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冷意散,被一种无奈且痛惜的神色所笼罩。
“你想干什么?”阮可欣看着已经走到她跟前的阮牧菀,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挡,可手刚碰到阮牧菀的身上,就见她踉跄的后退了几步,跌倒在地上。
“嘶!”阮牧菀捂住脚踝,眼眶中闪着点点晶莹的泪水,小脸皱成了一团。
“牧菀,你没事吧?”忽然有一双有力的手搭在了阮牧菀的肩上,温和的语气中满是关切。
阮牧菀迎上阮文阳的视线,轻轻摇头,“爸,我没事。你不要怪堂姐,她不是故意的。只是她与时慕哥的事情被我发现后有些急了。”
阮文阳听到阮牧菀的话,在瞟一圈屋内的环境,顿时猜到了几分,脸色沉了下来。
阮牧菀摇摇晃晃站起身,虽因扭了脚而有些站立不稳,但背脊依旧挺拔。
她看向时慕的目光清明,声音中虽带着细微的哽咽但字字坚定:“时慕,无论我们之前如何,从现在起,我们从此一刀两断!我走我的阳关道,你娶你的心上人。”
话音落下,她毅然转身走出门口。拐弯时,似是因过度悲伤而步伐不稳的跌到了顾叶城的身上。
顾叶城也不躲开,扶着她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一走到众人的视线之外,阮牧菀收起面上凄苦的神色,似是刚才那个为情所伤的女子压根就不是她。
她吃痛的倒吸了口冷气,将受伤的脚不自觉的离地。
“刚刚又是逼问,又是假摔的现在知道痛了?”顾叶城嘴上虽嫌弃着,但暗地里更将她的手扶得紧了些。
阮牧菀被戳穿了也不尴尬,心中升起暖意,依旧笑嘻嘻地抬头看向他:“顾总监,我的脚歪的有些厉害,一个人行走实在是不便,怕是要麻烦您了...”
“我从小听老头子说阮文阳的女儿知书达理,单纯善良,看来倒没有一句是真的。”
顾叶城先前虽时不时就会被顾爷爷灌输阮家女儿的形象,但并未对她们过于上心。没想到接触下来不过短短一日,这形象变得如此鲜明,而且与之前的印象大相近庭。
“对不同的人,当然有不同的态度。”阮牧菀对顾爷爷有几分印象,只记得他是个和蔼的老人。
“这样的渣男哪里值得我去伤感,能早日分手我不放烟花爆竹庆祝已经算好的了。”阮牧菀眨了眨眼,“比起他,我更应该珍惜当下和未来才是。”
经过刚才这一出,她与时慕之间是彻底断干净了。她也不用担心时慕会迷惑阮文阳,想要再与她和好。
“你倒是想的明白。”
顾叶城不再说话,顺着阮牧菀的指示将她扶到房间门口。
“好好休息,早点将脚养好,不要耽误工作。”顾叶城刚准备转身离开,却突然被捏住了手。
他回身看去,就见阮牧菀将身子倚在门框上正看着他。
“顾总监,您总不会因为这个就把我辞了吧?”阮牧菀明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状,看起来活像只摇着尾巴的狐狸。