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又或者是惹上什么仇家,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件好事,自然对李道禅敬而远之。可轿中的女子不发话,他想走也没办法。
听到轿夫说李道禅还活着,女子脸上大喜,随即说道:“你们二人将他抬进轿中。”
“小姐,此话当真?”轿夫听到女子的话,登时心中不愿。自己说了这么多,这位小姐怎么就是不通事理?
“万万不可啊,小姐…”
“废话怎么这么多?若是你们不去,那我回去可就要赶人了?”
虽然这几位轿夫心中不情愿,但是听到女子要赶人,心中害怕,这一家老小可还等着糊口,没了营生,又该如何是好。
女子见几位轿夫踯躅不动,便从袖中掏出几块碎银两塞进轿夫的手中:“你们尽管抬人,出什么事,让人找我便是。”
既然小姐吩咐,自己有没办法,现在又拿了赏钱,这几位轿夫脸上露出笑容。
其中一位说道:“走,陈成,咱俩去抬。”
说着,两位轿夫就走了过去。
“大家都散一散,莫要再看,各干各的事情去吧。”那名叫陈成的轿夫哄攘围观之人,然后与另外一位轿夫对视一眼,若无其事的准备将李道禅抬起。可是一旁的陈尽仇,见他们要抬李道禅,登时不乐意。
“你们找死不成?”
一刀也急忙站起来,手中拿着破碗,摆出架势。
那二位轿夫见到一刀的样子,哈哈一笑:“你们莫要惊慌,我姐小姐心善,见这位兄弟身上有伤,特地让我二人前来,抬他去医治。”
这二位轿夫找了一个由头。
一刀回头看了一眼李道禅,这才侧过身。
“不是,一刀,他们……”陈尽仇仍是不愿意。
一刀一拉陈尽仇,对着二位轿夫是又点头又哈腰。轿夫见一刀应允,抬起李道禅就走。一刀一把扯住缰绳,拽着老马在后面跟着。众人听到轿夫的言语,自然也不会怀疑。虽说是太平盛世,可这样的人时常见到,既然有人好心,他们便四散开来,仿佛这街头从未发生任何事情。
当轿夫将人抬到轿子边上,女子掀开帘子,急忙扶住李道禅,将他搀进轿子中。
“小姐,他还有两位兄弟,该如何处置?”轿夫问道。
女子看了一眼一刀和陈尽仇,见一刀只是在那里傻笑,随即说道:“就让他们跟着吧,到时候给安排个住处便是。”
“得嘞。”陈成转过身,对一刀和陈尽仇说道:“你们也听到我家小姐的话,好生在后面跟着。”
陈尽仇原本就不信这些人:“你们是何人?我还没……”
一刀一把捂住他的嘴,连忙点头。当轿子停在一家名叫“胭脂香”的青楼前时,女子戴上面纱下了轿子,对身边的轿夫说道:“你们将他抬至后院,然后扶进我的房间,记住,莫要引起他人怀疑。”
轿夫领命。而一刀一手牵着马,一手搂住一刀,捂着他的嘴,则跟着轿夫向后院走去。女子若无其事走进胭脂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