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走廊旁他看向窗外,外面欢声笑语,一帮人在玩游戏,他收回目光准备去办公室。
褚费没想到,突然从窗口飞过来一只口袋,啪的一下掉到了他身前,褚费停在了原地,外面有人跑了过来,脑袋探到窗口旁说:“同学,你没事吧?有没有砸到你?”
褚费侧头往窗外看,女孩两手放在窗底,两边的小辫子垂了下来,摇摇晃晃,驾着肩膀紧张的看着他。
褚费把口袋捡起来放在了她手上。
“没。”他只说了一个字。
他以为女孩只是让自己帮忙捡起来,没想到她会问自己口袋有没有砸到他。
他没有假期,每天都会有十几样的的课程要学,父母从来没问过他喜不喜欢,只是因为他们想让他学,他们总是说这是对他好,所以他的感受不重要,褚费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觉得的。
“那就好,谢谢你。”女孩声音清甜,微笑时很好看。
女孩回去继续玩了起来,褚费抿了抿唇去了办公室。
此后因为是隔壁的距离,他经常会看到她,她很喜欢玩口袋,操场上的人玩着各样的游戏,褚费好像没看到她玩别的。
他盯着那个带着粉色花瓣的浅橙色口袋,有点走神,他发现时晃了晃脑袋,继续看书。
这学期中旬的时候,褚费很少会看到那个喜欢玩口袋的女孩,再后来褚费觉得她几乎没来过学校。
褚费实在看不下去只好把书放了回去,他没有关灯,只是躺在了床上。
再见面竟然是这样的。
这个晚上褚费想到了很多,她确实只是她自己,仅此而已,没有太多附加奇怪的东西,是真的可爱天真。
褚费躺在床上突然笑了,想起巷子口的事,她胆子竟然那么大,敢用石子吓唬欺负他的人,还敢进黑乎乎的巷子。
他怎么没发现她其实还很勇敢。
段友辉回到家里的时候两个孩子都已经睡着了,他先进了顾暗的房间,把另一扇窗户关上了,又把被子给往上盖了盖,之后又去了解语蜜的房间。
段友辉打开门,发现灯是开着的,他走到床边,解语蜜听到了声音转过身看了过去,看到是爸爸她坐了起来。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段友辉坐到了椅子上眼里满是担心。
“我睡不着。”
“爸爸去拿故事书,给你讲睡前故事好不好?”段友辉摸了摸解语蜜的头。
“嗯。”说着解语蜜点了点头。
段友辉起身去了书房,刚到客厅,看到顾暗正从书房出来,他把手里的故事书递给了段友辉。
段友辉接了过来,稍微弯着腰和顾暗说:“怎么起来了?”
“刚刚听见声音我就知道爸爸回来了,”顾暗又说:“今天妹妹想看这本故事书,爸爸,你给她读吧。”
“好。”段友辉捏了捏顾暗的肩膀,“暗暗长大了。”
段友辉拿着故事书回来之后,坐在了椅子上,他翻开故事书。
解语蜜看着故事书有点走神。
段友辉合上书笑着对解语蜜说:“这是哥哥给爸爸的,他说让爸爸读给蜜蜜听。”
解语蜜看着他,露出了微笑。
褚费后半夜起来喝水,许是今天淋雨的缘故,外套也没穿便着了凉,嗓子干的不行。
他几乎没生过病,偶尔一点小病忍一忍就过去了,他把水杯放下后躺回了床上。
刚要睡着的时候,外面一阵唏唏碌碌的走动声,有些吵,楼下像是有人进来,外面车灯照进了窗户,这下他彻底清醒了。
司机停好车便回去了,男人进了别墅,便把西服脱了下来,管家接了过来跟在后头,男人的另一旁还搂着身材萧条的女人。
“老陈啊,那小子呢?”褚烨帆看了一眼陈管家。
“少爷已经睡了。”陈管家回复道。
褚烨帆可能只是随口一问,老陈话音刚落,褚烨帆便搂着女人上了楼,也不知是多么饥渴难耐,那女人搂住褚烨帆就开始一阵闷哼,偌大的别墅里亲嘴的暧昧声音格外清脆刺耳。
褚烨帆和这些人的事从来不避讳任何人,尽管照顾他儿子五年的管家老陈在,他也该做什么做什么,更何况这种事情在和褚费的母亲结婚期间也是常态,尽管褚费在这里,他也丝毫不避讳。
老陈皱着眉没看过去,转过身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他心疼那个没有爸妈疼爱的小少爷,这五年来,他很少听见褚费讲话,说话的字数屈指可数,他宁可让自己的父亲骂他是哑巴,他都不肯和他的父亲说一句话。
褚费不恨任何人,他只是生气自己的父亲母亲为什么明明不爱对方,却非要在一起,还生下了彼此都厌恶的他。
娇嗔声越来越大,衣服也从一楼的楼梯口散落的哪里都是,那女人的两条腿勾住褚烨帆的腰,搂着脑袋大声的亲,像是怕声音不大没人听见一样。
褚烨帆胡乱打开一间门就焦急的抱着人进去了,门也没关,两人一丝不挂的在床上纠缠着,进屋时碰撞了几样东西,都滚落在了地上。
隔间的褚费紧紧咬着后槽牙,把被子严严实实的裹在身上,蜷缩在床上,捂着耳朵不想听见外界的一丁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