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文修微微一愣,真不知这姑娘是如何知晓自己的:“对了,姑娘,日后这相公,就不要再叫了。让他人听见,可会有口舌。”
“怕什么?你就是我的相公,我为何不能叫?”姜诗衣一脸的疑惑。
宇文修心中叹了一口气:这姑娘若不是在我眼前,我真当她得了疯病。
“这件事我已经跟姑娘说了数遍,若是你我真的是夫妻,那也无妨。可你我萍水相逢,实在不可乱称呼。”
“我……”姜诗衣显然心中不悦,紧闭红唇,再不说话。
宇文修见她不说话,可见这次是听进了心里。虽然惹得姜诗衣不高兴,他也不愿,但总好过姜诗衣叫他相公的强。
宇文修又伏案写信。一旁的姜诗衣看着宇文修,欲言又止。心中又舍不得怪宇文修,只觉得憋屈,她看了看,正巧看到了宇文修原来写好的那封书信。
姜诗衣趁宇文修不注意,一把抢了过来。
“姑娘,别……”宇文修回过神来,想要要回家信。
“这里面写了什么,神神秘秘,旁人看不得?”
“不是看不得,那是我给家中的书信,姜姑娘还是还给我吧。”
知道这是宇文修的家信,姜诗衣笑道:“既然是家书,那我更得瞧瞧。”
说罢趁着亮光,读了起来。
宇文修虽然不想让她瞧,但信已经在她手中,她又不愿交还,只得让她看完。
“原来相公吃了这么多苦?”姜诗衣边看边说。
宇文修说道:“其实也没什么苦,只不过是受了点白眼罢了。”
“那也不行,这些贪官污吏,不肯认罪伏法,还敢暗中谋害相公。”
“毕竟生死之事嘛,有几个人甘心引颈待割?狗急跳墙的事,总是难免的。”
“不过好在相公化险为夷。哦,对了,为何这里面没有提到我?”姜诗衣歪着头问宇文修。
宇文修莞尔一笑:“这,下次再写吧。”
“那相公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这……”宇文修被姜诗衣问的哑口无言。
看来姜诗衣的古灵精怪,就连宇文修都招架不住。
“哼哼,相公这是想诓骗我,不管,你现在就得把我写进去。”
“不是,姜姑娘,我就算想写,又该如何提你?”
“自然是实话实说。这应该是不难。”
宇文修说道:“不难是不难。”
说着他开始动笔,姜诗衣在一旁看着,脸色突然变得难看:“怎么是姜姑娘?”
“当然是姜姑娘,难道您不姓姜?”
“相公误会我的意思了,应该称呼我为夫人才是。”
“咳咳咳……”这一句话,让宇文修连连咳嗽。
“姜姑娘,这真的使不得。”
“有什么使不得的?相公快写。”
“真的不行。”
“不行也得行!”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父亲可不认得姜姑娘,见到我称呼你为妻子,定会赶到京城给我用家法的。”
姜诗衣笑道:“这个相公放心,谁说父亲不认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