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瑞仿佛忽然活了过来,大脑也恢复了正常运转。她完全没想到李当归竟然会那样,整个人差点宕机了!
“咳咳,”苏雪瑞当然也不可能轻易放过吴元锡,“孙大人,这不是我能徇私的事,按照大梁律,侮辱罪妇轻则六十大板重则坐牢,吴元锡又是您的女婿,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所以三年的牢他肯定要坐了。”
“苏雪瑞!”吴元锡听说自己要吃三年牢饭,忍不住咆哮,“你根本在报复我!”
“报复?”苏雪瑞冷笑,“你就知足吧,我要真报复你,就把你那恶心人的玩意儿割了喂狗!”
吴元锡胯下一冷,顿时不敢说话了。他真怕苏雪瑞改了主意,让自己下辈子做太监。
“三年牢饭怎么够?”牢房门口忽然传来了男人清冷的声音。
苏雪瑞等人转头看去,居然是冷铭。
孙福一个头两个大,忙作揖说:“冷大人怎么来了,不是说想在此地避暑休养,牢房这种污浊之地,不适合您这金贵之躯。”
“我要再不来,只怕这牢房就成了你家院子了。”冷铭剜了他一眼,忽然换了语气,“孙福,你可知罪?”
孙福呼吸一滞,慌忙下跪:“下官不知何罪之有,还请大人明示。”
“好,就让我来一一说与你听。莫桑,笔墨伺候。”莫桑乃冷铭的贴身侍卫,身材剽悍,不怒自威。
冷铭铺开宣纸,挥毫算账:“我来你这里住了三天又五个时辰,你共伺候我用八顿饭,每顿饭鸡鸭鱼肉鲍参翅肚从不间断,间或有熊掌鹿茸,你又送了我一颗百年人参,一顿饭文银三两,老参五十两,而你每年的俸禄为九十两,刨去我这些开销,你家中还有不少文玩古董……”
冷铭越算,孙福冷汗越多。
他原来只一心想伺候好冷铭,一切都往贵了安排。谁知道这些流水反而成了冷铭缉拿他的罪证。
“下官该死,求冷大人法外开恩……”孙福连连磕头。
冷铭却把笔砸在他脑袋上,愤愤说:“开恩?你知不知道你享受的每一顿珍馐都是从百姓的口袋里刮出来的?多少流民饿死病死你视而不见,却为了一己之私将他们陷害入狱,一面收受贿赂一面作威作福,真叫人佩服!”
孙福慌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都是小的一时糊涂,请您高抬贵手,饶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我怎能饶你?若还留着你这蛀虫,朝廷发多少赈灾银两都不够你挥霍!”冷铭新官上任三把火,孙福撞到了他的枪口上,他当然要杀鸡儆猴。
“来人,把孙福拿下,革职查办!”
孙福闻言,顿时心慌气短,尿汩汩而出,还不等人抓他,已经两眼翻白昏死过去。
冷铭又转向惶惶不安的吴元锡,冷声说:“你身为县令的女婿,已经成亲却不守夫道,利用职务之便调戏良家妇女,按律应痛打六十大板游街示众,再吃三年牢饭以儆效尤!”
吴元锡后悔不跌,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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