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养鬼老头来这里坟场不知道干什么,我也在坟场里转了好几圈,却什么都没有发现不对劲的,但养鬼老头能来这里,绝对不是闲的荒,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里是山脚下,离贵港市内也就五公里左右,这片坟场并没有人管理,只是一大片坟堆,大概有百十来座,也许是附近村庄的居民祖上几代人的。坟堆不远处有棵大樟树,估计也有两三百年树龄了,四个成年人手拉手都不一定抱的过。
我围着这棵大樟树转了几圈,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但却什么发现都没有,决定先回贵港,等今晚再来查探一二。
回到旅社实在无聊的很,到外面瞎逛,不知不觉走到了人民医院。进去找厕所时突然听到有人叫我,回头一看,这不就是前几天进洞摔断腿的小警察----禽兽小弟弟吗?
禽兽小弟弟穿着病人服,坐着个轮椅,正嘿嘿笑的看着我。我走过去问他怎么会在贵港的医院,桂平的水平不行吗?你只不过是骨折而已。
禽兽小弟弟说家里不放心桂平医院的水平,年纪轻轻怕他瘸了,所以才来贵港来治疗。另外这可是因公负伤,多少钱都是国家出的,能来好一点的医院干嘛不来。
说的也有道理,我和禽兽小弟弟找了个长凳坐下,闲聊了会后,禽兽小弟弟就突然问我,还记不记得上次出洞口跟我说的话。
我看着这个小警察,他眼神里流露出急切的盼望着我能告诉点他什么,但我却假装说不记得了。禽兽小弟弟一听,却想打我但站不起来,样子有点滑稽,于是我也不在逗他就说想起来了,你是说你掉进水流那么急的地下河为什么不会死对吧?
禽兽小弟弟点点头,说那水流那么急,不远处水就流入洞口,人被冲进去怎么会不死?游泳冠军都游不回岸边,就算旁边有绳子那么黑眼睛都看不到,况且我从那么高摔进去人都晕过去了。可是就是这样的条件下,我醒过来竟然躺在一块石头上,还有你这家伙也在,这怎么解释?当时我掉进河里的一瞬间,我就以为自己完蛋了,要葬身在此处了,不知道尸身被冲进多深的地底,成为地下河鱼类的一顿美餐。所以我醒来的一瞬间,我就问你我是不是在阴曹地府,因为我实在不敢想我还活着。
禽兽小弟弟说了一大堆,我打断他的话问他你不就是想知道谁救了你,但你知道那个人肯定不是我对吧!
禽兽小弟弟点点头,希望我能告诉他,不然他会觉得很遗憾,夜里睡不着都在想这个事情。
我看着禽兽小弟弟,拍了下他的肩膀,说你脚好没有,好的话今晚跟我走一趟你就知道了。禽兽小弟弟听我说完,眼神暗淡了一下,随即又咬了咬牙说,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走路还要拐杖。
好的差不多那就是一句废话,你的腿才治疗一个多星期,有那么快好吗?但禽兽小弟弟执意说自己可以的。
谈话间我问他一个人在医院吗?他告诉我还有他妈,不过今早去贵港的亲戚家了,那家人娶老婆,估计晚上才能回来。
离开了人民医院,我回到了旅社睡到了晚上,醒来后准备了一番,骑着自行车出门了。骑自行车我曾经在八步肖大叔家学过,只是不曾提及,包括学识字。但出了郊区就捉瞎了,没有灯根本无法行走,无奈又骑回去,步行赶往山脚那个坟堆。
走了近一个小时才到,夜里的坟堆让人觉得十分的诡异,不过我倒是没有害怕的感觉。为什么我会夜里跑来这个坟堆,因为我怀疑那个养鬼老头在这里养了一个鬼。我想看看是不是我想的那样,如果是的话就想办法把它捉住,然后和养鬼老头交换张神婆,最后再想办法替童童报仇。
我找了个离坟堆只有十多步远的草丛蹲下,关了手电筒,顿时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和那山洞里差不了多少。由于是初春,清明都没到,夜里不冷不热,所以我并不担心有蛇出来,事实是连虫子都少。
蹲在草丛中等了好久,外面坟堆都如死一般的宁静,不知不觉我就眼皮打架,竟然睡着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一个穿着灰色衣服的老婆婆把我叫醒,我睁眼一看,这老婆婆怎么穿的寿衣,头顶还带了个圆黑帽子。而我自己竟然不是睡在草丛里,只是睡在一条小河的独木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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