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五个人往山坳走下来,我突然就心跳加速,好像自己是个躲起来的贼,捉贼的警察正往这个方向搜过来的感觉。谁会闲的蛋疼夜里跑到这荒无人烟的山坳来,除了养鬼老头我想不出别人,若真的是他的话,我如果被捉到估计等待我的比死还惨,因为我可能会被他弄成一个鬼,成为一个恐怖的工具。
对方有五个人,如果真的发现了我,要在这林子里捉住我还不是捉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吗?如果我被捉到的话,那么童童也要被收回去,一想到这我赶紧叫童童钻回木头小人里去。
我不知道那五个人是否看到了我刚才拿的火把,也许没有看到,因为童童提醒我有人后我就踩灭了。而火把灭了有两三分钟,那几个人才出现,不过就算没看到火把我也得赶快走为上策,还在这里逗留危险系数是几何位数增长的,毕竟对面有五个人。
跑是唯一的退路,但没有了火把后槐树林里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我又不敢开手电筒。这林子每棵槐树上都有很多垂下会绑人的龙血藤,我只能趴在地上像条四脚蛇一样爬行,一来是怕被龙血藤给绑住,那就再也跑不掉成了待宰的羔羊了。二来是怕站着走会撞树,毕竟这槐树林的地面没有一棵草,我爬的并不费劲。
我只凭着感觉向前直线的爬,摸到树根就绕过去,大概只爬了七八十米左右,就听到身后响起了脚步声。那五个人终于走进了槐树林里,而我则爬的更快,一边想那些人不知道会不会突然被藤子绑住。我又爬了一阵,感觉那几个人并没有往我这个方向走来,我就停下稍微休息了几十秒。手臂实在酸的没力了,就和坐俯卧撑一样,到了极限再做多一个都难,所以我也同样,爬多半米都难了。
我一边休息,顺便把耳朵贴在地面上听,这是我看西游记学来的方法。但出乎我意料的是,除了流水声外,我根本听不到那几个人的脚步声。我扭头四处查看,也没有看到一丁点亮光,仿佛从来没有人进来过这片槐木林。周围死一般的寂静,连虫子的叫声都没有,只隐隐的听到那个石头泉水流的水声,但也很小声。
真是奇怪了,难道这五个人凭空消失了,还是刚才根本就是幻觉而已,根本就没有人来。假如说我的幻觉还能相信,但童童也会产生幻觉吗?我这么聪明的人竟然都想不出来。
我想问童童,但又不敢出声,只能把手伸进袋子里,用手指敲了敲木头人。但奇怪的是童童并没有回答我,仿佛这真的只是个木头人而已,根本没有一个小水鬼在里面。
这突然变的如此的诡异,让我感觉就好像这个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一样,连童童都不见了。
我没有空再多想,休息了差不多一分钟又开始爬起来,这次一口气又爬了七八十米,还没有到林子的边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而周围依然听不到任何声音,连刚才那石头泉水声都消失了。想想一个人在又黑又静的山坳林子里,而且这个地方可能是阿婆说的狐狸与蛇对话的山坳,况且头上还有很多会绑人的龙血藤,说不怕那是骗自己而已。
我拿出了古铜小刀握在手上,又爬了一段距离,最后实在爬不动了,全身瘫软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实在感到很怪,按理来说这不可能,我足足爬了起码两百多米,这已经是这槐树林的宽度了,为何还爬不出去,难道我在转圈圈不成?
这气氛我受不了了,拿出木头人轻轻叫了几声童童,可她依然没有回答我,童童不在里面吗?那她到底去哪里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从未感到如此的恐惧,这种恐惧的感觉就像我小时候半夜房间里那个走路的水鞋声一样。我顾不得那么多了,站起来打开了手电筒一看,结果周围的环境让我差点叫出声来。
我竟然什么时候走出了槐树林都不知道,此时的我站在一堆乱石中间,这些石头箩筐那么大,一个叠着一个足足叠了好几层,有三米高。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呢?正当我郁闷自己究竟走到了哪里的时候,突然听到乱石堆外面有声音传来。
我爬上乱石堆上,只见到不远处有火光,我把手遮在耳朵后面听,感觉有很多人在说话,但说的语言我听不懂,感觉和现在听到的那些电视上的非洲部落的语言一样。
我又叫了几声童童依然没回应后,我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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