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美酒下肚,李道禅只觉得神清气爽,竟毫无醉意:“好酒!”
“公子,是何滋味啊?”
“你来尝尝,不就知道了?”李道禅指了指酒坛。
陈胖子差点便答应,只是想了想,还是忍了下来:“嘿嘿嘿,公子说笑了,我哪有那个福分呐,您给我说说就行,我不用喝。”
“当真不想喝?”
“当真当真。”
“小爷再问你最后一次,当真不想喝?”
陈胖子哭丧着脸,不知该说什么。
“哈哈哈,陈胖子啊,虽然你耐性还不错,可这做人不够爽快,想喝便是想喝,有何不敢说的。”
“公子知道,怎么还是问个不停?”
“行啦,将酒封起来,搬回藏梦楼,到时候,大家都尝尝。”
“我刚才说的是违心话,公子可没跟我说笑吧?”
李道禅笑道:“小爷可不是那种人。”
陈胖子一听,乐呵呵连忙叫人将李道禅手中的酒坛拿好,而他又跟辰有三说了几句,将其他酒放到木车上:“公子,妥了,咱们回吧!”
“好!”李道禅对陈胖子摆摆手,然后对凉景义说道:“记着小爷适才说的话。”
“年轻人有心了,不过我这是为了还若离小姐的人情,所以你不用放在心上。”
“一码归一码。你还欠若离的人情,而我则欠你一个人情。咱们还是说明的好。”
凉景义看着李道禅,眼神深邃,随即哈哈大笑:“年轻人,可愿意跟我学酿酒?”
一旁额辰有三微微一愣:“景义,你说的何话?这位公子怎会留下来跟你学徒?”
“有何不可的?我看他呐,颇合胃口。”凉景义说道。
李道禅摇摇头:“小爷不是那块料。再说若是再想喝,只要来寻你便是。”
“到那时,我可不会再送。”
“那可说不定。告辞!”
若离见李道禅得偿所愿,心中欢喜。她对凉景义二人施了一礼,随即跟着李道禅离开酒庄。
待到李道禅几人离开后。
辰有三问道:“景义,适才你是说的玩笑吧?”
“玩笑?掌柜的也这么想?”
“难道你真的有意教他酿酒?”
凉景义说道:“那是自然,虽然这小子一看不是寻常人物。可颇为懂酒。”
“懂酒的人可多了去了,我便是其中一个。”
凉景义拿出旱烟:“掌柜的可不行。这懂酒可不一定能酿酒,还得懂情!”
辰有三点点头,随即说道:“对了,不知苟理现在在做什么?”
“人都已经走了,掌柜的还管那么多做什么?随他去吧。”提到苟理,凉景义的脸色突然一变。
“唉,就是觉得可惜罢喽。”
凉景义却没说话,拿着旱烟在脚上磕了两下,然后转身回后院。
辰有三看着凉景义的背影,想着哪日是不是将苟理寻回来。再拼上自己的老脸给他求求情,说不定凉景义一时心软便不再计较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