晚的唇边流连着,声音含糊地笑道:“嗯,是酸的,阿晚也尝尝?”
林晚用手推着卢俊昭,脸上被卢俊昭的热气熏得绯红一片,嘟囔着唇,突然伸手勾住卢俊昭的脖子,趁卢俊昭愣神时,粉嫩的红舌主动缠上去勾住卢俊昭滚烫的唇舌共舞,声音模糊不清地哼道:“我都吃了好几天的醋了!你才知道是酸的!”
卢俊昭却听得一清二楚。嘴里温软滑腻的粉嫩小舌灵巧柔软地让人目眩神晕,那样湿湿软软的触碰,让人恍觉从嘴里一直甜到到了心坎。
卢俊昭的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揽着林晚的大手微微用力扣住了林晚的腰肢,舌头卷起林晚的小舌,动作急切而温柔地从舌尖一直舔舐到了舌根,随后裹着林晚的小舌一起舞动了起来。
林晚被吻得脸红气短,只觉得舌头上一阵一阵的发麻,身体里却有些燥痒颤栗。
“吃饭……”林晚的声音零零碎碎中掺了些情动的呻吟,卢俊昭眼眸暗了暗,意犹未尽地含住林晚的唇瓣一阵吸吮舔舐,这才笑着放开了林晚。
不过一顿晚饭的时间,卢俊昭阴沉的脸色瞬间放了晴,只晃得北荣院众人一阵眼花,随后都乐了起来。
十一月中后旬正是北地最冷的时候,大雪积了三尺来厚,各处人烟绝迹。北荣院里也是被冰雪覆盖得只剩几簇红梅开得眼里惹眼,娇艳的红色在雪地的印衬下更显得傲然。
林晚缩在正院主屋里,只觉得北边这天气竟比先前要冷上好几分,身上裹着厚厚的银鼠皮袄子,屋子里放了炭盆,又烧了地龙,这才觉得暖了几分,只是却不大敢出门。这门一开,寒风吹进来,一不留神冷气就转进了骨头缝里,冷得人浑身打颤。
卢俊昭拥着林晚靠在榻上,目光专注又安静地看着林晚一页一页地翻着往年卢大管事送上来的账册,时不时回头笑着回头,指着账册里的条目跟卢俊昭轻声念叨几句。
卢俊昭满心都是温暖甜蜜,低头在林晚额头上吻了吻,又笑着说起了平梁府和秦家的事。
这会儿听说秦如云被送走了,平梁府那头又有了动静,林晚诧异了半晌,随后又嘴角上扬笑了起来,眼角弯弯的,眸底藏着些狡黠,拉着卢俊昭叹道:“平梁府这事儿还闹得真是时候!”
说着人往卢俊昭怀里靠了靠,抬起身轻轻拍了拍卢俊昭线条分明的脸颊,仰头在卢俊昭的唇角轻轻啄了啄,眸光莹亮地赞道:“还是爷想得周到!”
卢俊昭眼里盛满了温柔,被林晚吻得嘴角一下子弯了起来,不自觉地露了笑意,一手微微用力拉过林晚,低着头,温柔而爱怜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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