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
“老头子……我怎么感觉凌今天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呢?”
“哪有!是你多想了!”金爸爸撑着隐隐作痛的头颅,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却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老金!你怎么了?”金妈妈看他脸色苍白,眉头紧锁的样子,正和他脑癌的症状一模一样,她吓坏了,一边帮他擦额头上的汗,一边急忙给他找药,“老金,你别吓我啊!医生说过良性肿瘤也可能演变成恶性的,快把药给我吃了。”
金爸爸挥了挥手,把她手上的药丸挥洒到地上,明明疼的快不行了,却倔强的说:“拿开!我不吃药!我没事,已经好了,你看可精神了!”
他故意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可脸上的气色却骗不了别人,金妈妈急死了:“你怎么这么顽固不化呀!吃药和病好了一点也不冲突啊,你是要找死啊?!不吃药病发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
“你放心,我答应过你,会是你永远的依靠,就算我不在了,也会在另一个世界里保佑我最爱的两个女人一生平安幸福。”
“你就知道用甜言蜜语来哄我!罚你把药吃了!”金妈妈又从药盒里拿出几粒药丸。
金爸爸接过药丸放在桌子上笑着说:“等会吃……”
*****
善雅本来是想参加南宫雄的葬礼,至少让她看他最后一眼,可南宫凌把她关在房间里,一日三餐照常让佣人送到房间,像看犯人一样看着她,手机被他摔坏了,房间里没有任何通信工具,真的快把她憋疯了,她一方面担心南宫凌会对她不利,另一方面又不放心她的父母,最近总是会突然的心一惊,然后吓得满头大汗。
怎样才能出去?
为了出去,她想过许多办法,都没有用。直到有一天,童彤负责她的饭菜,她带来的是她最不愿听到的消息。
“善雅……你爸爸他……又进医院了,你别瞎想,也许只是感冒发烧什么的,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不……你不要安慰我,是我妈妈打电话到这里的吗?”善雅抓着童彤的胳膊急切的问道。
童彤点点头,不知该说什么来安慰她。
“爸爸一定是病了,他的脑癌一直没有完全康复,怎么就突然病了呢?不行!我要出去……”善雅失去理智的扒着门就要往外逃,还没走几步就被门外的几个佣人给抬进屋里,她哭着喊着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出去!我爸爸在医院里我要去看他!求你们放了我!!啊……你们非要逼死我吗?”
“对不起,少奶奶,我们也是奉命做事,不能违抗总裁的意思,请你配合,把饭吃了,别为难我们这些下人。”
“南宫凌!!他人呢?我要见他……我现在就要见他。”她气急的浑身颤抖,双手握拳指甲掐入肉里,很疼。
“总裁他不在家,海外市场谈融资的事,您就耐心等几天吧。”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最终语气终于平缓了些,“至少,让我打个电话给家人。”
善雅紧张的握着手机,电话响了几秒钟,终于通了,电话里金妈妈一个人在医院,金爸爸再次推入手术室,金妈妈无助的在电话里哭泣,善雅的心都快碎了,她不能告诉妈妈自己被关在家里不能出来,只能编了一个谎话。
“妈,我现在在国外,航空遇上了气流无法回国,你等我几天,我一回来就去医院看爸爸。”
从那天以后,她不吃不喝也不睡觉,就呆呆的坐在窗前,从日出等到日落,到了第二天的时候,她终于看到那辆黑色劳斯莱斯停在院子里,她一激动急切的站起身,两天没有吃东西血糖有点低,整个身体昏昏沉沉,她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门开了,站在门外男人,永远是衣冠楚楚,西装笔挺的样子,他背着阳光,整个人都是阴暗的黑色。她站在阳光下,阳光从玻璃窗外投射到她身上,空气中细碎的灰尘轻轻的飞舞,她白的透明,就像背后长了一对薄薄的羽翼,她离他越来越远,远到他捉不到。
黑暗中看不到他眼底的失落。
善雅不顾一切的奔跑到门外,逃也似的从房间里跑掉,擦肩而过时,善雅隐约看到他眼角的留恋,是她看错了!一定是!
南宫凌没有要拦住她的意思,善雅成功的跑出了南宫别墅,朝医院赶去。
空荡荡的屋子里,唯一能证明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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